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盛景炎,許愿想不到做這件事的人還有誰。
陸斯年還未回國,縱然真的在國,他也不會用如此稚的手法報復回去。
至于薛酒,更不會將許寧這種小人小嘍啰放在心上,所以也從某一種角度忽略了許寧這種人對許愿的影響力。
許寧縱然出卑微人品低劣,但確實給許愿帶來了深層意義的傷害,上心理上的傷害。
薛酒和陸斯年不在國,也并不清楚許寧到底做了什麼事。
清楚實的除了傅京禮和盛景炎外,就是許寧。
傅京禮如此維護許寧,又怎麼可能為了傷害許寧?
而沒有做過這些,所以能對許寧出手的,只會是盛景炎。
他倒是干脆利索,許是本沒打算放過許寧。
比之許寧對做的事,更多了幾分狠辣。
盛景炎已經回到盛世總公司,書看到他臉上的青紫都愣了下,但沒敢多問,聰慧小心的將藥箱帶進辦公室就退出去。
盛景炎耳朵里戴著藍牙耳機,接聽許愿的來電,此刻手卻隨意的了下角的青紫痕跡。
嘶,傅京禮那王八蛋下手還真重。
他呼了聲問:“怎麼猜到是我做的?”
“那麼明顯的報復手段,傅京禮不可能做,剩下的就是你我,你覺得是我做的?”
就是用最簡單的排除法,都能猜出來是盛景炎干的。
這人倒是真的游走在法律邊緣界限。
“怎麼就不能是有正義之士看不上許寧,出來張正義呢?”
“好的正義之士,那就謝謝你替我張正義了。”
許愿轉手中的鋼筆:“許寧是傅京禮的心頭好,你實在不必為了我得罪傅京禮,往后這些事不必再做。”
“和許鎮江做的事,我全都會通過其他方式,一點點的討回來。”
許愿聲音中明顯帶著點笑,只是那笑極盡涼薄。
“是我忘了許總的份了。”盛景炎調侃了句。
話都已經說開了,許愿沒再繼續跟盛景炎說更多。
掛斷電話,許愿才開始投工作。
傅氏的項目有關的工作已經代下去,由項目組的員工們先去收集各類資料。
現在的時間,在翻看盛華的工作報表。
審閱完一份報表,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許愿抬頭看去,對上沈略探尋的目。
“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工作方面的代?”
許愿問他時,不聲的合上了盛華的文件,放到一旁。
“傅總讓我送套服,說是明天要跟你一起參加A市實驗一高的演講會。”
看包裝紙盒,就知道是傅氏旗下的高奢品牌禮服。
許愿也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眼,繼而移開目。
“一件禮服我還是買得起的,拿回去吧。”
許愿開口直接拒絕。
和傅京禮之間已經徹底斷了關系,現在還繼續收傅京禮的東西,像什麼樣子。
沈略很明顯頓了下,目沉沉的看著:“許愿,一碼歸一碼,哪怕你跟老大離婚了,可你們現在還是上下級關系,一件服而已。”
“不只是一件服而已。”
許愿看著他開口:“如果單單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我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但我和傅京禮之間不只是單純的上下級,他是我的前夫,離婚后還收到前夫的禮,不清不楚的,倒像藕斷連。”
“我們都想開始新生活,所以禮服,就不必了。”
許愿角含笑的拒絕。
那當然不只是一件禮服。
自許寧毀掉母親親手做的禮服起,就對這些東西有了很深的執念。
那時就說不會再接傅京禮任何禮以及優待,既然要斷絕關系,就要真的斷得干干凈凈才行。
沈略像是輕微的嘆了口氣,似是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當初,我以為你和老大能走到最后的。”
他連孩子名字都想好了,送什麼禮都挑好了。
誰能想到僅僅是三年,兩人就離婚了。
“你的意思,我會轉達給老大的。”
沈略頓了下還是苦口婆心勸了句:“我知道因為昨天的事,你對老大有怨言,但是……我還是希你能真正認真看待你們之間的關系。”
“我很認真。”
許愿站起,給他倒了杯茶。
兩人一起共事三年,早已是無話不談的好友,許愿也沒打算瞞著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希我明白傅京禮在圈的份地位,讓我不要因此在某方面真正得罪他。”
許愿笑了笑:“首先,傅京禮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做什麼,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其次,既然我跟傅京禮已經離婚了,那就是斬斷了我們之間的羈絆,再收禮,倒顯得我好像還另有所圖一樣。”
“本來我也不是買不起這些東西,所以也不需要傅京禮的施舍。”
沈略知道再勸也沒用了,許愿明擺著早已經想通了。
“只要未來的你不后悔現在的選擇就好。”
許愿眼神微暗,卻開口說出認真的話。
“我當然不會后悔。”
已經看清了一切,做好了選擇,當然不會后悔。
沈略重重的嘆了口氣,沒再說更多的事,轉離開許愿的辦公室,回到總裁辦。
見他原封不的將東西帶回來,傅京禮面上并沒有更多的表,只淡淡掃了眼。
沈略點了下頭,方才離開。
待沈略離開后,男人才停下敲擊鍵盤輸資料的長指,打開那份包裝好的高奢禮盒。
里面是一件紅的旗袍。
一旁放置一個約有三寸的木質盒子,其是一副紅鉆耳環。
紅鉆占比很重,在燈下散發著鮮妍灼人的明麗芒。
這是傅京禮在拍賣會上特地拍下的紅鉆耳環。
他記得兩年前許愿翻看過珠寶雜志時,曾提過這紅鉆耳環有多耀眼奪目,所以知道拍賣會上會有這副耳環時,傅京禮才親自到現場拍下這副珍珠耳環。
他希許愿能收下這份禮,就像是那件事的賠罪。
只是一件件的事累計下來,這份禮已經沒有多誠意了。
……
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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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正坤整個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確定這樣真的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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