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
他雖然有預料到是坑,但是沒想到會是這種坑。
第23章 ◇
◎兔子王與狼◎
陳放和那個頭套對視了幾秒,然后看向,問了一個來自靈魂深的問題,“你是想讓我戴著這個……然后……嗯?”
陶曉皙最初沒有聽懂他這出又止的話是個什麼意思,買來頭套當然是想讓他戴給看看啊,怕他不會戴,還特意給他準備了點甜頭。直到看到他眸里沉的翻涌,突然琢磨過來他那個“然后”和帶著疑問的“嗯?”指的是什麼。
陶曉皙直接將頭套扔到了他上,著嗓子就差要罵人了,“你怎麼什麼事兒都能往那方面想,你簡直是……”現在大腦被熱氣給灌滿了,卡殼在這兒,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你簡直是比流氓還流氓。”
陳放接住頭套,拿在手里轉了轉,“陶曉皙,不是我要想歪,實在是……”他上下看一眼,這樣的晚上,穿著這樣一,還戴著這樣一個可可的發箍,在他眼前晃過來晃過去,是個男人都應該會……嗯……“不得不想歪。”
他眼底漫出的笑格外得讓人牙,陶曉皙手里沒有了趁手的東西可以砸人,又把頭上的發箍摘下來扔到了那張招人恨的臉上,轉進了臥室。
陳放跟著的腳步,卻還是被人擋在了帽間的門外,他倚著門框,對著閉的門問,“生氣了?”
里面沒有任何聲音,過了幾分鐘,門才打開,換了一睡,從脖子到腳都捂得嚴嚴實實的,不打算給人任何想歪的想法。
陳放了那張繃的小臉,“真生氣了?”
“嗯。”陶曉皙點頭,又強調了一遍,“真生氣了。”
他當看不到角約要起的笑,按照生氣的劇本往下接話,“那我要怎麼哄你,你才能不生氣?”
陶曉皙繼續繃著一張臉,瞅著他。
“我戴這個給你看?”他抬起左手拿著的頭套。
陶曉皙的眼睛卻落在了他右手拿著的發箍上,現在突然不想看他戴狼狗頭套了。
陳放也注意到視線的方向。
不等開口說什麼,斷然拒絕,“陶曉皙,你想都別想。”
陶曉皙反問,“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陳放不上的當,“我不管你在想什麼,你最好都把它給我收回去。”
陶曉皙不滿地小聲回,“是你說你要哄我的,你本說話不算話,這樣我以后還怎麼信你。”
這話……陳放沒法反駁,畢竟他剛剛才給出了一個保證,如果他現在要是言而無信,就相當于把剛才那個保證也給推翻了。
“你換一個。”他退一步,隨便換一個什麼都好,只要不讓他戴那個兔子耳朵,這跟要他死沒什麼兩樣。
陶曉皙故作勉為其難,“好吧,不過你得聽我指揮,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陳放點頭同意。
陶曉皙坐到床上,本想盤,又覺得那樣太沒氣勢,翹起二郎,雙臂叉于前,下微微抬起,“你先把那個狼狗的頭套給戴上。”
陳放看,“狼就是狼,還什麼狼狗,這明明就是狼,哪來的狗。”
陶曉皙下昂得更高了些,“你到底戴不戴嘛?”
怎麼話這麼多。
陳放嘖了一聲,戴!怎麼能不戴,他把自己埋坑里了,只能當一會兒狼給爬出來。
陳放戴上了頭套,以為這就結束了,但他忘了陶曉皙那句話里有一個“先”,先把頭套戴起來了,自然還有下一步。
“你把大和襯衫都了。”陶曉皙接著給出了第二步的命令。
陳放悶在頭套里的眸頓了頓,“你確定?”
“快點。”催。
陳放的笑聲過頭套穿出來,更加低啞,“服這件事,應該沒人比我更快了。”
陶曉皙不接他言語里的調笑,繼續保持自己指揮的姿態,等他完第二步,馬上又給出下一步的命令,“你再把大穿上。”
“嗯?”了還穿上這是什麼花樣?
不過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陪著繼續玩就是了。
陳放又將大穿上,“系上扣子還是敞開?”
陶曉皙瞪他一眼,“你穿外套有系扣子的時候嗎?”
不管是大,羽絨服,沖鋒還是什麼外套,拉鏈也好扣子也好在他眼里就是空氣,服永遠都是敞著的,有的時候都替他冷,他偏說他火力壯,穿得嚴嚴實實的會熱。
陳放微微敞了敞大,出里面小麥的腹,“我這不是得問清楚了,也好按照你的喜好來。”
陶曉皙坐的姿勢很正經,臉上的表也很正經,就是想得有那麼些不正經,但也沒有太不正經。
怎麼說呢,他穿大半敞和穿襯衫半敞是完全不同的覺。
襯衫更多的是氣。
大則是穿出了一種他上特有的冷和強悍,半遮半的膛微微起伏,總算知道了古人為什麼會有琵琶半遮面的形容。
陳放大大方方地任的眼睛掃過他上的每一寸。
“好看嗎?”他把之前問他的問題回給。
陶曉皙點頭點得勉強,“還可以吧。”
陳放將頭套從腦袋上一把拽下來,他悶了這麼半天,額頭上都悶出了汗,回他還可以,可真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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