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珠寶設計?”倏地,陸祁深不知怎麼的,對著沐南煙問了這麼一句話。
雖然畫本上只有寥寥幾張草圖,每張草圖還只畫了幾筆圖形結構,但是陸祁深還是從這些圖紙中看出了設計者的用心。
每一個珠寶設計師,對待自己手頭作品的態度,往往會現在筆下。
沐南煙被陸祁深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給整懵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自己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還好,也不是那麼喜歡。”沒有跟陸祁深說實話。
頓了一下,怕陸祁深不相信,沐南煙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有點無聊,所以隨便畫點東西打發打發時間。”
“那你藏著不給我看?”陸祁深目幽幽的掃過沐南煙的后。
到陸祁深的視線,沐南煙心下一,但是面上依舊是不聲的。
頓了好幾秒,面不改的開口,“畫的丑,不想給人看。”
“我覺得畫的好的。”聞言,陸祁深輕撇了下,勉強相信了沐南煙的話,沒有再繼續深究下去。
本來,他是想跟沐南煙說,假如真的喜歡珠寶設計,那麼他愿意支持,也能夠支持。
支持做想做的事,只要一直能留在他的邊。
陸祁深有些時候,還是懂得取舍的。
在試圖將沐南煙挽留,讓他們兩個的重歸于好這件事,只要能達他的目的,他很愿意做很多事。
只是……
在大多數的時候,沐南煙并不給他這個機會。
沐南煙并不知道陸祁深是怎麼從幾個簡筆畫和潦草的圖里邊得出畫得好的這個結論的,只當他是在胡說八道。
注意著他臉上的表,沐南煙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的緒后,心下微松。
有了陸祁深突然回來這一曲過后,沐南煙是再也睡不下去了。
掀起被子下床,剛想下樓,就被陸祁深給拽住了胳膊,“這才兩點多,你以前不是能睡到五六點?”
“被你嚇醒了,睡不著了。”沐南煙甩開了他的手,懶得再繼續跟他多說什麼。
陸祁深:“……”
皺了皺眉,陸祁深沉默了一會兒,沒再說話。
本來在公司里,因為沒見到沐南煙,他心里一陣煩躁。
現在回嵐巖灣了,面對沐南煙疏離的態度,他還是沒由來的一陣心煩。
其實陸祁深知道,他和沐南煙之間最大的阻礙是周暖。
可他不是個做事沖的人,一旦做了什麼決定,更傾向于做全面的布局。
心煩意間,陸祁深又想到了顧清遠送的那個什麼孕期早教機。
倏地,他拉住了沐南煙的手,對上略微困的目,他說道,“你別走,我給孩子做做胎教。”
沐南煙:“……”
“……你會?”沐南煙默了半晌,對上陸祁深那張臉,實在想象不太到陸祁深頂著他這樣臉給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
那畫面太,不太敢想。
“我怎麼就不會了?”陸祁深覺到了沐南煙的不信任,他反問道,“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難道還能比不上一個人工智能?”
沐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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