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進來的。”
薑宿攏著睡坐在床邊,一副剛從被窩鑽出來的樣子。
瞧樣子是生氣了。
春杏眼見此景,急忙陪笑著解釋,“薑小姐,您剛才半天沒吱聲,我以為發生了什麽意外才擅自闖進來的。”
薑宿沒接話,反問著,“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
“小廚房做了些稀罕的糕點,二姨太想著薑小姐我送些過來。”
春杏將手裏的食盒放在桌麵上。
當瞧見桌麵的糕點和熱茶時,一雙眼睛急忙在房間裏打量,最後目落在了床榻上的被子上。
被子是鼓起來的,裏麵肯定藏了人。
春杏心裏有了譜,急忙找借口離開,“二姨太代我的事沒做完,就不打擾薑小姐休息了。”
門剛被合上,沈卿就從被子裏鑽了出來。
發型有些。
但的覺還不錯。
他邊的笑意讓薑宿想一掌打過去,可眼下卻得讓沈卿趕離開,不然就要被二姨太的人堵在房間裏。
“帥,你該走了。”
“求我。”
“求帥了。”
薑宿求的很沒誠意。
沈卿不甚滿意,但也懶洋洋的從床上下來,臨走時還在薑宿翹的屁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那響聲,整個屋子都能聽見。
不要臉!
薑宿隻敢在心裏罵。
直到沈卿的影徹底消失在院落中,才回屋把枕頭藏在被子裏,從外麵看起來和剛才沈卿鑽在裏麵的時候差不多。
做完這一切,春杏果然帶著二姨太來了。
有了上次的教訓,二姨太隻帶了兩個看守別院的守衛來當捉。
“您這麽晚找我有事嗎?”
薑宿明知故問。
眼睛還“心虛”的不斷往床上瞟,生怕有什麽東西被發現一樣。
二姨太得意。
覺得派春杏來果然沒錯,才沒幾天就被薑宿捉在床,到時候鬧到督軍夫人麵前,也能一雪前恥。
二姨太:“你床上藏的是什麽?”
薑宿:“沒什麽。”
軀後退一步,擋在床鋪前。
見薑宿這副做派,二姨太心裏更加篤定今天要有大收獲,“你起開,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們這對狗男抓個現行!”
二姨太很用力,薑宿險些被推倒。
被子裏裹著的枕頭服讓二姨太傻了眼,春杏明明和說裏麵是個人,而且盯梢的也沒說那人從屋裏出來。
人呢?
去哪了?
肯定是躲起來了。
二姨太不信邪,在薑宿房間裏肆無忌憚的搜起來。
可房間就那麽大,能藏人的地方也就那麽幾個。
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沒有收獲,隻能氣的坐在凳子上指著薑宿大罵:“賤蹄子,你趕把人給我出來,否則我讓全督軍府的人來搜!”
“吧。”
薑宿回了兩個字。
接著又說,“就讓全督軍府的人來看看,您這個未來婆婆是如何毀了自己未來兒媳名聲的,到時我定然要與二爺退婚。”
退婚!
這可不行。
到時候金庫因為退婚沒了,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後在督軍麵前可就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了。
二姨太一咬牙,看向薑宿:“你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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