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起,拿起車鑰匙朝外麵跑去。
秦慕洲見狀立即跟上去:
“沈斯言,你去哪裏?嫿嫿還沒有找到,你現在不要做傻事!”
但沈斯言充耳不聞。
秦慕洲見狀隻好跟上去。
好在,沈斯言開車時車速沒有很快。
淩擇木生怕這兩人一時衝做出其他什麽事,也在第一時間跟了上來。
許悠則是留在別墅陪著秦若言。
秦若言睜開眼睛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對麵的許悠。
邊沈斯言和秦慕洲都不在,立即沒有了安全:
“沈斯言和秦慕洲呢?”
許悠抿了抿蒼白的:
“他們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我隻看到沈斯言很生氣,或許去找誰問嫿嫿了。”
秦若言立即明白了沈斯言的想法。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沈斯言應該是去找薑沫了。
目前為止,能和塗嫿的失蹤扯上關係的人,就剩下一個薑沫了。
其他人他們本就找不到。
警方還在觀察每個路口的攝像頭,試圖找到開車黑賓利的人。
即使他們已經找到了車牌號,但是那輛車是套牌,除了型號,其他的都是假的。
甚至連買車時登記的份證都是假的。
這讓警察覺得很難辦。
但即使如此,他們還是要堅持查到。
塗嫿這次失蹤的事鬧得太大了,帝都很多都在報道,甚至連國外有些都在關注。
所以他們不得不加快調查的步伐。
沈斯言開著車子直接衝到了郊區的火葬場。
他下車時甚至連車子都沒來得及鎖,直接朝火葬場奔去。
秦慕洲留下來為他善後。
鎖好車門之後,他也跟了上去。
接著是淩擇木。
沈斯言重進火葬場,直接去了關著薑沫的房子。
他手推開門,看到坐在椅子上喝水的薑沫,闊步走過去,直接攥住的脖子,拎著將摜到了牆上。
薑沫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大跳。
裏的空氣瞬間變得無比稀薄,臉鐵青的看著沈斯言,艱難開口:
“你……你要做什麽……”
“沈……沈斯言……”
“你……你瘋了嗎……”
沈斯言手上的力道一點點加深,他麵無表的看著薑沫,雙目赤紅,眼神裏滿是恨意。
“說!”
沈斯言低沉冷漠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薑沫,你究竟把塗嫿帶到哪裏去了?!”
“你要是不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薑沫被沈斯言駭人的表嚇了一大跳。
神驚恐的看著他,嚇得連開口求都忘記了。
從未見過如此震怒的深斯言。
往日雖然他老是板著一張臉,給人的覺總是冷冷的,但他從未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說過話。
薑沫垂在側的手一點點攥住服下擺,被掐著脖子,說話時十分的吃力:
“我……我都說了……”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沈……沈斯言……你就算……”
“就算是殺了我……”
“我也是不知道……”
“真的……”
“我不騙你……”
“都到了這一步……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沈斯言麵無表的看著,對於說的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相信。
這人向來詭計多端,怎麽會這麽善良,直接說自己不知道。
所以,就算是不知道塗嫿在哪裏,肯定看到有人把塗嫿帶走了。
“我真的不知道……”
薑沫眼角落下兩行生理淚水,裏空氣很稀薄,難的被迫仰頭看著他:
“我真的……我不騙你的沈……沈斯言……”
“我那天……那天把薑舒的……搬到……搬到火場之後我就從後門離開了……”
“我沒有看塗嫿……究竟……究竟在不在裏麵……”
“我真的不知道……”
秦慕洲走進房間,毫沒有想要阻止沈斯言的意思。
對於薑沫這樣的頑固分子,確實應該需要讓吃點苦頭。
“薑小姐。”
秦慕洲靠在不遠的牆壁上,語氣淡淡開口:
“既然如此,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那個倉庫有一個地下通道。”
薑沫眼底閃過一茫然的神:
“什麽……什麽地下通道……”
沈斯言看著的表和反應,這次確定,是真不知道地下通道的事。
但是塗嫿的下落,肯定知道。
沈斯言手上的力道一點點加深。
察覺到他的意圖,薑沫神驚恐的看著他,不停的搖著頭。
不想就這樣死在沈斯言的手裏。
雖然曾經真的很想和他做一對鬼夫妻,但是現在,不想了。
現在有著薑舒的臉,隻要活著回去就有希把薑家奪回來。
這些都是的底氣,所以絕對不能出事。
可是沈斯言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能清晰的覺到,自己的脖頸在一點點的收,甚至連吞咽都變得越來越困難。
淩擇木進來看到沈斯言正雙目赤紅的掐著薑沫的脖子,他一點想要阻止的想法都沒有。
他走過去站在秦慕洲側,語氣淡淡道:
“薑小姐,你如果不肯說出塗嫿的下落,你的下場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薑沫是真的害怕了。
以為淩擇木和沈斯言把關在這裏,嚇一嚇就可以了,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也不能把怎麽樣。
但似乎忘記了,為上位者的淩擇木,完全不用顧及這些。
隻要他想,可以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薑小姐,我也勸你不要再掙紮。”
“對了,有一個事忘記通知你了。”
淩擇木轉著手腕上的表,薄淡淡的勾著嘲諷的弧度:
“薑家破產了。”
薑沫眼眸倏地睜大,神震驚又驚恐的看著。
這不可能!
薑家怎麽可能會破產!
淩擇木諷笑著看向:
“這沒有什麽不可能。”
“因為淩家早就想對薑家出手了,隻是你的出現加速了這一件事的發展進度罷了。”
“所以你想要回去重新接管薑家的夢,泡湯了。”
“薑家人已經散了,所有的財產全部被銀行查封,已經進了最後的清算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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