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晏沒放過的表,心頭一喜,暗道沈棠是不是害了?說過在喜歡的男子面前才會害,那是不是……他手握得了些:「如果你實在想玩,我也可以陪你。」
「等以後再說吧,」沈棠並沒有領,瞥了一下他的手,「這麼晚得歇息了,你還抓著我。」
「就一會,我回來後還沒過你。」
「非得嗎?」
「嗯,」他也不掩飾,「說實話,我無時無刻不想你,我想正常的夫妻應該都是這樣吧?」
「……」
怎麼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了呢?沈棠顰眉:「二公子你未免太不含蓄了。」
「跟你學的,」岑晏道,「事實上,我現在也覺得什麼事都說清楚最好。」沈棠就是這樣,要什麼都講得明明白白,他起先是不適應的,而後就覺得這一點很可。
所以這是在誇?
好吧,如果譴責他「不含蓄」就是在譴責自己,沈棠問:「你打算抓多久?」
「等你困了。」
沈棠馬上打了個呵欠:「我現在困了。」
「……」
他辨別了一下,覺沈棠應該不是真的反自己握的手,而是小小的調皮了下。
他鬆開手:「那我們歇息吧。」
二人遂去洗漱。
大概是費腦子太多,沈棠沾到枕頭就真的困了,連打呵欠。
岑晏看著笑。
喜歡一個人,就是越看越順眼,哪怕是普通的打個呵欠也覺得可,他結滾了下,有種更進一步的衝,不是抓手,不是頭髮。
可如果冒然提出,只怕會反對。
岑晏閉起眼睛,心想:他還有什麼昂貴的東西可以送給沈棠呢?
第43章 043
字畫都送了,田的事也跟說了,甚至還提到俸祿……
兵應該不喜歡。
難道要買首飾嗎?可的妝奩里首飾也不,都是長輩們送的。
岑晏上衙後都在想這件事。
不過可能也急不得,沈棠畢竟是子,還是循序漸進更好些。
不知不覺已夏。
天氣越來越熱,牆外蟬鳴不止。
沈棠這日帶妹妹,明嫂回了一趟橋東街。
一是看看晚茶,二是問問店鋪的況。
晚茶說的全是好消息,訂單滿滿,就算多請了鞍匠也還是不夠快,就請示沈棠,是不是再找幾位,沈棠思考了下道:「我們的馬確實別出心裁,但賣得這麼好,也有可能是客人圖新鮮,跟風,過陣子生意應該會變些,所以暫時不用再找鞍匠了,省得以後又嫌人多,不好理。」
已經僱傭了再解僱,總是不妥的。
考慮的真周全啊,晚茶佩服:「看來我還有很多要學的呢。」
沈棠道:「其實凡事多想想就行,有道是『行於思』。」
晚茶點點頭:「好。」
因天氣熱,就算沈寧想玩,拉著其他三人去街上逛,也沒逛多久就熱得流汗,很快就歸家了。
沈棠一到南院就去洗了個澡。
獻春看熱,馬上就端來一碗放冰鑒里冰過的蓮子湯。
「冰」這種東西在夏天極為珍貴,也就皇宮貴族可以得起,沈棠喝了幾口,消掉了暑氣,又拿起團扇扇了扇:「天一熱,真是什麼都不想做。」
下次再出去非得等到秋天了。
結果岑夫人那裡送來消息,說明兒要去劉家賀喜。
劉家與徐家定親的事沈棠是前不久知道的,因為要送賀禮嘛,長輩們要提前準備,當時就想起徐元淑那日找來家裡的景,只能說岑晏確實解決了這件事。
如今各自親,也算是不錯的結局。
等岑晏回來,就將此事告訴他。
「你也要去賀喜的吧?」
「當然,」劉尚書令的面子,文武百都要給的,「不過明日不是休沐日,要麼你跟祖母,父親母親先去劉家,晚上我們再一起回來。」
「好。」沈棠答應。
兩人都沒有提之前那樁事。
岑晏問:「還打雙陸嗎?」
「不打了,今日出去了一趟,有點累,」沈棠歪在榻上,「我肯定會輸給你的。」
「我不是常輸給你嗎,這有什麼?」
這陣子他們經常打雙陸,岑晏確實總輸,他也確實毫不在乎,沈棠起先覺得是他心寬廣,後來才明白,其實是因為岑晏不需要靠贏來得到就。
他是狀元,又是員,本心就充滿了優越,他怎麼可能因為贏而高興?
也就這依附者,才會因為贏了岑晏而得意。
沈棠又悶悶的:「你說如果我也能當該多好。」
岑晏未免驚訝,過得會兒在側坐下道:「如果子能參加科舉,你定然也能當的……你那麼聰明,生意做得那麼好,我看好多員都不如你,更別說那些貪污吏。」
將團扇遮住半邊臉,睨他一眼:「你說的是真心話嗎,該不是哄我的吧?」
那語氣又像嗔又像是撒,岑晏恨不得將拉懷裡,只是克制住了,說道:「我是發自心覺得你有能力,然而大梁不容許子參加科舉,我也只能哄哄你。」
「你真是滴水不。」
「生怕說錯,惹你不快。」
他放下段還是讓愉悅的,沈棠忽然將團扇遞給他:「你替我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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