“我也想找護士來幫你,但剛才我過去拿藥的時候,護士說他們臨時調了好些人離開,暫時顧不過來,便讓家屬幫忙換下藥,我好像被他們誤會了,被分類到家屬那一邊了。”
燕北爵很是無辜地看過去。
慕歸晚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只能盯著他的眼睛仔細看了看。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知曉慕歸晚的心思,燕北爵毫沒表現出心虛。
就這樣,兩人對視了許久。
最終是慕歸晚率先支持不住,眨了眨有些酸的眼睛。
即便如此,也不打算讓燕北爵幫自己換藥。
雖然在醫學界里,只有醫生和病人,沒有男人和人,但燕北爵不是醫生。
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是那樣的尷尬。
想到這些,慕歸晚垂下眼簾就說了,“既然護士們暫時沒空,那我晚點換藥也可以,左右現在也不是很難。”
“換藥怎麼能耽誤,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好了,我只是給你上藥,不會看什麼,而且你們醫學界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在醫生的眼里,沒有男人人之分,只有病患,你就把我當臨時醫生好了。”
燕北爵哪里肯放過這個近親的機會,開始游說。
慕歸晚被說得反而不好再堅持了,不然就顯得自己矯了。
一時間,忽然生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燕北爵看了。
“那就麻煩燕總了。”
慕歸晚不再拒絕,同意了燕北爵的提議。
燕北爵見狀,眼底劃過一抹算計得逞的笑意,緩緩道:“那我們先從背面上藥,然后一會兒你躺著,我再給你臉上和手上藥。”
聽到這話,慕歸晚沒有提出什麼異樣,反而相當配合地趴在病床上。
因為這樣想的,與其扭扭,半天都上不完藥,不如大大方方,還能減尷尬的時間。
燕北爵也看出了的心思,上藥的作也是十分利索,也很紳士,不該看的,不該的,沒有毫越禮。
即便如此,慕歸晚渾依舊繃,臉上的溫度也非常高。
此時此刻,有些慶幸,自己上到都是青紫的淤青,所以就算害,燕北爵那廝也看不出來。
好在沒多久,頭上就傳來屬于男人清冷的聲音,“后背上完藥了,你可以翻躺直了。”
慕歸晚輕輕嗯了一聲,就連忙拉好病服,然后慢慢翻躺在床上。
期間,燕北爵也手幫,作溫。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容,慕歸晚有一瞬間失神。
特別是這個男人還一臉認真,溫地為自己上藥,讓原本努力保持平靜的心池,忍不住再次起了漣漪。
燕北爵自然是察覺到的視線,不過沒有去挑破,而是任由其繼續看著。
一時間,病房里出奇的安靜,氣氛也是十分詭異,卻又著些許曖昧。
直到燕北爵給慕歸晚上完藥,才打破這方沉寂,神諱莫地詢問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麼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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