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事啊!”陸博遠覺得自己要禿了。
“老陸。”劉米青握著自己丈夫的手,“你有沒有幻想過我們家一心以后的男朋友會是什麼樣子的。”
“沒有,從來沒有。”陸博遠使勁搖頭。
這個畫面讓他很不舒服。
他在今天之前,還一直覺得自己的兒未年!
談什麼男朋友結什麼婚!
“我想過。”劉米青被丈夫一臉抗拒的表逗樂,表明朗了一點。
“一心其實很敏,誰對好誰對不好,心里很清楚。”
“所以我想,以后的男朋友必須得是一心一意的,要不然這丫頭格那麼剛烈,男朋友真出什麼幺蛾子,估計得闖禍。”
“再后來,我又心疼一心以后得去做別人家的媳婦,所以想,男方最好家庭況要簡單,父母都不要是強勢的。”
“我想了很多,后來想想,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男人。”劉米青說完,自顧自的又笑了。
“現在的社會那麼浮躁,大部分人都只顧著自己能活得好,一心這樣的丫頭,只要能找個真正對好的就行,其他的我都不挑。”
劉米青嘆了一口氣。
“但是真的發生了,我發現我還是挑的。”
“我嫌方永年的年紀太大,我嫌他城府太深,他今天晚上坐在那里,我連他的坐相都嫌棄。”
坐得太直,防備心太重。
“我驚訝的,我平時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
“方永年和一心今天晚上真的做的特別好,但是就是做的太好了,所以我就又在想,一心為了方永年,到底是吃了多苦,才能有現在這樣的長。”
“老陸,我心疼我們家一心。”劉米青靠在陸博遠肩膀上,很長很長的嘆了一口氣。
“你沒有看到一心今天說那些話時候的表。”
“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們兒看問題的角度會那麼,在那種況下也沒有胡鬧,拉著方永年走的時候,還特意回頭告訴我,能這麼肆無忌憚,也不過是因為知道我們疼。”
“今天的表現比我還像個大人。”
“你說,的長過程中如果只有我們,沒有方永年。”
“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出?”
陸博遠沉默。
劉米青苦笑:“你也不知道對不對……”
“我今天坐在這里,一個人思前想后,我想了無數種可能。”
“如果一心今天的那個人不是方永年,而是另外一個大十四歲了一條的殘疾人,你會同意麼?”問丈夫。
陸博遠皺著眉:“我連方永年都不會同意了,更何況其他人。”
“你看,你也把方永年放在了前提上。”劉米青聲音很輕。
“我在考慮這些可能的時候,總是在下意識的想,如果這人不是方永年,我們拒絕起來肯定不會那麼為難。”
那是帶大|陸一心的方永年。
那是他們知知底,知道他絕對不會虧待他們兒的方永年。
哪怕發生這樣的事,他們想到方永年想到的第一個詞,也仍然是正派。
連陸博遠都會忍不住辯護兩句的人。
“我想了很多種阻止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方法,搬家,你辭職,或者我們強一點,把這事鬧大,鬧到兩家都知道,鬧到方永年名聲掃地。”
“這事是方永年不占理,真的鬧大了,他的抗默項目也別想做了,勾引師兄的兒這種八卦傳出去,他現在本來就不太好的名聲估計就徹底毀了。”
“而且我覺得,這事要讓一心知道,只要讓知道他們如果就得付出這樣的代價,也會退的。”
“我就一個人坐在這里,想著,如果這樣做了,他們兩個說不定就真的可以分開。”
劉米青看著陸博遠。
“但是,接下來呢?”
陸一心會怨他們一輩子。
他們會毀掉一個制藥天才好不容易掙來的第二次機會。
他們如果強行把那個從小帶大陸一心的男人從陸一心的生命里剝除,那麼陸一心,還能是現在這個只要想起來,就覺得驕傲的兒麼?
“我們不能這樣。”一個晚上都很想把方永年從窗戶外面丟下去的陸博遠被妻子的話一下子嚇清醒了,“這事還不至于這樣。”
這樣做,會毀了好多人,毀了方永年,毀了他們的家庭,還有那些可能會因為他們抗默項目益的人群。
一場。
不能這樣。
不至于。
“對,不至于這樣。”劉米青紅著眼眶,“所以,如果我們接呢?”
陸博遠又下意識的搖頭:“接……這也太荒唐了。”
方永年啊!
他上司啊!
劉米青不再說話,就這樣紅著眼眶看著他。
陸博遠:“……”
他非常不安的在沙發上挪騰了兩下。
“就沒有不那麼極端的方法麼?”他十分不甘心的瞪著眼睛。
“讓一心離開方永年?”劉米青甚至苦笑了一下,“我想不出。”
那真的是兒喜歡了崇拜了快十年的男人,不傷筋骨,本剝離不了。
陸博遠:“……”
“所以你說那小子怎麼就能答應了呢!”他氣死了,“一心不靠譜,他怎麼能跟著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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