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皦玉馬上道:「只有十六歲嗎?殿下都二十五歲了。」
馮氏:「這又如何,老夫妻多的是,男人年歲大一點也沒事,更會疼人。」
折皦玉張大了,嘀咕了一句:「那我明日去問問殿下吧。」
馮氏搖頭,「你寫信去問就好,我估著你跟太子的事應該馬上就要傳出去了,你再去安王府里也有所不便。再者說,你已經長大了,小時候常去還好,安王剛回來你和太子一塊去幾次也還好,但跟太子斷了還常去,便是要說閒話的。」
折皦玉也是這般想的。今日還猶豫要不要去安王府呢,但這個忌諱從阿娘裡說出來還是讓有些難過。晚上躺在床上,跟春草道:「還是小的時候好啊。」
小時候殿下還抱呢。
捂在被子裡面想東想西,臨睡過去之前迷迷糊糊又想到了劉將軍的兒。才十六歲就嫁給殿下——其實自己也有十五歲了。
然後就做了一整晚的夢。
夢裡,趴在殿下的門邊一直:「開開門啊——」
說:「這回把另外一邊也了吧——」
醒來的時候驚出了一的汗。
——原來自己如此的狂野。
作者有話說:
咳,今天就這樣吧,前天那更有靈再補。
明天見。
第51章 春日夢(1) 真是該死,就不該給看那樣的書!
折皦玉爬起來咕嚕嚕喝了一壺的茶, 好澆自己燃燒起來的火熱火熱的心。
這顆火熱火熱的心,倒不是因著慕殿下——一直知曉自己對殿下有一種別樣的意,這份意暫時算不得慕,自然也談不上要為夫妻, 便更不會想著去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所以此時此刻, 也只當這是一個「春/夢」。只是第一回 沒有經驗, 所以當春/夢讓臉也紅起來,心也燥熱不堪時, 還是會有些惶恐。想來想去實在是睡不著, 便只能爬起來用茶水澆滅了。
這定然是長大了的緣故。堅定的想。
長大了就是會夢見男人的。至於為什麼夢見了殿下,也沒有一點驚詫。
因為對殿下就是不一樣嘛!
只是沒想到自己能如此狂野。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溫順乖巧的姑娘。這種孟浪的舉止是不會有的。
還好只是夢裡, 還好只是殿下下來瞧瞧,沒有真瞧見,不然真是對殿下對不起。
真是孟浪了。
但也不能怪一個人,細細掰扯起來殿下也是有罪的——能知曉這些, 也是殿下給的書里所寫。
這般一想, 心裡的心虛和愧疚之總算是沒了些,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只是周公不做,這回又夢見了殿下。
依舊趴在殿下的門口喊, 「開開門嘛,開開門嘛。」
殿下就出來了。
哇,他真的全/了上半。
天亮了。
折皦玉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將兩個夢連了起來。中間醒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竟然還能連起來!
真是狂野啊。
折皦玉是不敢去殿下府里了。還是很尷尬的。
打了個哈欠,興致缺缺的坐在花叢里深思做了春/夢該如何釋然——上輩子就沒有做過。這種事還是很難堪的, 帶著一種不能與任何說的恥。
那就只能自己慢慢諒解自己, 慢慢釋然此事。
但釋然著釋然著, 就不可避免還是要想起來夢裡的殿下。
他的子很是健碩啊——
折皦玉馬上將頭低下, 又咕嚕咕嚕的喝茶。
這是正常的, 這是長大了的緣故,不要慌,你只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紀!你兩輩子加起來都有二十五六歲了,你是可以想男人的!
如此想了一遍,頭才慢慢抬起頭,撐著下犯愁。
哎,以後怎麼能有面目見殿下呢?
春草見耷拉著腦袋獨自憂愁,還以為是為了太子之事,便心疼道:「姑娘,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總待在家裡也不好。
折皦玉打了哈欠,點了點頭,「也好,還要給阿兄阿姐買些賀禮。」
春草便去人套馬車。
馮氏忙得很,聽聞阿蘿要出門,便道:「看著別往安王府跑,此時流言厲害,咱們要小心些才是。我還要為說夫婿呢。」
春草穩重,點頭:「奴婢知曉的,姑娘也是個心眼明亮之人,今日就沒往安王府去。」
馮氏這才放心。春草領了牌子出府,坐在馬車上為折皦玉捶背,「姑娘也別傷心,即便您跟太子殿下當不夫妻,也是最好的朋友。」
說起來,們姑娘這些年也沒有別的閨閣好友,平日裡只知道種花種藥,一般不出門,出門就是去安王府和藥田,日子其實也很枯燥。不然此時有個友人寬寬也好些。
猶豫的道:「您要不要去王家學堂讀讀書?您要是想去,王家必定是收的。」
家二姑娘在曲陵城裡不說獨一份,那也是一般的人不能比的。
這次陛下不得還要給姑娘些好。會不會是公主呢?春草常年跟在折皦玉邊,也算是聽過幾句陛下的聖意,心裡便期待起來。
折皦玉倒是不知道的心思,只是搖了搖頭,「我才不去讀書。」
殿下說了,一個人一輩子將一件事做到中等就已經是厲害的了。這輩子的願就是種什麼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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