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兒不好意思的把頭在無眠懷里:“娘,我覺得你好偏心我呀。我以后要對弟弟更好一點。”
“傻姑娘,你弟弟是儲君。”我給他再,他日后也會富有四海,可是你呢我的小姑娘,總是不放心你呀。
“嗯,那也對他好一點。”玉珠兒蹭無眠:“我想想七哥推十弟下水就覺得他壞,弟弟再不好我也不會那樣對弟弟的。”
“傻姑娘,你和你弟弟都是我生的,從小就在一起,就是打一架也不會生出那麼大的恨意。你七哥是一時糊涂了,但愿他從此改了。不過小十確實小可憐一個。”那孩子無眠見了也覺得喜歡的,就是個小可,傻乎乎的,長得還很好看。
一雙大眼睛萌的不行。
“好吧,那我不說他壞了,以后十弟去念書,我就多照顧他。”玉珠兒道。
“好。”無眠的頭發:“現在頭發這樣梳著習慣不習慣?”
八歲的孩子就要好好留頭了,今年起,頭發就有很多花樣了。
“習慣,戴首飾好看呢。”玉珠兒還是很的。
“太重的就先別急著戴,不然頭發傷到了,日后你大了頭發就完蛋了。”無眠道。
“嗯,都不重的,新柳姑姑給我弄的都不重。照花姑姑給梳頭的時候也不重。”
娘倆正說話的時候,英瓊樓和象兒一起來了。
象兒是下午那會被抱去太極宮,玉珠兒要讀書就沒去。
這會子父子倆一起來,象兒一進來就啊啊:“娘我也抱抱,抱抱。”
無眠手:“來。”
他一來,玉珠兒就不好意思的坐好,這麼大還娘抱抱有點害。
“玉珠兒撒呢?”英瓊樓小兒的頭發。
“父皇,我沒有……”玉珠兒害。
“撒怕什麼,多大都可以。”英瓊樓拍的頭頂。
“姐姐。”象兒撲在娘親懷里嘿嘿笑,被娘親拍了屁。
就做鬼臉逗娘親和姐姐。
英瓊樓不說什麼,不過看著這娘仨個,就覺得心很好。
宮中無波無瀾的將熙和十七年的年過了,迎來了熙和十八年的春天。
大皇子府上的明氏如今已經懷上六個月了。
這一胎是大皇子還沒出事的時候就懷上的,也是坐得住,愣是等到五個月的時候才告訴大皇子。
大皇子也是看到的孕,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如今將明氏照顧的無微不至。
這個年,大皇子自然是沒來,樊氏也一樣沒能出現。
該給他府上的賞賜還是給了,不過也僅此而已。
明氏是個聰明人,很會辦事,被捧起來不不會趾高氣昂,還對樊氏很尊重。
對伺候大皇子的奴婢也都客氣得很。
而且好歹是有名分的人,只要大皇子不再離譜,就不能再鬧出事。
一切都好,唯有大皇子不好。
那幾口毒藥傷了他的本,甚至留下一些太醫都沒法醫治的后癥。
他現在腸胃就是紙糊的,這幾個月來,一直都只能吃一些和的東西。
一概,口味重的都別想。
吃也不住,不吃人也不住,只能量吃一些糜。
每天喝不完的藥。
但是這還不是重點,他畢竟是年輕,氣旺盛,盡管如此遭罪,但是其實在慢慢恢復。
而最要的是,那毒藥給他留下一些太醫都說不清楚的問題,比如說疼痛。
他經常夜半頭痛醒來,眼前發花看不清。
四肢也偶爾搐痛疼,不自己控制。
可如今的醫療,并不能治療毒素侵蝕了神經的病癥,這些病,他只能自己承。
太醫們倒也有方子能給他緩解,可惜他的子不起那樣的藥。
所以這種痛楚就只能等待時間慢慢恢復。
太醫并不敢說能不能復原。
他痛起來的時候,的撕心裂肺,簡直不像是個人,更像是野。
不得已,太醫只能給他用上一些鎮痛的藥。
但是……很多鎮痛的藥都是有依賴的……
這些事,沒有人明白的告訴陛下。
因為陛下現在煩他,所以很多消息下面人也就不敢傳了。
太醫院倒是有大皇子的脈案,可是不懂醫的人,也很難從那些晦的東西里看出問題。
太醫只想快點把他治的好一點,所以用的藥也就大膽了一些。
不過,無眠人盯著大皇子后院,倒是看出些別的事來。
“奴婢聽他們說了之后,特地去詢問了外頭靠譜的郎中。娘娘放心,沒人知道奴婢是誰。”金波道。
“上回他府上出事后,就只留下了三四個無可去的酸儒,其中有個姓陳的,給大皇子推薦了一種藥,說是能止痛,又能治病。咱們的人了一點點出來,奴婢去藥堂花了銀子問了幾個老郎中,斷定那東西百害無一利。是南邊一種植的做的,還混合了幾種別的藥材。此古來有之,南北朝的時候,跟五石散一樣到很多人追捧。后來朝廷下令將此了。”
“但是此又確實能止痛,服用之人會覺得輕松愉悅,所以歷代都在暗流通。”
無眠一下就懂了:“他竟然了?”
“是,說是服用了有些日子了。”金波道。
無眠笑了:“去查查那個姓陳的,至于府上的事,別管,他自己要死的。”
“是,奴婢已經派人去查問,還有就是明氏肚子里那個應該是個男胎,不過也不敢百分百確定。”
“嗯,就生出來,這孩子……說不定就是大皇子唯一的苗了。不管是男是,他這輩子說不定就這麼一個了。”無眠一笑:“當然了,他不風把這個孩子也作死的話。”
“娘娘心善。”金波想著,這種人給他留個什麼后呢。
“總有人需要孩子。”無眠笑了笑:“你做事要小心一點,雖說咱們什麼都沒做,但是……最好不要有痕跡。”
大皇子是頭也不回的奔去死路上了,真的不需要做什麼。
就是雄心壯志的大皇子一招都沒傷害到他幻想的敵人,就把自己作這樣,……可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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