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被陸大貴一把抱起,張秋英紅了臉,忙捶著他的膛說道,“你快放我下來,大家伙都看著呢。”
陸大貴卻并未有撒手的意思。
“看著又如何?我抱自個兒媳婦,又沒礙著他們什麼事。”
張秋英聽了,的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肩胛。
院子里,陸守著陸大貴的背影,著下說道,“大貴這第二春說來就來,年輕真好,真是讓人羨慕。”
姜秀芹眉頭一挑,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說什麼?羨慕?難不你也想擁有第二春?”
“哎哎哎!”陸守一臉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耳朵,“我羨慕人家年輕怎麼了?你快些將手松開。”
姜秀芹松開了自己的手,叉著腰喝道,“沒事想些有的沒的,還第二春呢?趕幫忙收拾院子去!”
說完,便轉朝著最近的一個架子走去。
“嘶!”陸守著被揪疼的耳朵,著姜秀芹的背影,忍不住在上嘀咕了一句,“這婆娘手勁兒真重。”
姜秀芹回過頭,幽幽的問道,“你說什麼?”
陸守反應過來,心底一慌,忙擺手。
“沒……沒什麼,我是說我來給你幫忙。”
說完,便快步上前,和姜秀芹一起將那架子扶了起來。
楚月一邊收拾院子一邊著大家伙。
“大家仔細著些,工能修的就修,若是沒有損壞的就接著用,實在修不好的就先扔一邊,材料也是,咱們先將院子整理好,等中午吃了飯,下午再開工。”
“好”
大家回答一聲,便又開始各自忙活了。
陸大貴幫著大家伙將院子收拾好,便回醫館拿了傷藥給張秋英上藥。
……
楚月回到醫館,便坐在椅子上思考著什麼。
陸玉芳見狀,悄悄上前拍了拍的肩膀,“在想什麼呢?”
楚月往的方向了眼,松了口氣。
“你走路怎的沒聲兒啊,嚇死我了。”
“可不是我走路沒聲,是你想的太迷了。”陸玉芳在旁坐下,提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快說說,是不是想我哥了?”
聽陸玉芳提起陸星河,楚月嘆了口氣。
“確實是好久沒見著人了。”
想嗎?
當然是想的。
只是因為最近總分開,便也沒之前那般不習慣了。
“那便不是想他了。”陸玉芳將杯子放下,著楚月認真說道,“月月,你可不能像林氏一樣將我哥拋棄了。”
楚月白了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拋棄你哥了?”
陸玉芳吐了吐舌頭,“我這不給你提個醒嘛,我可不想夾在你們中間為難,像現在這樣是最好的了。”
“話說回來。”楚月著,“最近許公子怎的也沒個音信兒了?不是說他要過來提親嗎?這都三月了。”
說到許恒,陸玉芳一下子心里也沒了底。
許夫人雖然同意許恒和的事,但許員外那邊還不一定同意,再者,許家還有族人,如果知道許恒要娶的是,怕是也不會輕易答應。
“誰知道呢?暫且先不管這些事吧,讓人頭疼的。”
楚月見陸玉芳興致不高,手拍了拍的手背,“你也別灰心,說不定他是在有事呢?聽說后年就是三年一次的鄉試,說不定人家力也大。”
鄉試,相公應該也會和許公子一起吧?
陸玉芳嗯了一聲,突然又想到了別的事。
“對了,我今兒盤點了一下上個月的賬目,自咱們回來到現在,醫館里竟然有上百兩的賬。”
楚月點頭。
“上個月大家都辛苦了,回頭發月錢的時候,每人多三十文錢的賞錢。”
陸玉芳忙應道,“哎,我知道了。”
楚月起往去了柜臺,從百子柜中取出了幾樣藥材一一稱重之后放在油紙包上。
隨后拿著油紙包去了后院,一整個下午,都在后院倒騰的藥。
傍晚時分,楚月將自己制作好的十份藥包到黑木手中。
“黑木,你將這十份藥包,分別賣給曹府稍稍寵一些的十個姨娘,就賣……”略微思索之后,出了一手指頭,“十兩銀子一份。”
黑木了眼手中的十個小藥包,額角不自覺一陣。
“其實也不是非要帶上這個藥包,屬下直接去打劫便了。”
他半年的月錢也不過十二兩銀子,這麼小一個藥包便要花上十兩,這不擺明了打劫麼?
楚月掃了他一眼,“你不懂,我這藥包里可是好東西,運氣好的話,會讓曹老大多幾個孩子呢,運氣不好,就當強健了,總而言之,這十個藥包們買的不會虧。”
這可是特意為林氏準備的大禮。
待曹老大有了其他的孩子,林氏便也沒心思再針對大貴哥和秋英姐了。
黑木眉頭微挑,有些詫異的著面前一臉狡黠的子。
“怎麼用?”
楚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曹老大去們屋里的時候,想辦法讓他喝下就了。”
黑木嗯了一聲,將送回家里之后,便往曹府去了,回來的時候,給楚月送去了一個錢袋子。
能在這麼短時間賺到一百兩銀子,楚月想想就開心。
拆開錢袋,將銀子一腦的倒了出來。
“怎的這樣多?”
著比一百兩多出了許多的銀子,楚月滿心驚訝。
黑木了鼻子。
“屬下收了們三十兩一包,如果沒有掉的話,這里應該是三百兩銀子。”
楚月一聽,笑向黑木。
“可以啊黑木,你這腦瓜子可太好用了。”
聽見楚月的夸贊,黑木沒來由的紅了臉,“主子先數著,屬下出去了。”
說完,便往外走去。
“你等等。”楚月住了黑木,從桌上拿了個大概二三兩的銀子往黑木的方向扔去,“賞你吃酒的。”
黑木手接住銀子,擺了擺手,便消失在楚月的視野。
……
第二天一早,陸大貴便找到了楚月。
“星河媳婦,我與你商量一件事。”
楚月點頭,“你說。”
“醫館如今有鄭原,燕禾和順子他們看著,我平時在那里也想去作坊那邊幫幫忙。”
楚月想了想便同意了,“行,作坊那邊就四叔一個男人,你去那邊也好,多個人幫忙。”
陸大貴去了作坊之后,遇著空閑的時候便和張秋英到附近找適合的院子。
兩人在問了打聽了七八日的功夫后,租下了一個帶著三間臥室的院子,院子不大,甚至還有些簡陋,需要自己修繕一番,但因為便宜,只需一百八十文一個月,兩人便想也不想就租下了。
陸大貴著面前的院子,握著旁人的手了。
“秋英,咱們有自己的家了。”
張秋英一顆心也激的“嘭嘭”直跳。
“自己的家……”
聽起來就很溫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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