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託託……你……”陸苡白徹底“絕”了。
看著它,它看著,一時彼此無言。
緩了半天,陸苡白才接了這一連串的事實,狠狠地數落它,“等你爸回來收拾你吧!”
周託託委屈,周託託說不出來。
這還不都是它爸的好主意?它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
周衍在十點多結束應酬,第一時間讓司機把他送回盛世華府。
本來他想去個面意思意思就回家的。
但沒想到有一個周氏集團的重要客戶和老世伯突然抵達京北,周燼立馬派人接過來招待。
周衍作為晚輩,以及周氏的執行董事,不留下不好。
不留下,周燼就讓周衍立馬把最近買房子和搞裝修從他那拿的八千萬吐出來。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八千萬降服周衍。
後來周衍還是求親哥放過,“二哥,我這老婆剛追到手,還沒捂熱乎,你就把我弄出來這麼久,萬一丟了呢?”
周燼一聽這沒出息的話就忍不住懟親弟弟,“你看你這不值錢的樣子!陸苡白是人參娃嗎?不好好拴住就立馬跑了?”
周衍腦補了人參娃通白胖赤果的樣子,狠狠啐了二哥一句:“變態吧你!”
周燼:“……?”
後來口口聲聲以周家大局為重強留下他的周燼,被江安若一個電話就給弄的坐不住了。
周燼:“要麼等下找個理由先把張世伯弄回酒店休息?”
周衍冷哼,“咱哥倆要以大局為重,不能怠慢了遠方的重要客人。”
“可是你嫂子說啾啾想我了,一直哭鬧呢。要麼你留下來代我繼續招待?反正你又沒有孩子。”
周衍:“……憑什麼?”
最後兄弟倆齊上陣,以最快的速度把張世伯灌醉,差人送到酒店,然後各自回家……
到陸苡白家之後的周衍,腳步虛浮。
喝酒不算多,架不住喝得急,此刻是有點上頭了。
周衍一看陸苡白的眼神,覺那哪裡不對。“怎……怎麼了?”
陸苡白沒答,而是問他,“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不過問完就覺這問題沒啥水平,他是去應酬了呀,喝酒不是很正常?
周衍憨憨一笑,“喝得倒是不多,但因為要急著回來見你,所以喝得猛了一些,有點上頭。”
“我給你煮點醒酒湯吧。”陸苡白現在顧不上發落託託。
“你??你會嗎?你知道什麼是醒酒湯嗎?”周衍顯然不相信陸苡白的廚藝水平,能把水煮開,他就覺得很棒棒了。
陸苡白白了他一眼,“難道我不會學嗎?”
陸苡白把周衍扶進臥室,讓他先躺下休息,自已轉進了廚房。
面對著偌大個廚房和那麼多廚,一時有點為難,趕掏出手機在小某書上搜了「醒酒湯」三個字。
下拉選單裡立馬跳出來“醒酒湯怎麼做簡單”點了進去,在一堆簡單方法中找了最簡單的,一頓作猛如虎。
半小時不到,出鍋。
當端著一碗熱湯出現在周衍面前時,他都驚呆了:“這是我親的朋友嗎?”
“怎麼?難道我是AI”
“能喝到你親手為我煮的羹湯,我三生有幸啊!”周衍誇張說道。
“在那我,趕喝吧你!”陸苡白催促,實則也是心裡沒底。
喝了一口,周衍抬頭,“這話說早了……”
“怎麼了?怎麼了?”陸苡白忙問。
“齁甜!”周衍實在是裝不出來很好喝的樣子。
“我手抖,蜂放多了。”
“你還說我,你自已做完之後不嚐嚐看的嗎?”周衍把之前他做菜失誤時候陸苡白對他說的話,還給了。
“我都說了我手抖放多了,我當然知道不會好喝啊,我還嘗什麼嘗。”
周衍:“……”
很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
“一閉眼都喝了吧,會舒服一點。”陸苡白勸道。
周衍有一種大郎吃藥的覺,但還是聽話一口悶了。
一暖流順著氣管流到胃裡,確實有點舒坦。
尤其這是陸苡白親手煮的,暖上加暖。
周衍不自地握上了陸苡白細修長的手,仔細把玩。“好多了~對了,託託呢?你晚上有沒有溜?有沒有給它按時餵狗糧?”
他終於想起來家裡還有一條狗。
提起這個,陸苡白的火「噌」一下子竄了起來。“被我關閉了!”
“怎麼了?”周衍急切地問。
“你的好大兒差點把家給拆了!還尿了我心的地毯!”陸苡白對著周衍控訴著狗子的惡行。
周衍憋著心的得意,小心地問,“怎麼拆的家啊?”
“它把我們兩家連線那面牆都快給啃通了,以後你也不用從正門走了,直接順著它給你打的,就鑽回你家了。”陸苡白說。
周衍沒忍住,噗嗤一樂。“那好,方便了。”
地毯不是周衍關心的話題,他說,“我有一個偉大的計劃……”
“我也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陸苡白也說。
周衍還是很有紳士神的,“士先說。”
“我想把託託燉了吃狗。椒鹽的怎麼樣?”
周衍:“……”
“你的偉大計劃是什麼?”陸苡白問。
周衍都有點不忍心說了,畢竟他的偉大計劃是建立在犧牲託託狗命之上的。
“說不說?不說我去洗澡了!”陸苡白收了碗打算出去。
在轉之際,周衍一把拉住的胳膊,陸苡白險些跌倒在他懷裡。
“既然牆都這樣了,不如我們把這面阻隔我們的「柏林牆」徹底敲掉打通吧?我請國外設計師好好設計重灌一下,當我們以後的婚房,如何?”
“你計劃的好周全啊。”陸苡白怪里怪氣地點評。
“這不是應該的嗎?我想預定你接下來的一生。”周衍現在的話張口就來。
“這麼完的計劃,我都懷疑是你和託托里應外合,一起設計的了。”陸苡白說道。
周衍立即心虛,但他的心虛不會表現在臉上。
多年的商場歷練,讓他在該喜怒不形於的時候,就不形於。
“那肯定不是,都是周託託惹的禍,我這不是幫它想辦法善後,也同時考慮到咱們倆的未來嘛,一石二鳥。”
周衍,賣子求榮起來,毫不覺得愧疚和恥。
“再議~”
陸苡白掙他的懷抱,刷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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