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檸知道自己生孩子大家都出了力,生完孩子后,來看的親戚朋友們也送了禮和紅包,出于禮數,是應該辦酒席來答謝大家。
“好,等孩子滿月了我們就辦。”夏青檸點頭應道。
這邊小寶寶是因為尿了才哭鬧起來的,剛開始莫雅準備換尿布,畢竟莫民生是一手帶大的,這些事做起來已經是駕輕就了,但是蘇向南卻說,自己要來換,并對莫雅道:
“我先學習學習,練練手,以后就不會手忙腳了。”
看著他對自己笑得一臉別有深意的樣子,莫雅哪里還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臉不自覺微微泛紅,但還是站到了一旁,讓蘇向南來手。
自從兩人結婚以后,蘇向南幾乎就沒停歇過一晚,也不知道他是力本來就這麼好,還是不想讓陸驚蟄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大太多,努力地想要追上他們的進度。
蘇向南正在莫雅的指揮下換著尿布,陸驚蟄和郭玉梅就回來了,郭玉梅聽到孩子哭,就走過來幫忙,蘇向南見要幫忙,一點不害臊,笑嘻嘻地對郭玉梅說道:
“嬸子,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先練練技,免得到時候我媳婦生了孩子,我不會。”
郭玉梅聽了蘇向南的話,又看了看他旁站著的莫雅,立刻笑了起來,配合地說道:
“好好,你是該多練練了。”說完以后就轉去照顧夏青檸了,沒再打擾新婚的小兩口。
聽了兩人的對話,莫雅現在只想找個地鉆進去,以前怎麼沒發現蘇團長這麼“不正經”?
就在考慮以后自己是不是要和蘇向南一起出去時,就聽到蘇向南忽然湊過來,小聲地對自己說道:
“媳婦兒,以后你懷孕的時候,我可不會給你吃太好了。”
就在莫雅疑蘇向南為什麼忽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時,就聽到非常認真地說:
“孩子長得壯是好,但是大人要罪啊,我可不想你和弟妹一樣,那麼大的罪。”
莫雅看著非常認真學著換這尿布的蘇向南,又聽到他說的話,心里有些,注意力不自覺便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猜測著,蘇團長最近這麼努力,會不會已經有了效了。
和自己著的人,生一個寶寶,確實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他長個六斤多就差不多了。”蘇向南繼續一邊換著尿布,一邊說道,仿佛孩子現在已經在莫雅肚子里了一樣:
“等他出生,我們再讓他多吃一點,到時候也不見得揍不過這小子,他揍不過,也沒關系,嘿嘿,還有他爹幫忙呢。”
原本不哭不鬧的寶寶,在聽到蘇向南這句話以后,忽然“哇哇”大哭了起來,像是在抗議一般。
蘇向南聽到孩子的哭聲,立刻敗下陣來,開始哄起了孩子:
“好好好,不揍你,不揍你,三伯錯了。”
孩子卻一點不買賬,繼續大聲地哭著,莫雅見蘇向南搞不定,立刻自己上手,很快幫孩子換好了尿布,將他抱在懷里。
寶寶顯然了,在懷里一蹭一蹭的,蘇向南看著他的作,不自覺笑了起來。
莫雅雖然瘦,但是發育得卻特別好,新婚夜的那一晚,蘇向南在黑暗里到的時候,都有些驚訝。
現在看著孩子這樣,立刻聯想到了以后自己的孩子,肯定不會被到,所以才不自覺笑了。
莫雅不知道他為什麼笑,也沒在意,抱著孩子走到夏青檸邊,告訴孩子了,夏青檸坐起來,接過了孩子。
莫雅便轉過來,對蘇向南說道:
“我們走吧。”
現在夏青檸要喂孩子,蘇向南待在這里自然不方便,所以莫雅就準備和他離開,蘇向南也不傻,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忙對陸驚蟄說道:
“老四,那我們就先走了,這幾天你好好照顧弟妹就行,飯我們每頓都送過來。”
送走了莫雅他們,夏青檸便開始喂小寶貝,小寶貝十分好帶,不會咬人,除了了和尿了,一般都不會吵鬧,這也讓夏青檸他們輕松了不。
夏青檸在醫院里住了六天,見沒有什麼大礙了,陸驚蟄便把接回了家里。
一轉眼就大半個月了,這期間陸驚蟄除了照顧夏青檸和寶寶,也在著手調查黃彩萍的事。
但是自從黃彩萍的孩子,被部隊安排抱去下葬以后,整個人就完全瘋了。
每天都在部隊里找孩子,有時候見到和平平差不多大的孩子,就會過去把人往屋里抱,小孩子們都嚇得哇哇大哭。
前兩天黃彩萍娘家來人了,要把接回老家去,陸驚蟄他們在調查,如果黃彩萍走了,基本上就沒有線索了。
但是黃彩萍現在這個樣子,連人都不認識了,更別說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他們也找莫曉曉來問過話,莫曉曉一口否認自己和這件事有關,說是因為在平平出事的前幾天,弄臟了的服,批評了平平,黃彩萍才會說是自己指使讓平平推蘇新的瘋話。
沒有找到莫曉曉和這件事有關的確切證據,黃彩萍又這樣瘋瘋癲癲的,待在部隊確實不合適,最后上面經過考慮,同意了黃彩萍家人接離開的請求。
黃彩萍被家里人接走以后,莫曉曉終于松了一口氣,同時給廖強的養媳佟大花發了電報,告訴廖家的孩子已經出生了,就在守備軍區。
陸驚蟄不是要給孩子辦滿月酒嗎?這一天肯定會請很多親朋好友過來。
到時候就在孩子的滿月酒宴上,讓佟大花過來認孩子,揭夏青檸和廖強的丑事,到時候看還怎麼在部隊待下去。
時間一晃眼就快一個月了,夏青檸已經基本上恢復了,這天家里忽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夏老師,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小寶寶健康快樂地長大。”云香說著便把紅紙包放在了小寶貝的搖籃里。
夏青檸剛想讓不要客氣,就見忽然拿出了更大的一個紅紙包,放在了自己手里,對自己道:
“夏老師后天我和遠征結婚,邀請你和陸團長,還有家里人一起過來吃酒席。”
陳念結婚那天,徐晏清砸了她的場子。他穿了她最喜歡的白襯衫,站在她的跟前,問:“好玩麼?”他狼狽蕭索,眼尾泛紅,仿佛她才是他們之中,負心薄幸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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