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貴妃本人就沒本事了。
而是兩個人事方法區別太大。
皇后這份收買人心,貴妃就學不來。
貴妃當然也沒收買人心,尤其是沈皇后過世后,一度想要為繼后,那時候滿后宮的收買人心。
真金白銀,也是賞賜下去的。
可如今誰還能記得那些?
跟著皇后的好太多了,嬪妃跟著,不是晉位就是有孩子。奴婢跟著,有面有銀子。
皇子公主跟著,都跟著益。
這貴妃就學不來。
要呂忠說,貴妃有時候事也沒錯,但是對上皇后就小家子氣了。
至不敢跟著的嬪妃隨便生孩子,可皇后不管這個。
要是呂忠去過后世,他就會知道曾經有個偉人說過一句話:所為政治,就是把朋友變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的。
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要團結所有能團結的人。
可陛下平時不關注這些,他能看到的就是趙皇后格太好,想的周全,照顧所有人。而總會有人給找麻煩。
時至今日,貴妃已經是那個找事的人了。
“回陛下,為難倒是也不至于。平素奴婢也不曾聽聞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不和,倒是大公主還沒出閣的時候,難免有些小事。”真要說們一點問題也沒有那也說不過去。
不如就提起大公主好了,反正那個不省心,確實是鬧出很多事。
一聽這個,英瓊樓就哼了一聲:“那如今安生嗎?”
呂忠猶豫了一下,腰更彎了:“奴婢別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大公主和駙馬至今沒有圓房。”
英瓊樓本來要問為什麼,話到邊又咽下去了,什麼都沒說。
呂忠心想要是陛下還問,就順帶說說大公主如今在府里隨意打罵奴婢,既然陛下不問了,他也就不說了。
今日是六月十五,正是大皇子妃要請安的日子。
無眠也是忘記了一早跟說不必來,結果這姑娘也不知道幾點就起來,竟然趕在平時請安的時辰進了行宮。
無眠那良心多有了一痛,做人兒媳是真的不容易。
樊氏進了梧桐殿,小心翼翼的等著請安。
不多時,眾人也都到了。
無眠第一個就說樊氏:“也是我忙忘了,你怎麼這麼實誠?從你府里來行宮,你不得半夜就起來?這段日子我不在宮里,你就不必總想著請安了。”
“母后關懷,兒臣激不已,可是請安本是應該的,如今已經是初一十五請安了,要是兒臣還不來,那實在說不過去。”樊氏張。
“好吧,你要來也行,不許這麼早了,初一十五來一趟也行,你就晌午來,不然我也不見你。”無眠道。
“是,多謝母后。”樊氏松口氣,知道大皇子不容易,自己是生怕給夫君帶來麻煩,如今這樣就好。
眾人去給太后請安,太后看見樊氏也有點意外。
今日孩子們也都不念書,所以都一起來給太后請安了。
正好太后也想著今晚就在這里擺宴,進了行宮后還是第一次。
無眠于是道:“那正好,我這就派人傳話,大皇子也進來。咱們一家子聚聚。”
太后熱鬧,也沒意見。
甚至想一出是一出:“正是花開的最好的時候,也有日子沒見太妃們了,不如這幾日就在行宮里擺宴賞花如何?我也見見們。”
無眠……
我還能說不好?
“那自然好,那不如就一早下帖子?正好既然今日大皇子進來了。”無眠笑道。
太后點點頭,不管別的,就吃喝玩樂上,皇后從來順從:“既然這樣,就把怡王他們也來,還有那些公主們。哦,孝寧就不必了。”
這可真是,一個大子。宗親都要,親孫不必了。
至今今晚的家宴,那更是誰也沒提起大公主。
從太后那出來回去的路上無眠就輕聲道:“這事,貴妃知道知道吧。”
既然翠桃的事與貴妃有些關系,那如今行宮家宴,也該貴妃知道。
扎心不扎心,看怎麼想。
既然要家宴,樊氏也不必急著出去了。
留下來,無眠直接人給和大皇子整理出來一出住,今晚肯定是不用回去了。
對于擺宴這事,英瓊樓也沒什麼意見,他自己的親娘最熱鬧,他比誰都知道,沒事的時候自然也樂意配合。
要想貴妃知道太容易了,只需派人進宮一趟,或是拿什麼東西,或是傳什麼話就行。
貴妃這里,子不太舒服的病著,紫瑛和紫聽了消息之后本來不想說給貴妃聽。
可是孫和翠桃這件事還梗著呢,如今要是不說這件事,又怕有什麼消息會耽誤了。
于是們還是委婉的把這事說了,貴妃聽后什麼都沒說,只是臉更差了。
自己也恨大公主糊涂,恨做事不周全,把自己帶累這樣。甚至聽宋氏的,不得不疏遠大公主。
但是真的看別人也把大公主這麼丟一邊,家宴大皇子能去不還算說的過去,畢竟是出閣的姑娘了。
可行宮賞花宴,太妃要去,親王和先帝出嫁的公主都要去,太后親口說的孝寧不必了。
這相當于將大公主剔除出皇室際的圈子了。
貴妃怎麼能不生氣難過呢?
可這話是太后親自說的,能怎麼樣?
“娘娘不要氣,太后娘娘是心里還有氣呢。冷些時候也就好了,好在咱們六皇子還在行宮里,他陪著太后娘娘多敬孝也是一樣的。”紫瑛真想說就放棄那不懂事的大公主吧,一點好都帶不來,全是壞。
“那個婆子,打發了吧。”貴妃道。
紫瑛愣了一下,還是紫回神:“是,娘娘放心。”
哪個?自然是孫那幽曇認的那個干娘。
打發也好打發,反正對外們誰也不知道這婆子竟然認了幽曇做干兒。
幽曇這一死,什麼事都能推在上了,對外就是幽曇懼怕刑法自盡。
也確實是自盡,至于孫在這里做什麼,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反正有這件事,皇后不會孫氏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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