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
一把接起電話,“喂?”
“聽說你出車禍了?怎麼樣,傷得重不重?”程潛在那邊焦急的問。
林質肩膀垮了下來,“沒事,就是撞了一個包而已。”
“是那個賀勝的家伙嗎?”
“嗯,八是。”
程潛罵了一句臟話,“你想怎麼收拾他,我幫你去!”
林質一笑,“我已經報案了,讓警察去解決吧。”
“這就算了?”程潛心緒難平,氣憤的說,“要不是你在車庫里就發現了,萬一開到街上去出了
事,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沒有。”林質托著下,說,“可見老天還是心疼我的,我要知足了。他不懂法,我不能跟他
一樣,法治社會,還是讓法律去收拾他吧。”
“,真咽不下這口氣!”程潛捶了一下桌子,問,“你現在在家嗎?要不要我過來陪你?”
“不用了,就是小傷,我能照顧自己。”
“那好,你自己一個人記得鎖好門啊,那個賀勝喪心病狂,一招不行說不定又有下一招,你當心
著點兒!”
林質心頭有暖流過,微微一笑,說:“好,我會注意的。”
“手機隨時開著,別關機。”
“知道了。”
好不容易等程潛掛了電話,林質把冰塊從保溫袋里拿出來。所有冰塊都切割從小塊兒裝在一個小
口袋里,一排一排的放整齊的。拿起一塊冰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到的卻全是暖意。
他知道傷了......突然覺得很值。
周局將監控攝像的錄像帶讓人送給了聶正均,他遞給了手下,讓他們一幀一幀的看,務必把人給
找出來。
凌晨一點,十個人在看了半晚上的無用碟片之后,終于有了發現。
“就是這里,這個監控攝像頭比較,藏在了樹中間。”手下的人指給聶正均看,“從這個角
度剛好可以拍到從車庫進出的車輛和人員,您看這里。”手下的人按停了播放鍵。
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從車庫的進口進去了,東張西,很容易被仔細排查的人發現。
“放大。”聶正均站在電腦后面,皺著眉說。
一點一點的放大,從形上來說跟他們拿到的賀勝的照片是有點相似,但沒有正臉,不足以控
告。
“老板,這個監控有發現!”不遠的保鏢站了起來,說,“這里拍到了正面。”
男子從車庫里出來的時候隨意的四看了一下,正巧被攝像頭拍到了正臉。
“這是幾號攝像頭?”聶正均問。
“五號。”
“給刑警隊的人打電話,讓他們把五號攝像頭調出來比對。”
“是。”
天一點點的深沉,辦公室里的煙頭散落了一地。聶正均站在落地窗前俯視整座城市,背影高大,擁有不可置疑的權勢。可從正面看,他眉頭鎖,眉心有化不開的濃愁。
他在想一個人,不知道是否睡得安心,有沒有害怕。
林質第二次從噩夢中醒來,打開床頭的燈,呆愣的坐在床上。
撞上柱子的那一刻并沒有多害怕,的車速不快而且前后都有人,一切都可控的范圍。
但剛才在睡夢中才發現,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淡定勇敢,后怕得有些睡不著。
披頭散發的坐在床上,外面狂風刮過傳來呼呼的聲響,明明是鎖好了門窗,但還是到一涼
意,一從腳心一直蔓延到頭頂的涼意。
拿起電話,在自己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就撥通了悉的號碼。
煙頭掉在了手指上,他飛快地接起了電話,“喂?”
低沉的嗓音從耳震傳來,才驚覺自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去了。
好吧,一晚上都在想他,這樣的錯誤也在理之中。
“大哥?”輕聲開口。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他放了聲音,像是生怕把驚嚇到一樣。
“有一點兒睡不著......”靠在床頭,閉著眼,想象著他就躺在邊。
“害怕嗎?”
“嗯。”
一聲沉沉的笑聲,像是從鼓聲中傳來的一樣。他說:“怕什麼?有我在呢。”
閉著眼微笑,了枕邊,好似他就在自己耳邊說這句話一樣。自信,有魅力,堅毅,威
嚴.......甚至可以把所有形容雄的褒義詞都付諸在他的上,還覺得不夠。
“我做噩夢了,夢里我就撞上了柱子,車子掉下大橋........”輕聲說道,像是在給人傾訴
一樣。
他手上的青筋繃,調整了一下呼吸,忍住不讓人馬上去宰了賀勝那個混蛋的沖,他說:“不怕,好好睡。”
一聲輕笑,輕快至極。
“笑什麼?”他倒是很莫名其妙。
真是不會安人,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幾句話,你以前的友是怎麼被你泡到手的呢?想這樣
說,活躍一下氣氛。
但是又知道,分手的年男之間是不能這樣開玩笑的,很曖昧。
“哥......你千萬別私下去他。”林質說。
“我知道。”
進了被子里,說:“他有法律制裁他,你不要去為他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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