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確定自己做豬來的豬下水肯定好吃,所以不信只要自己價格開得夠低,或者本就按照本價“白送”,還沒有十個人願意花錢買。
在農家可是知道們農家人可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前面是不知道豬下水怎麼做會不臭能吃,不然哪裡能讓豬下水一直浪費著。
所以說,跟牛氏打賭沈見晚表面上看似衝,但實際這事卻是經過的深思慮的。
這事牛氏輸定了!
說來這牛氏的氣焰也太過囂張,太過於討厭了些。
人雖然蠢,沒有那腦子做大壞事卻不代表這人不壞。
按照沈見晚前世的記憶,這牛氏毒的很,和陳翠花一直都是老劉家對外最鋒利的武。
往往這兩人可以在外頭胡攪蠻纏,囂張不已,佔盡便宜,一些老劉家其他人不好出面的事都讓這兩人做。
完了劉二狗就輕飄飄的一句婦道人家不懂事,然後這事就過去了。
看,多便宜呀,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這老劉家不要太狡猾。
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頓這牛氏,讓以後看到們都兜路走,再也不敢惹們家。
如此們家肯定能省事很多,至於那陳翠花,來日方長,一定也有機會收拾對方的。
只要把這婆媳倆打怕,讓們再也不敢出頭,沈見晚倒是要看看虛偽的劉二狗和劉家人到時候再怎麼的做盡壞事,其他人卻片葉不沾!
而此時聽到沈敏的問話,沈見晚便也又把留的後手說了出來。
“我對私塾定我們的豬下水還是很有把握的,畢竟這怎麼也是,我們農家可沒有吃不得豬下水的想法,只是之前的太臭,太難以下嚥而已。
所以,只要我們賣得比便宜多一些,相信會有學生買的。
就是私塾的人不買也沒關係,我們還可以意思的收點銅板賣給別人,相信只要我們做的好吃,對於基本是白給的東西還是有人會要的。
畢竟,我可沒有跟那牛氏說我們的豬下水要賣多錢,賣多錢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所以沒有賣不出去一說,只要價錢合適。”
沈見晚說著特意拉長了最後面“合適”這兩個字,裡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敏和石頭一聽也是眼前大亮!
對呀,只要這東西能吃,好吃,們農家可沒有那麼多講究。
只要足夠便宜還怕沒有人買?
大不了這豬下水不掙錢,們以後就不做這玩意了,只做自己家吃就好。
這麼想著兩人終於出了笑容來。
沈敏更是忍不住嘆,“晚姐姐,你的腦子真好使!
沒錯,量我自己只要東西好吃又是葷腥,只要價格真的很低我也會買來給家裡人補補的,所以這打賭我們穩了。
當然現在我們最重要的還是先把好吃的豬下水做出來,如此後面我們就不必擔心了。”
沈見晚深以為然,接著不由搜尋起今天中午都要做哪些豬下水菜式。
然後趁著今天買多了豬下水,立馬拿這些豬下水做的菜到私塾去給楊夫子和學生們先試吃。
這樣子他們嘗過後肯定就知道要不要買了。
如果他們真的不買的話,自己也好早做另一手準備。
如此想著,沈見晚立馬便想到了這做豬下水很多菜式中都有的一種非常重要的調料,那就是辣椒。
然而,這辣椒在們這裡好像並沒有人吃。
沈見晚上輩子倒是聽說過在其它地方有人吃這辣椒,但這辣椒在們大和朝也並不普遍,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東西能吃。
大家都被它那刺激的味道一下子給嚇退了,哪裡還有人特意去嘗這東西,還把它想到做菜上去?
總之,們大和朝現在並沒有傳出用辣椒做的特別好吃又出名的菜式。
沈見晚想到這裡突然意識到,這也許又是一場商機呢!
於是,興了,但接著難題又來了,怎麼去找這辣椒呢?
不過記得,好像們這地方也是長有辣椒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
想到這裡,沈見晚便問一旁的沈敏們,“敏姐兒,石頭,你們知道我們這裡哪裡長有辣果嗎?”
們這裡的人管辣椒辣果,聽說是有人吃過一下子被辣出了影來,所以這麼一傳,大家都知道這辣果不能吃了。
果然,聽到沈見晚問這“大名鼎鼎”的辣果,石頭想都沒想就道:“知道呀,我們家後面就有,還長了好多棵呢。
不過晚姐姐你要這辣果做什麼,這東西可不能吃。”
一旁的沈敏也同樣疑,聞言也看向沈見晚。
沈見晚看到兩人都好奇,不由出一個神的笑。
“這個晚姐姐先不告訴你們,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現在石頭你先帶我去找這辣果。”
兩人雖然好奇,但經過這兩天,們對於沈見晚那是越發信服了。
所以雖然好奇,們還是忍了下來,然後石頭更是從善如流的帶沈見晚去找他說的那幾棵辣椒。
沈見晚早在聽說們家附近就有辣椒就興不已,當然是迫不及待的拿上籃子同石頭一起去找辣椒了。
這辣椒長的地方果然離們家很近,只走了一小會,沈見晚和石頭便在離們家後院不到五十米的荒地上找到了它們。
沈見晚一看,這些果然是系統裡描述,顯示的辣椒,不由大喜過,然後招呼石頭一起摘。
石頭見沈見晚真的要摘這辣椒,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晚姐姐,這東西真不能吃,之前村裡的栓子就饞摘了一個吃,然後辣得哇哇大哭,哭了好久才好呢。”
想到這件事,石頭還是一陣後怕,生怕見晚真的要把這東西拿回去吃。
沈見晚一聽笑了,“那他是不是一口就把一個辣果給吃了?”
石頭驚了,“晚姐姐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因為晚姐姐知道怎麼吃這辣椒,栓子他那樣吃當然會辣的不行,但晚姐姐用辣椒做的東西肯定不會這樣。”
聽沈見晚這麼說,石頭眼前大亮,終於徹底放下心來,興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趕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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