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傅予安瞧不起綜藝,實在是,佟桐既然擅長寫綜藝的臺本,為什麽非要接食節目的本子?
烹飪可比簡單多了。
傅予安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放著自己擅長節目的不做,非要選一個對來說完全是冷門節目。
如果是想在工作上得到認可,可這樣一來的話,更應該選擇自己擅長的才對,畢竟這樣更容易出績。
可如果不是呢?
圖啥?
這件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不是突然加小食這檔節目的話,傅予安毫不懷疑佟桐會把這檔食節目打造綜藝。
邊談邊品嚐食,好像也沒什麽不行。
畢竟老祖宗也說了,食也。
傅予安抱著漲姿勢的心態點開了佟桐第一次做的節目。
結果隻看了十分鍾,就忍不住點了左上角的叉叉。
媽寶男,實在是下頭。
傅予安給自己開了罐快樂水驚。
果然沒什麽是一罐快樂水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喝兩罐。
唐無鬱開完會回來,一推開辦公室門就看見傅予安撅著小屁趴在地上。
大概是怕走,還知道去他休息室裏找一件他的襯圍在腰上。
唐無鬱:“……”
但這個姿勢,盡管他的襯遮住膝蓋下麵,依舊襯得的材線條玲瓏有致。
十分容易讓人想非非。
“幹嘛呢?”唐無鬱走到傅予安後,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嚨發幹。
“哦,我把你的高爾夫球弄到沙發下麵了,撿了好半天都沒撿出來。”傅予安著手撿了半天不但沒撿出來,反倒把球弄的更裏麵。
手邊還放著一隻球桿,看樣子是沒什麽用,不然不會把漂亮的臉蛋都在手臂上得變形。
“在打球?”唐無鬱往沙發旁的空地上看過去,卻隻看到七八個易拉罐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唐無鬱:“……”
傅予安:“唔,自製保齡球。”
費了半天勁也沒把球拉出來,煩躁的在真皮沙發上留下幾道指痕,像極了亮出爪子的小野貓。
“你還看著?”傅予安保持著臉都被得變形的姿勢趴在地上,不滿的催促:“快來幫幫忙啊!”
唐無鬱被晃得眼暈,俯撈著的腰把人撈起來。
“球不要了。”唐無鬱抱著坐在沙發上,幫整理了的頭發,“不過你跟我說說,你怎麽敢趁我不在,喝了那麽多快樂水?”
傅予安眼珠飄,心虛的不敢看他。
喝都喝了,他總不能著吐出來。
而且吐是肯定吐不出來的,隻能……
唐無鬱了白皙的臉蛋,“不是說跟佟桐開會,怎麽開到我這了?”
“哦,會議剛開始就結束了。”傅予安也他的臉,“我不同意佟桐那一套想法,所以用金主爸爸的份把的想法都駁回了。”
唐無鬱挑眉,“這聽起來一點也不像你的作風。”
“然而這就是我的作風。”傅予安從他懷裏退出來,乖巧的坐在他邊,把平板遞給,“我覺得不太擅長食方麵的節目,現在換人來得及嗎?”
“錢到位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
傅予安:“……”
商!
“我看過之前的節目,都是綜藝,跟食方麵完全不掛鉤。”
傅予安指著平板上顯示的容給唐無鬱看,說出自己心最真實的想法:“而且提出的那些賣點,大都是迎合年輕觀眾的市場,本沒考慮過其他人看這檔節目的。”
“什麽食係男養,我怎麽聽都不覺得這是一檔宣傳傳統食節目。”
傅予安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瞬,大概是在想合適的措辭,但想了好久都沒能相一個合適的詞語形容。
“怎麽了?”唐無鬱了沒眉心的小山包,“在想什麽,跟哥哥說說?”
傅予安一本正經嚴肅臉,“反正我不會拍什麽掛羊頭賣狗的男養節目。”
“好,那就讓改。”唐無鬱對是無條件的妥協,“反正有幾個節目嘉賓還在洽談中,不著急。”
傅予安:“?”
“除了你這個主要人,這檔節目隻定下一個常駐的嘉賓,還是他塞來的人,是個吃播主播,什麽來著?”
唐無鬱想了一會也沒想起來人家什麽名字,幹脆放棄了。
“池煜不是說都差不多了?”傅予安懵了。
當初池煜跟說的時候,可是說的萬事俱備,隻欠一個了。
“你聽他說。”唐無鬱翻了個白眼,“他就是一個坑貨。”
傅予安:“……”
“不過有個事,我覺得還是得跟你說一下。”
唐無鬱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傅予安也正襟危坐,“你說。”
“昨天那個的,什麽來著?”唐無鬱皺眉道:“方盡?方鏡還是什麽記不清了,昨晚出來混夜場的時候發生了點小意外。”
“應該不是小意外吧?”傅予安十分篤定,“如果真是意外的話,你不會跟我說。”
唐無鬱嘖了一聲,“你這麽聰明做什麽?”
“怎麽回事兒?”
“昨晚去夜店玩,也不知道惹了誰,被人切了三手指。”
傅予安:“!”
唐無鬱把按進懷裏,給順:“別怕,小場麵。”
傅予安:“……”
“我膽子沒那麽小好嗎?”傅予安白了他一眼,強調道:“我可是能啥鴨鵝魚的人!”
唐無鬱被逗笑了,“行,你是個兇狠的人。”
“昨天白天才罵我殘廢,晚上就被人切了手指?”傅予安可不信這世界上有這麽巧的事。
但若說報複?
看了唐無鬱一眼,他昨天一直跟在一起,本就沒離開過。
除非他能實現意念行兇。
“池煜早上給我打電話說這事兒的時候我本來想瞞著你不讓你知道的,但是想想不行。”
唐無鬱挲著的臉頰,聲音低沉而冷靜:“被人切了三手指,不是小事,不管是不是主招惹別人,這事兒都不會善了。”
“而你剛剛你也說了,”唐無鬱著的小手,目落在手背上那道明顯的疤痕上,“肯定會以為是你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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