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底,莊子上的第二批土豆。
比起第一批,第二批的產量略低。
對比之前的種植經驗,云大保得出了一個結論,土豆不能重茬種植,否則容易引起蟲害。
土豆收獲之后,至得存放一個季度再催芽種植。
屆時,可以兩批土豆番種植,這樣能更好的保證土豆的產量。
依照楚月所說的,年底收獲的這一批土豆,他們一個都沒往家里送,全部留著第二年開春做種。
至于水稻,今年因為增加了不田地,產量比起去年增加了不,在之前的基礎上,莊子上又建了好幾個糧倉,做活的長工也多了三十余人。
這些長工中,水月村的人有,但多數還是半坡村的人。
……
過年前夕,帶著姐妹們在外頭奔波了一年的莊慧云來了家里,將跑了一年鋪子記錄的手賬到了楚月手中。
“弟妹,你瞧瞧,這是今年一年來,我們走訪過的地方,路上的開支,以及鋪子里的經營狀況和人員況,還對部分地方的習俗進行了記錄。”
莊慧云從前便夢想著往后能走遍南淵國各地,將家里的生意發展壯大,如今倒是在楚月這里實現了。
楚月接過手賬隨意翻看了幾頁,幾特殊地方的習俗記錄,倒是為了方便對當地的分鋪側重點進行調整。
“堂嫂這手賬記錄的甚是全面,沒什麼問題,等會我便讓凝冬將今年分紅的一份子給堂嫂送來。”說著,將莊慧云領進了府中,“堂嫂奔波了數日,先在家里住一日吧,明兒一早我便讓家丁駕馬車送堂嫂回半坡村,應該能趕上團年飯。”
莊慧云笑了笑,“聽弟妹的。”
打量著面前的縣主府,尋思著,三嬸家里如今是真的發達了。
也就是依靠著楚月如今的份和后的人脈資源,才能實現走遍南淵做生意的夢想,若是讓自己來,肯定得花費數倍甚至數十倍數百倍的努力才能達到。
還不一定能有如今的規模。
“依堂嫂看,剩余的分鋪,明年何時能走完?”楚月挽著莊慧云問道。
“大約得到明年八九月份。”莊慧云向楚月,“不過京城那邊人員復雜,到時候怕是得妹妹在場才行。”
楚月點頭。
“那就將京城的鋪子留到最后,不著急,依著咱們如今的規模,也不差京城那一家鋪子的營收了。”
莊慧云應道,“好。”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楚月便讓府中的車夫將莊慧云送往半坡村去了。
因為之前從州規劃了一條運送海產的路線,冬日里,家里的海產倒是不缺。
正好今兒大年三十,一家人吃團年飯的日子,楚月便直接將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湊齊活了。
一大桌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吃的張政無比滿足。
楚月著老頭一臉滿足的模樣,“師父,吃完這一頓,你得節制一些了。”
張政眉頭一挑,一邊剔著牙一邊說道,“為了吃到你這頓飯,老夫可是提前素了好幾餐了。”
楚月面上神有些彩。
“誰說的?就今兒早上和昨兒晚上沒給你吃,這也幾餐?”
張政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兩餐,那不也能算幾了麼?”
楚月長出一口氣,真是拿這個貪的老頭沒法子了,也就是怕他吃多了會吃壞,要不才不限制這個老頑呢。
“我不管,為了能活老王八,師父還是稍稍克制一些吧。”
乍一聽像是在罵人,但本意卻是為了他好。
“我……”
張政瞪著眼,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如何將楚月這句話給懟回去。
一旁幾人見狀,只吃吃的笑著不說話。
張大夫也就楚月能管管,這老頭氣勢太足,輩分又高,不讓他吃這種話,他們是半個字不敢多說的。
……
過了年,云翠荷和楚月便暫且回了南坪鎮,將張政和陸星平兄弟兩留在了縣城。
兩兄弟如今在縣城的學堂念書,自是不能跟著到跑,至于張政,縣主府的廚子手藝本就不錯,又被楚月調教了幾個月,如今做出來的飯食,倒是對他的胃口,一時半會的也不想到跑。
許恒因為要參加今年的秋闈,過完年就離開了南坪鎮,若是秋闈通過,便直接前往京城,明年參加了會試和殿試再回來,若是沒通過,九月放榜之后就直接回家。
他一走,陸玉芳一開始還真不習慣。
畢竟同床共枕快一年,前幾夜想他想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后來索搬到楚月這邊住著,即便如此,也需要燃上安神香,抱著楚月的胳膊才能睡,一如親前夕那般。
楚月著旁神不安的陸玉芳,眉頭微蹙,似是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上了手腕上的脈搏。
這一,楚月自個兒就不太淡定了。
陸玉芳有孕了!
難怪最近緒這樣敏。
之前不是與提過醒,十八以后再考慮生孩子的事嗎?
難不看許恒要離開,心了?
這傻子!
許恒這一走就是大半年甚至一年多,回來孩子都落地了,懷孕生子的辛苦,他是一眼都看不到,直接就喜當爹,哪里能會的境?
不說得一個人著大肚子熬到生產,孩子生下來之后也是各種擔心……
府中雖然丫鬟奴才都有,但哪有丈夫在邊心?
“真是個傻子!”
楚月有些心疼的罵道。
但如今陸玉芳已經懷上了孕,楚月便也只得琢磨著陸玉芳接下來的養胎事宜。
許是聽到了耳邊的聲音,陸玉芳眉頭蹙的更深了。
楚月見狀,僵持住了子。
片刻的功夫,旁的人恢復平靜。
……
第二天一早,陸玉芳吃完早飯就風風火火要往醫館去。
腳還沒出廚房的門,就被楚月住了,凝冬將已經熬好的藥倒出來放在桌上,隨后指了指桌上的藥,示意陸玉芳。
“溫度剛剛好,喝了藥再去醫館。”
這一作,直接將陸玉芳給看愣住了。
“喝藥?”低頭打量了一眼自己,“可我沒病啊。”
的,再清楚不過了。
一旁的云翠荷也滿臉不解,不知道楚月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番舉。
楚月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敲,眼神往的方向掃了眼。
“你最近緒不大穩定,前幾日又沒休息好,想你腹中的孩子安然無恙,最好還是將藥喝了,否則要是在我的醫館里出了什麼事,我可沒法與妹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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