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忘找到房間號後,曲指敲響房門。
“咚咚——”
沒兩秒,門就被人從裏麵打開。
著薄款黑襯衫的男人領口隨意敞開,線條流暢漂亮的鎖骨暴在空氣中,袖子挽到實的小臂上端,出泛著青筋的冷白。
可能是知道馬上會上樓,就一直等在門口。
沈敘白在看清來人是夏忘的瞬間,抿的薄微微上揚,像是一隻狐貍似的勾人心弦。
夏忘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鎖骨繼而移向他的薄,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赤的目像是要把男人灼燒了似的。
沈敘白見狀的結滾,深幽的目沉了沉,長臂快速摟過孩的細腰,一把將拉房間,順勢關上房門。
晚到一步的餘思沒有看到夏忘進了哪一間房,目掃視了一圈走廊的房間,最後乘坐電梯下樓。
房的夏忘還沒有做好準備,十分猴急的男人便已經下頭顱,略微慌無章法地吻上那日思夜想的紅。
“嗚嗚——”
細碎的嗚咽聲在兩人的齒間發出,孩的完全在男人的擺布下,纖細的腰肢牢牢的被掌控住,彈不得。
瘦削的後背結結實實地在門板上,金屬材料的門板著後背,過薄薄的夏裝滲,惹起一陣皮疙瘩。
男人的吻從一開始的急切,慢慢轉變溫地挲,帶著無窮無盡不可言說的繾綣意。
寬厚的大掌一手控製著孩的細腰,不讓因力倒在地,另一隻則是輕扣住的腦袋,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著彈力十足的臉蛋。
纏綿悱惻的念充斥在人之間,難舍難分,直到許久才堪堪停歇。
不過親完的兩人並沒有立即分開,親無間的擁抱姿勢充滿曖昧,沈敘白幾乎在孩上,能清楚的知到曼妙的曲線。
這讓好不容易停下的他再次被勾起貪念,忍不住想再次掠奪的。
夏忘何嚐不是,也能清晰的知著男人的變化,尤其是不可言說的部位。
就在男人低下頭想要再次擁吻時,門被敲響了。
“咚咚。”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夏忘的脊背僵住,不控製的抖,每一下都敲進了的心裏。
沈敘白停下躬的作,意識到的不安後,搭在細腰上的大掌移到的後背,輕的拍了幾下。
還沒等兩人又什麽作,門外就響起一道悉的男人聲音。
“沈教授你在房間嗎?”淩風開口之後,見沒有回應,又敲擊了兩下房門。
強烈的門板振讓孩的徹底僵住,漉漉的眼睛閃著幾分不安,盯著頭頂的男人,示意他拿主意。
“噓——”沈敘白纖長的手指抵在孩的紅腫的上,示意不要出聲。
這種況的確不適合開門,房間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再說了,隻要裝作人不在就好,不必多此一舉找麻煩。
過了幾秒,門外又響起淩風的聲音。
“人不在房間,消息也不回,難道是出去了?”
外麵淩風的聲音弱下去,跟著是細微漸遠的腳步聲。
“呼——”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後,夏忘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脯。
心跳如雷的心髒好半天才平穩跳。
見這麽張,沈敘白也沒有開口笑話,而是溫聲安,“沒事了,人已經走了。”
“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讓我上來的。”夏忘完全忘記自己也有想和他見麵的心思,嘟著抱怨。
沈敘白好脾氣地勾輕笑,眉眼溫,“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的夏夏別生氣,等會兒氣壞了子。”
孩無理取鬧的小脾氣他全盤接,行為嫻,完全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可見這種黑鍋他沒背。
夏忘冷靜下來後,才察覺到一個問題。
明明是他的正牌友,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沒什麽大不了。
幹嘛一副作賊心虛的模樣。
搞得好像是足別人的第三者。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在?”夏忘未完全消退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男人,真誠發問。
沈敘白睨著看了夏忘一眼,深邃的眸子劃過一道暗,語氣帶著玩笑的意味,“難道不是嗎?”
不知為何,夏忘瞬間知曉了他的意思。
角扮演誰不會?
這是兩人第一次玩這種增進趣味的遊戲,夏忘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沈教授,要是被你的朋友知道你腥,你選我,還是。”夏忘眨了兩下眼睛,原本清純無害的眸子像是染上幾分態。
沈敘白結不由自主的上下,在後背的大掌微,兩人的距離近了幾分,又恢複剛才親無間的姿勢。
“自然是要你。”
這種渣男語錄一點都不像是古板的沈教授會說出口的話,但此時卻十分應景和諧。
夏忘沒有生氣,畢竟現在的角可不是他的朋友,而是會被人人唾棄的第三者,自然要擺正位置。
“你可得說話算數。”說著,夏忘像是勾人的妖似的,纖白的手指到男人的膛上,像是要進他的心裏。
作怪的手指在堅的膛火,帶著意和麻。
沈敘白不住這種挑逗,一把捉住那隻作的小手,若無骨的手掌被男人寬厚的掌心包裹住。
沈敘白姿態慵懶,略帶攻擊的低腦袋,深深的盯著孩澄澈微紅的眸子,表甚至帶上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壞笑,嗓音低啞。
“當然算數,先給我點好。”
說著,薄徹底上孩的的,溫熱的舌頭一點點撬開細的齒背,輕而易舉攻略城池。
這一吻比剛才那個吻更加濃烈,帶著強烈的攻擊,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難舍難分纏綿的兩人也從門的位置轉移到了床上。
男人高大的軀完全籠罩著孩小玲瓏的,兩極其相配的纏綿悱惻。
擁吻結束的兩人重重的著氣,男人高貴的頭顱擱置在孩的肩膀上,時不時還會用舌頭了的耳垂,引起一陣栗。
“別——”
夏忘不了男人時不時舐輕咬耳垂的作,這裏極其敏,總覺在發生異樣的變化。
沈敘白自然也察覺了出來,怕槍走火,最後用手指輕了兩下才肯罷休。
他現在還沒有要的想法。
一則他覺得還沒做好準備,二則他骨子裏比較傳統,總覺要先給正式的名分,才能進下一步。
夏忘完全不知道眼前男人的想法,隻要他不玩耳垂,什麽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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