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是不能吃，就是好看。

“這個不能吃，想吃果子人給你拿來。”英瓊樓接過來看了看又遞給的頭。

玉珠兒點頭。

“還摘果子了？這果子還沒被鳥兒吃了？”無眠看了幾眼。

玉珠兒不是不給娘親看，是那會子又吃飯又睡覺又玩耍給忘記了。

這會子娘親問，就舉起來給娘親看。

無眠接過來看看：“嗯，紅紅的，真好看，回頭跟殿中省說一聲，給你選幾顆紅瑪瑙，做幾顆小果子大個小孔當項鏈戴著。”

“嗯！”玉珠兒高興的點頭。

英瓊樓看了一眼想，還是做娘的會疼孩子。

這事他沒想到。

“今天跟四哥哥一起玩，你的小狗和他的小狗也一起跑了吧？”無眠問。

“嗯，娘，四哥哥有尾嗎？”

無眠一愣：“啊？四哥哥是人，哪里來的尾？”

無眠這會子腦子有點遲鈍，想著是不是孩子腰帶什麼的松了？垂在后頭了？玉珠兒看著像個尾？

“那大姐姐為什麼說四哥哥搖尾？”玉珠兒很認真的問的，都好奇了一天了。

別的意思也沒有，主要是覺得搖尾這種事，不是小白才會嗎？為什麼四哥哥也會？

為什麼看不見四哥哥的尾？

“今日見大公主了？”英瓊樓聽著就問。

“回陛下，見了大公主和二公主，兩位公主也是賞花。”娘胡氏道。

“玉珠兒來。”英瓊樓招手。

玉珠兒走過去被抱在膝頭坐著：“見大姐姐和二姐姐說了什麼？”

玉珠兒想了想：“大姐姐說我不聰明。”

胡氏低頭想笑，公主啊您是會總結的。

“嗯？怎麼會說你不聰明？玉珠兒是最聰明的。”英瓊樓拍的小手。

“大姐姐說我不會給請安，不聰明，說四哥哥尾搖的歡。父皇，四哥哥真的沒有尾麼？”玉珠兒期待的問。

“……那是玩笑話。”一邊哄著小兒，一邊心里已經惱怒。

玉奴兒怎麼跟小兒說這些糊涂話？

“哦。”玉珠兒回答，看起來多是有點失的。

“還說了些什麼？”英瓊樓又問。

“沒有，大姐姐瞪我。”玉珠兒委屈：“不喜歡，不要跟說話了，哼。”

英瓊樓抱住小兒拍拍后背：“那就不跟說話，父皇替你說。”

玉珠兒點點頭，本沒有多在意這件事。

主要是一直就被父皇和母后寵著，所以不需要爭，也就沒那個概念。

被人說了幾句，既然父皇都說幫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無眠搖搖頭：“新柳呢？”

新柳就在外頭，聽見聲就進來了。

“你們先抱著公主去洗洗手，換換外，一會用膳了。”

胡氏應了，就手來抱。

走出門，無眠還聽著娘哄：“咱們玉珠兒真好，又長了吧？抱著敦實多了。”

無眠……

娘們對孩子們的期可真樸素啊。

見無眠的表，英瓊樓道：“這個娘伺候的不錯？”

“兩個都盡心，好的。”

英瓊樓點頭：“你說說，今日怎麼回事？”

新柳忙過來福回了今日的事，也不曾添油加醋，每一句都說到了。

說完也不提誰解釋，就是個伺候公主的，廢話不需多。

“糊涂東西。”英瓊樓哼道。

“小孩子不懂事，陛下別氣。”無眠話輕飄飄的。

“你呀，就是心。”英瓊樓搖頭。

“那我該怎麼說？大公主欺負弟弟妹妹，陛下把打一頓吧？”無眠反問。

英瓊樓不說話了。

確實也不能怎麼辦，只是他想著回頭是要好好教導教導大公主了。

跟這麼小的妹妹斗，說的什麼糊涂話。

吃過晚膳過了一陣子睡的時候，英瓊樓抱住無眠就要扯的裳。

無眠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輕點，我懷疑我肚子里有崽子。”

英瓊樓先是愣，隨即就打了一下無眠的手背：“怎麼說話呢，什麼崽子？”

“傳太醫來看。”

“別，就算有，日子也短，一時看不出來。”無眠也不傻，自己的這樣一日兩日難道還沒數？

“那你怎麼知道？”英瓊樓驚訝極了。

“這種覺說不清楚，就是……母子連心？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子出了大問題。”

“別胡言語！明早太醫來，朕就在這里聽著太醫說。”英瓊樓自然沒有要敦倫的興致了，下意識抱住無眠肚子。

他他的，無眠緩緩睡。

等英瓊樓跟說話的時候就見皇后已經睡著了……

這可能是真的了，以前沒這麼能睡，懷著玉珠兒那會也沒這麼能睡。

一大早無眠居然自然醒，既然自然醒，那肯定是請安的事兒就免了。

皇帝人傳的話。

“陛下這會子應該下了早朝，陛下說了，一會回來陪您用膳，太醫也一會就到了。”照花道。

無眠點頭，起洗漱。

等英瓊樓回來，兩口子用過早膳，李太醫，黃太醫，周太醫，三位通婦科的都到了。

“給皇后好好看看。”

李太醫第一個，他這回脈很久，兩只手都換過后道：“臣不敢十分篤定，但是這個脈象，應該是喜脈。”

換了黃太醫，黃太醫也是這麼說。

周太醫最后一個也道：“應該是有七八把握，只是人之脈象，有時候早晚都有些許區別，保險起見，還是再過十來日再看看。”

既然三個太醫都這麼說了，那八就沒跑。

“可是脈象微弱？”英瓊樓皺眉。

“不不不，是月份淺，脈象不明顯。娘娘子如今不錯，若是有孕，胎兒也會無恙。”李太醫知道皇帝的心病在哪里。

太醫們被送走的時候都得了賞賜。

英瓊樓看著無眠：“好好養著，手里的事下面人去忙。”

無眠點頭：“好，都聽陛下的。”

英瓊樓手，在臉上了：“我還有事，晚上來陪你用膳。”

“好，太醫來就是了，陛下既然忙著，何必奔走。”無眠輕笑。

“好好待著吧。”英瓊樓不解釋，起走了。

皇后一大早三位太醫診脈，這消息自然很快就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