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問:“你賣給對方的是什麽?”
賈青:“是一批名貴的藥材和補品,數量不小,當時的價格是兩條大黃魚。”
兩條大黃魚價格確實不低。
若是拿出去再賣,至要翻三四倍的價格,要是再高一點七八倍都有可能。
薑宿問了這家店的名字後就讓賈青回去等消息了。
賈青走後,去醫館找了盧慶舟,想讓他和一起去那家鋪子假裝買藥材,畢竟盧家醫館現在很有名氣,帶著他去不會被懷疑是賈青找來的。
盧慶舟聽了緣由也就答應了,眨眼的功夫兩人便到了這家鋪子。
鋪子的掌櫃的見到盧慶舟果然笑容滿麵,“盧大夫,你這是來買藥材的嗎?”
盧慶舟點頭,“這次我想買的藥材有點多,之前經常合作的那家數量不夠,所以想來這邊打聽看看有沒有足夠藥材讓我可以買的。”
掌櫃的一聽大買賣,立馬樂開了花:“想要什麽藥材盡管和我說,就算我這數量不夠,我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幫你湊齊。”
盧慶舟把需要的藥材說了一遍。
薑宿從中話,“我們急著要用,待會可以拿嗎?如果不行我們可以栽換一家。”
聞言,掌櫃的忙答應:“有的,有的,前兩天我們剛進了一批十分好的藥材,這我就帶你們去看看。”
上鉤了!
薑宿和盧慶舟對視一眼,就跟著掌櫃的出了鋪子。
鋪子的所謂的倉庫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四合院,裏麵滿滿當當的全是藥材,還有一些分類和打理藥材的工人。
掌櫃的帶薑宿和盧慶舟進了一間房子,房子整整齊齊堆滿了從賈青那坑來的藥材。
薑宿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箱子上的賈字。
看來這掌櫃的對坑藥材這件事是十拿九穩,居然連箱子都懶得換新的。
掌櫃的笑容滿麵介紹:“盧大夫,這些藥材都是上好的,我買的時候都是一點一點檢查過的。”
買的時候?
也就他這種黑心商人能麵不改的撒這種謊。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
掌櫃的聞聲忙出去,薑宿和盧慶舟也跟著走了出去。
原本不算特別大的院子此刻多了許多人,站在前麵的是李元和賈青兩人,後還跟著商會的一些人。
李元是薑宿讓賈青去找的。
和盧慶舟跟著掌櫃的來這邊的時候,他們就在後麵跟著,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闖進來。
賈青指著掌櫃的怒道:“會長,就是他扣了我的貨不給錢,還說已經把我的貨還回去了,我真的好冤枉啊。”
聞言掌櫃的臉鐵青,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李元上前一步,臉上故作為難,“鄭掌櫃,這人去商會找我告狀,我都說了你不會做這樣的事他非不依不饒,不如我讓人簡單的搜一遍打發他離開吧。”
話落,商會的那些人就不顧阻攔的進去搜查,才眨眼的功夫就找到了賈青的貨。
掌櫃的臉難看,又換了口風:“我沒說把貨退給他了,我說的是我已經把錢給他了,如今他要了錢還栽贓我,我簡直太冤枉了。”
男人出軌是因為管不住下半身,可傅奕銘出軌卻是為了逼夏如歌離婚。她如他所願時,渣男卻回頭了……
其實一開始,明舟的聯姻對象是徐家的二公子。 二公子紅顏無數,是圈裏出了名的紈絝,即便徐家位高權貴,也沒哪位世家千金想嫁給他。 養母的一個恩字壓頭頂,明舟已經做好了踏入墳墓的準備,直到訂婚宴前夕,喝得醉醺醺的她推門闖入了徐家三公子徐斯衍的包廂。 第二天,聯姻對象換了人,明舟從人人憐變成了人人羨。 徐斯衍,排行第三,年紀輕輕卻能越過前面兩位兄長成爲徐家接班人,可見其手段深沉不言而喻。 所以跟他相處,明舟一直小心謹慎,乖巧懂事,偶爾還會開啓一出柔弱無力的小嬌妻模式,拽着徐斯衍的衣袖來一句:“我瓶蓋扭不開~” 徐斯衍撩起眼皮看她,淡笑不語。 也不知道昨晚在酒吧門外小巷裏,踩着高跟鞋一腳踹翻流氓醉漢的那人是誰。 婚後生活中,徐斯衍始終對她極盡周到,溫和紳士,幾次危難之際出手相助。 就連好友都忍不住說:“你們該不會是假戲成真,合作中擦出火花來了吧~” 明舟內心深受譴責,終於忍不住攤牌了:“其實那天晚上我沒醉,我是演的!” 想象中的責備並沒有落下,徐斯衍那張清雋的眉目甚至都沒皺一下。 “我知道,”他替她攏了攏毛衣外套,撣開她肩上的落雪,不緊不慢說:“我也是。” 明舟:“……???
頂替閨蜜相親,不料痛失清白。 神秘男人竟是頂頭上司。 霍司洲冷厲絕情,手段狠厲,剛當著眾人面把覬覦他的女人送去蹲大牢。 女扮男裝的陸念不敢聲張,戰戰兢兢扮演低調老實小助理。 但—— 男人看她的眼神怎麼越來越不對勁? 某日,八卦小報偷偷放出爆炸新聞: 傳聞中斷情絕欲的霍總紅著眼睛掐住女人細腰,親得如狼似虎: “逃?那就讓你沒有力氣逃。” “我的床,上了就別想下來。”
暗黑少女 X 冷酷霸總爹 救贖文霍寧陰差陽錯穿進女頻文,成為了文中反派的小可憐女兒。 在她到來前,小可憐不僅被親媽虐待,還被親媽的男朋友當成玩具,死在了雪夜。 書里反派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被原作者當成工具人,一心只想拆線官配,最后落得個意外死亡的下場。 霍寧看不下去了,不僅抱上反派大腿,帶著反派逃離官配主角光環,還親手把仇人送進了監獄。 她靠自己的實力,一點點改變了反派的劇情,也逐漸治愈原主的創傷。 就在她以為事情一步步的走向光明,卻不料,出事竟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