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質深吸了一口氣,說:“你知道小孩子不能燙頭發的吧?”
“不會有多大傷害的,而且不是染,還好。”
林質悶了一臉的怨氣,盯著他放毒箭。
“喜歡嘗試,我認為是一件很好的事。比起來的同齡人并不會提這樣的要求,你不覺得很特別嗎?”傻爸爸開始陷一種“我兒就是完無缺”的自我催眠中。
林質抓起枕頭拍在他的臉上,“不是特別,是淘氣!”
聶正均笑呵呵的接過枕頭,順便把一塊兒也摟在懷里,“有很多我們想去做的事不能肆無忌憚的去做,兒還小,讓得償所愿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難事。”
他耐心的為解釋,“你小時候是不是也會有想要做的事,想要拿到手的東西?我們都懂那種,兒也是。你就當是全你小時候做的一個夢,讓兒來為它實現。況且安迪有分寸的,你放心。”
林質悶悶的說:“可我小時候不會想要燙頭發啊……”
聶正均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掰過的臉親吻的額頭,“相信我,你小時候的有些想法比咱們兒更嚇人。”
林質:“……”
小魚兒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晃著腳丫子等安迪來給他抹藥水。看了一眼后面沙發上的哥哥,他低著頭看手機,也不知道在跟誰聊天。
“哥哥,你是不是在跟你朋友聊天啊?”小魚兒扯了扯脖子上的黑布,覺得有些。
十五歲的年抬頭,俊秀的廓,清冷的氣質,坐在那里就像雕像一樣不可侵犯。而周圍若有若無的眼飄過來,以居多。他有聶正均的基因,天生自帶一凡人勿擾的味道。
但一開口……
“小丫頭,想詐我是不是?”他角一勾,“哥哥我沒有朋友,別好奇了。”
小魚兒撇,“可你剛才在看著手機笑。”
“刷微博,上好笑的段子了。”他收起手機走過去,彎腰了妹妹的頭發。
小魚兒仰頭,“什麼段子?”
“跟你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小魚兒幽怨的看著他,“怎麼才算長大?”
“嗯……”年了下,說,“十歲吧,定一個小目標。”
安迪拿著藥水走過來,準備手了。
“我都迫不及待了!”小魚兒了屁,興的把爪子握在一起。
橫橫:“你這些語都跟誰學的?”
“你們呀。”撥了撥前面的頭發,理所當然的說。
橫橫嘖嘖嘖的搖頭,“看來你以后比哥哥學習好。”
“當然!”起小脯,十足自信。
橫橫想的是這麼小就善于學習邏輯強大,以后無論文理科都有前途。小魚兒想的是,哥哥常年都是吊車尾的那一類,不知道被爸爸批評了多次了……還好還好,向來都是被表揚噠~
……
林質瞪著眼前的小卷發,聶正均在后面攬著的腰,不讓沖上前去。
事實上林質也沒有這麼暴躁,只是懷念那個萌萌的牽著的手不會跑更不會提要求的小兒……那個時候多可呀,邁著小,總是“媽媽媽媽”的,不像現在……
“媽媽……”小魚兒抖了抖卷發,怯怯的看著。
林質整理了一下緒,走過去,蹲在的面前。看著小魚兒被贊同的眼,心了……
溫的親了親的臉頰,看著的眼睛一點點被點亮,林質說:“很漂亮,很有個……”
小魚兒不知道什麼“有個”,但知道什麼漂亮。展開雙臂撲到了林質的懷里,終于能大膽的講述了。
“媽媽,我跟你說哦,安迪叔叔……”吧啦吧啦,像是一串炮彈一樣打出來。
橫橫上前攬著林質的肩膀,低聲說:“燙這樣,兒園的老師不會批評嗎?”
“不會,老師還算開明。”林質說。
橫橫了的肩膀,笑著說:“你不會真的在生氣吧?”
林質無奈的笑,“你爸太寵著了。”
橫橫笑,“我們家的小公主,又可又聰明,誰不寵?”
就連老太太老爺子都把這丫頭當做掌上明珠,因為,兩位老人家對林質的氣都消了不,不再為難,偶爾還跟聊聊家庭瑣事。
小魚兒見媽媽和哥哥聊上了,哼了一聲,又掛到了聶正均的脖子上,趴在他的耳邊,像是在說悄悄話。
林質側頭問橫橫:“你中期考試考得怎麼樣?有進步嗎?”
橫橫頭,“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又倒數了?”
“咳咳,有個家長會,你去一下吧。”
林質:“不是批判大會吧?”
“不是,就是很普通的家長會。”橫橫保證。
“哦,那你爸可以去呀,他還沒去過呢。”
橫橫握了林質的手,懇求道:“千萬別!我爸爸那個脾氣你也知道,講究經濟制裁,落到他手里我非得層皮不可。”
林質挑眉,他立馬表示:“期末考試我保證考進前二十。”
“確定?”
“拿人格保證。”
“換一個。”
“哦,換什麼?”
“拿信用卡保證,考不進沒收。”
“……好吧。”委屈求全,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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