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所有的嬪妃都沒說什麼,貴妃此時也不在,直接對皇后說什麼,們不想冒頭。
無眠輕輕嘆口氣,也是沉默的等著答案。
很快,審問金桂的人就進來,這回又把人拉回來,可是看得出,還給換了個子。
只是這大冷天的,給換了個單子。的恥心也顧不得了,只是發抖,臉難看的像是已經死了。
“陛下,金桂說……”呂忠看了一眼無眠又低頭:“說林婕妤去的,是奉命。”
“這是奉誰的命?”淑妃問。
“陛下饒命,饒命,是……”金桂趴在地上抖著抖著居然不抖了,也不知是認命了還是如何:“回陛下,是婕妤奴婢去的,婕妤是奉皇后娘娘的命。”
“你……你……你口噴人!”林婕妤豁然起跪下:“陛下,妾冤枉,妾沒有這麼做,妾冤枉啊。”
“你閉,你繼續說。”英瓊樓指著金桂。
“是婕妤說,皇后娘娘的命令,婕妤這些年不得寵,從人欺負的八品寶林到如今四品婕妤,全靠皇后娘娘提攜。所以皇后娘娘的命令不能不聽。貴妃娘娘出尊貴,又有六皇子,如今又有了孕,要是再生下一個皇子,那皇后娘娘的后位都危險了。所以心里著急,就想除掉貴妃母子。”
金桂越說越篤定,也顧不得地上冷單子是不是得住,竟跪起來,說的有理有據:“婕妤聽從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奴婢做的。”
“依你的意思,這一罐子油怎麼來的?”無眠問。
金桂抖了抖:“自然是皇后娘娘的人給我們婕妤的。”
“那你是怎麼將油送進了貴妃的宮中呢?”無眠點點頭又問。
金桂又抖了一下,也不敢看無眠:“是貴妃宮中的宮人小五子接應,他將油接進去,放了火。小五子是皇后娘娘的人。”
“怎麼斷定小五子是吾的人呢?”無眠繼續問。
“前幾年,小五子的親姐姐月娥是被皇后娘娘放出宮的宮,他們對皇后娘娘激不盡,所以愿意為皇后娘娘賣命。”金桂道。
無眠點頭,沒再問了。
金桂甚至還代了一個人,就是前陣子李人中毒事件的時候,被罰了的一個膳房的宮人。巧合的是,那人被打了一頓后沒好起來,人死了。
金桂篤定:“皇后娘娘那的菜籽油就是此人提供的,畢竟膳房的菜籽油也有數,并不能隨意取用不做登記。皇后娘娘就借著李人的事,將此人滅口,如今是死無對證了。”
無眠心里贊了一聲好。
真是好一盤大棋。背后之人幾年前就開始布局了?就算不是幾年前,至也是幾個月了。或許之前背后之人也沒想到還有貴妃和皇后雙雙再度懷孕的好機會,或許只是想殺了六皇子,嫁禍皇后。
如果是那樣,皇后沒孩子還背負上謀害了皇嗣的罪名,就算是皇后,可齊家也不會放過。
陛下礙于朝中言的口舌,也不能將這件事徹底蓋住。
哪怕不廢后,日后皇后再想有孩子也難。而貴妃生六皇子時候險些喪命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如果六皇子死了,貴妃必然是垮了,一下子將皇后和貴妃全廢了,這真是好大的手筆。
只是再好的計謀,也不可能做到天無,總有那麼一些地方能有一些破綻。
金桂說的實在是有理有據,所以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英瓊樓人將小五子的帶來。
此時林婕妤搖頭:“沒有的事,皇后娘娘從來沒有妾做過這些事,皇后娘娘就沒有妾做過任何這種事啊。”
“陛下,妾無能,這些年確實是靠著皇后娘娘才有今日,可是皇后娘娘明磊落,對妾很是護。妾不知自己何娘娘看著好,可娘娘絕沒有因為護著妾,就使喚妾做過壞事。陛下要信娘娘啊,陛下!”
“是啊陛下,這些年要不是皇后娘娘護持,后宮豈能如此和諧?妾也堅信此事蹊蹺,絕不是皇后娘娘做的。”付昭容道。
“對,皇后娘娘一向護我們,從不曾做過這些事。”勤妃趕道。
“陛下,妾是個無能不流的人,可要不是皇后娘娘護持,妾和四皇子只怕也難保,妾也愿意為娘娘擔保。”李人堅決的跪下來。
“妾也相信皇后娘娘絕不是這樣狠辣的人。”張昭媛臉也不好看的道。
到了這個時候,替皇后說話的也多了。
宜修儀也道:“妾也覺得,不可能是娘娘做的。”
“是啊,皇后娘娘仁善,定是有人陷害娘娘的。”欣充媛道。
只是上頭,賢妃,淑妃,容妃,都不說話。
容妃是屬于想開了,打算日后誰誰,不替任何人說話。
所以即便上還有貴妃一黨的烙印呢,也不替貴妃說話。
不然要是換了以前,早就開口質問皇后了。
至于賢妃淑妃,各有心思,份也不低,們不開口也說得過去。
無眠笑了笑:“都起來吧,是非曲直,自有公論。沒做的事,再是栽贓的好看,也有破綻。”
無眠笑著站起來:“陛下,妾這里,也有些證據,可否妾傳人來?”
“傳,你坐下。”英瓊樓手拉了一下無眠的手。
無眠就又坐下。
“皇后放心,朕會給你一個公道,你不必張,朕信你。”英瓊樓本不好這會子就說這個話,但是不說怕無眠心里張,還懷著孩子呢。
很快,需要到的人都到了。
先是小五子。
小五子的代,跟金桂基本一樣,眾人面更加古怪。
無眠倒是還鎮靜,很快就傳來了另外的人。
跪在當地的是膳房現任總管廖中,還有后一個看起來三十上下的宮人。正是膳房的人。
“奴婢叩見陛下,皇后娘娘。”
廖中是很震驚的,因為今日的事不與他相干。
他后的人姓高,高宮人倒是有點害怕,但是也沒那麼害怕。至比小五子和金桂看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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