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沈敘白和夏忘沒有忘記明天要比賽,所以兩人吃過晚飯就打車回了酒店。
一進房間,方雅雅正在吃酒店送上來的麵條。
“夏夏你不會是和沈教授開小灶去了吧?”方雅雅見夏忘進門,立馬咬斷細長的麵條,開口詢問。
夏忘放包的作一頓,眼可見的慌張,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你怎麽會這麽問?”
方雅雅剛才不會看見和沈敘白從同一輛出租車上下來的吧?
可是不是在房間吃麵嗎?不可能會看見。
夏忘在心底推翻這個想法。
方雅雅見一臉心虛,以為猜對了,十分有邏輯的開始分析,“你昨天被沈教授走,今天又被沈教授走,而且還是一整個下午。”
“這麽長的時間用來劃重點不是剛剛好。”
這裏麵沒有點鬼東西誰信。
這又不是在學校,師徒兩人需要進行學業流,更何況明天還要比賽,就算有天大的課業都會先讓步。
“說,沈教授是不是知道考試的容,所以他給你開小灶?”方雅雅迅速移到夏忘跟前,就差臉臉,滿臉你不說實話,我就來的表。
沈教授好歹在考古界有些聲,據說這次的比賽差點找他出題,說不定知道一些比賽的幕。
就算為了公平不告訴夏忘考試容,可能也會劃定一些範圍。
方雅雅想到這個就心塞,別人家的導師手把手教學生,家的導師明明也是出題老師,卻什麽也沒有告訴。
卑微得也不敢去問,怕被罵一頓。
想想都可憐。
完全是學校的流浪兒。
“你覺得沈教授這樣的人會告訴我嗎?”夏忘麵對眼前這張篤定的小臉,一時有些語塞。
沈敘白這種正經嚴肅的教授,怎麽可能會題給。
都不用懷疑,就算是他老婆,他都十分有原則,一定不會告訴。
方雅雅徹底泄氣,“也對,他也是我導師的學生,兩人在這種事上原則不要太強。”
“你怎麽突然關心不題這種問題了?”夏忘覺得有些奇怪。
方雅雅的格不說十分了解,但也清楚七七八八。
可不是那種會作弊的人。
“就是有點被打擊到自信心,上午那場考試結束,我心還蠻大的,可是回酒店時,聽見車上的人在聊題目,我發現我的能力不要太差。”方雅雅坐回椅子上,把麵條當作出氣口似的使勁嚼。
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但這種打擊也太大了吧。
夏忘聞言眨了兩下眼睛,思索片刻才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對手在無形地施,增加你們的力。”
“要是心不穩定的人肯定會被影響,那可能會導致明天的比賽發揮失常。”
方雅雅聽完,也不吸溜麵條了,張大盯著夏忘,“夏夏你簡直了,我怎麽沒想到這種可能,害我一下午都在擔心績,都沒有好好準備明天的比賽。”
“不行,我還要再去看看實的注意事項和視頻。”
話音剛落,剛才還坐在椅子上吃麵條的人迅速轉移到書桌前,隻留下一碗散發著熱氣的麵條。
夏忘見狀哭笑不得。
其實是說的,隻是想轉移的注意力,不要糾結績的高低。
夏忘不知道的是誤打誤撞發現了真相。
夏忘將東西收拾好後,也坐到方雅雅旁邊開始鞏固知識。
……
第二天去實基地的流程和第一天比賽大差不差,唯一的區別大概是夏忘在簽合作的小組賽裏,手氣極差的到一個上一個人賽中文修複排名的最後一名選手。
小組賽講求合作神,夏忘負責利用勘探技將土層中的文挖出,而修複的選手則是據文破碎程度進行適當的修複。
可是很顯然,這位文修複選手的能力不太強。
可是小組賽的分數也是算在總績裏,所以這整場比賽頗有些靠運氣的分。
兩比賽中場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夏忘坐在椅子上生無可。
這手氣也沒誰了。
“你好,夏忘同學,我是和你一組的陳銘。”
一位醇厚的聲音打破夏忘的沉思,偏頭看到一隻小麥的手掌橫在側。
夏忘立馬起,出手回握住男生的手,但僅限於了一下就了回去。
“你好,陳銘同學。”
陳銘剛才是按照椅子後麵的名牌才找到夏忘,費了一點時間,自然是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切主題,“我們應該需要了解 一下對方的實力,同時培養一些默契。”
“我整理了一些注意事項,需要你了解一下,同時你也可以把你這邊需要注意的點告訴我,免得我們在比賽過程中手忙腳。”
“好,那我們去那邊的桌子吧。”夏忘看了眼周圍,沒有放電腦的地方,全部都是選手休息的椅子。
“可以。”陳銘不拖遝,率先一步朝那邊走,夏忘跟其後。
一個小時的中場休息,不止拿來恢複力,更重要的是要和下一同小組的選手培養默契。
因為在比賽過程中,一位選手在進行任務時,另一位要從旁協助,不完全是上下各自幹自己的事,這就需要考慮選手之間的默契度。
配合得好,那最好不過,但要是助手給選手添,那將是災難的毀滅。
為此夏忘在準備這場比賽時,也去訓練過一段時間的文修複,懂一些基礎的知識和作,就是不想給對方添。
就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會不會給添。
夏忘邊走邊想,時不時抬眼看看前麵走路的男生。
對於他剛才說話條理得清晰,其實有些意外。
原本以為的小組對象能力不太行,可是從剛才的談話間,他看著也不像是會得實最後一名的樣子。
不過靠這三言兩語也看不出什麽東西,夏忘不再糾結。
等兩人找到空桌子,坐下來聊細節後,夏忘更加覺得眼前這個男生絕非會拿最後一名的人。
他看著實力並不低,條理清晰,考慮問題十分全麵。
按理來說這種人的實就算不是最好,但也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
想到這點,夏忘也直接問了出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講。”陳銘頭也不抬的說。
“我覺得你的實力並不低,怎麽上一個人文修複賽,會拿最後一名?”
陳銘聞言,敲鍵盤的手指一頓,偏頭看向夏忘,“那件瓷修複完後,移過程中掉落在了地上。”
夏忘了然地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
這種心的舉,不論在田野考古中,還是文修複中,都稱得上致命打擊。
拿最後一名的績毫不奇怪。
等兩人聊完細節後,陳銘沒有多加逗留,直接離開了。
夏忘沒有,仍舊坐在位置上胡思想,直到有人的名字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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