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后,周暖坐在車里,臉上的表晦暗不清。
從包里拿出了宴州給的名片,垂眸看著上面的聯系方式,沒有再糾結太久,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決定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電話那一頭的聲音低沉,讓周暖忍不住想起了上回和宴州見面時的場景。
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流出的,與生俱來的氣質讓沒由來的到危險。
指尖的攥著名片,幾秒后,周暖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我會按你說的做,你最好別騙我。”
宴州倏地輕笑出聲,即使沒有親眼見到周暖,他大概能想象得到現在臉上的表是什麼樣的。
“你放心,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好。”
周暖和宴州合作,是于劣勢的,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除了跟他合作,別無選擇。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沐南煙因為隔應陸祁深,所以一直沒有去醫院看他。
偶爾的時候,會到陸家去看看陸老太太,陪一起說說話。而其它的時候,沐南煙基本都待在家里。
也許是到了近乎明示的不愿,陸祁深后來再也沒有給打過電話。
只不過,鄭嫂開始充當起了傳話筒的角。
每天聽著鄭嫂事無巨細的跟說陸祁深在醫院里的一舉一,沐南煙心里很無奈,不是很想聽有關于陸祁深的一切。
但是也不想讓鄭嫂難做,干脆就左耳進右耳出的耐著子聽。好在,鄭嫂也不是一整天的說個不停。
連續一周的極端天氣已經過去,天空開始放晴。
沐南煙見天氣不錯,整理了一些東西出來,打算拿到院子里曬一曬。
沒想到,會在院子里見到周暖。
“南煙。”周暖看著行已經有些笨拙的沐南煙,角微微上挑。
“你怎麼在這里?”家里的門關得好好的,沐南煙不明白周暖是怎麼進來的。
“是祁深給我的鑰匙,讓我過來的。”周暖聞言,輕聲笑了笑。
王艷紅和周父兩人賊眉鼠眼的左顧右盼,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才拿著高劑量麻藥從外邊走了進來。
門衛不放周暖進小區,他們是費了不心思進來的。
想到了接下來要做的事,王艷紅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在來到嵐巖灣以前,還有些遲疑,擔心在這種高檔小區綁人風險是不是太大了一點,誰知道,他們假裝開垃圾車的,說要過來將小區的垃圾拖走,那些人一下子就放行了。
而就在他們和小區業涉的時候,周暖著溜了進去。
周父以前是開鎖匠,會開鎖,只是簡單的用基礎工將門鎖挑了挑,就功的進門了。
他和王艷紅躲在暗,只等著周暖開口,他們就一塊手,將沐南煙給迷暈綁起來。
“他讓你來做什麼?”周暖今天給的覺不太對勁,沐南煙下意識的繃了神經,往后退了兩步。
見沐南煙一副想走的樣子,周暖自然不可能如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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