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沉默不言。
沈卿以為不會回答時,才聽又說:“學過一點點。”
薑家有個管事的婆子吳媽,以前是專門教導親前子規矩的。
後來沒人學這些了,吳媽才來薑家做事。
薑家出事前,薑特意讓吳媽教和薑秀秀一些事,雖然現在不像以前那麽封建,但多學點總是有益無害的。
床笫之事吳媽也講過。
當時和薑秀秀聽的麵紅耳赤,現在回想好像是昨天才發生過的事一樣。
沈卿見眼神灰暗,知道想起了以前的事。
話題一轉,轉移了薑宿的注意力,“你收拾行李,我去煙。”
沈卿拿著桌上的香煙走了。
他原本是雪茄的,但出來後突然變了香煙,許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吧。
畢竟好的雪茄不是一般人能的起的。
收拾完行李兩人出去退房,老板為了多賺房錢開口建議,“今晚城裏有雜技演出,你們小兩口不留下來瞧瞧?”
薑宿:“不了,我們趕時間回老家。”
沈卿卻覺得主意不錯,“好啊,那我們就再住一晚吧。”
薑宿:“……”
他的事到底急不急?
薑宿很想問他。
可想起之前打探周家事沈卿的態度,隻能又把到了邊的話咽了回去。
知道的越多,被滅口的可能就越大。
不想現在就死。
兩人提著行李原路返回,之後又去老板介紹的一家早點鋪去吃大餡兒包子。
包子似乎很合沈卿的胃口,他一口氣吃了六個才停下。
“真是倒黴,出鎮子的橋上午又塌了。”
“聽說明天才能通路呢。”
“又得耽擱一天,剛才我去旅館問了連房間都沒了。”
隔壁桌剛來的兩個男人抱怨。
薑宿聞聽之後詫異的盯著對麵的沈卿。
所以他剛才不退房,不是為了老板口中的雜技,而是知道出鎮子唯一的橋塌了?
他明明都沒出去過的。
沈卿喝了口桌上的白水,慢條斯理開腔,“今早去退房的時候,有兩個客人拿著行李去而複返。”
薑宿:“就憑這個?”
萬一那兩個客人是聽說鎮上晚上有雜技才不走的呢?
他問都不問,就不怕判斷錯了耽擱時間?
這時,沈卿又說,“那兩客人眉宇間著著急,若非出不了鎮子不會原路返回的。”
他真的很厲害。
從這些就能判斷出局勢。
怪不得在戰場上他能屢戰屢勝,幫沈家軍擴大了好幾圈地盤。
兩人吃完早飯在城裏漫無目的的轉著。
在路過一個首飾攤子時,薑宿停住了腳步,把目落在一個檀木做的木簪子上。
沒什麽樣式。
隻是一最普通的木簪子。
要說特點的話,隻能說這木簪子和周圍其它簪子相比顯得格外窮酸,也格外的長了些,像極了邊角料做的簪子。
薑宿的頭發很長很,一般的簪子沒辦法將的頭發固定的很穩,總要經常調整才可以。
以前有很多定製的簪子,可惜都留在了薑家,或許現在已經到了別的人手裏。
“小心!”
一聲驚呼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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