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問他。」
「我還沒那麼蠢。」在皇宮裡面問林閆這樣的問題。
「你昨晚說的話比這蠢多了。你當著陛下的人的面,說林閆就是用來賣的。」
李江陵頓時打起退堂鼓。
跑吧,還等啥。
吳繼一手抓住了李江陵的領,「宮中紀律嚴明,宮規森嚴,你跑會被捅的。」
李江陵立馬老實,跟著侍往前走。
到了寢殿外,有侍進去通報。沒一會兒就來回話說,可以進去。
吳繼和李江陵往裡走,走到寢殿外面,聽到了屋裡面的聲音。
「你別扯,扯壞了。」
「扯壞了不還有別的麼?不還是你,不然會對不上嗎?」
吳繼和李江陵腳步一頓。
這是在幹嘛?
真的是可以進去?
陛下嘆了一口氣,「扯這樣怎麼見人?」
李江陵臉紅了,都不能見人了,那肯定是不能進去了。
徐福全看兩位站在門口猶猶豫豫,上前引著兩個人往裡走。進去了才發現,林閆在幫祁鎮整理腰帶。
倒也沒到不能見人的程度。
林閆看了他們一眼,祁鎮藉此機會從林閆的爪子下面逃開。
李江陵和吳繼連忙行禮。
祁鎮聲音淡淡:「起來吧。」
林閆問:「你們醒了?昨天晚上在宮裡睡的還好嗎?我昨天喝的有點多,後面的事不太記得了。」
李江陵:「好的,宮裡都好。」
林閆看了一眼吳繼,「吳兄有黑眼圈,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吳繼微怔,微微一垂眼,掩飾道:「臣在陌生環境中會睡不著。」
林閆懂了。
祁鎮問:「要和你的朋友們一起吃早飯嗎?」
「你呢?」
祁鎮可是皇帝,他要是在這兒吃飯,那兩個不用坐了。
「我要上朝,你們先吃。」
祁鎮說完就走了。吳繼和李江陵在宮裡用完早飯就離開了。林閆留了小半個肚子,等祁鎮下朝回來又陪他吃了點。
祁鎮提醒他,過幾日是周續冬的婚期。
「忙忘了?」
「忘了!」
林閆正在糾結要給周續冬準備什麼賀禮的時候,祁鎮抓住了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庫房裡轉的林閆。
「去之前,我們有一件事得先辦。」
「什麼?」
「冊封你。」
?
「你是故意添嗎?還是有不服輸的神,要搶在周續冬前面先婚?」
祁鎮想了一下,「這樣好像也不錯。」
「你原來打的什麼主意?」
「續冬的婚禮,很多人都會去,我想帶你去,以我邊人的份。」
林閆懂了,面上泛起笑。
貴人的冊封禮很簡單,但是宮和宮外都引起了不小的轟。
宮是因為這個位分實在是太低,以陛下對那位的寵,封皇后他們都不意外,結果只封了一個小小的貴人。
宮外震是因為,朝臣以為皇帝寵幸那位公子只是一時玩玩,並不會冊封放在邊,這下封了,還只封了他一個。
偌大後宮,就一個貴人。
有朝臣見皇帝後宮有人,開始心思。花一樣麗的孩子往宮裡送,還湊上去偶遇。
一次兩次祁鎮忍了,次數多了,祁鎮覺得煩,在早朝的時候,直接說最近看京城孩子太多。估計是多男,建個尼姑庵解決一下問題。這下沒人再敢往前湊。
四月草長鶯飛。
周續冬婚禮極為盛大熱鬧。
打祁鎮帶著林閆進門開始,所有人明面上看著周家的婚禮,實際上都在暗中打量林閆。
有的人想,這麼俊俏的公子配了陛下,旁人便不能再覬覦,有點兒可惜,
有的人想,生得這樣一副好容貌難怪陛下喜歡,
還有和林閆同在書院工作的人,看到他震驚萬分,酒杯都端不穩,不停地思考自己這段時間有沒有得罪過他。
婚禮熱鬧,林閆卻沒喝酒,找各種理由藉口推。為的就是晚上能有勁兒鬧房。他躍躍試,結果周續冬把他拉到邊,給了他一項艱巨的任務。
——把祁鎮帶走。
林閆震驚。
周續冬解釋,「陛下在,誰敢玩?吃飯的時候,大家都不自在。」
皇帝親臨是莫大的恩寵榮耀沒錯,但難免拘謹。雖然祁鎮後來先行離席,另外找了個地兒吃飯。但給周家的力也不小。
鬧房嘛,就是為了個開心。皇帝在,別說鬧房了,房都有可能泡湯。
周續冬摁住林閆的肩膀,「事後我重金謝你!」
「我也想玩。」
「下次,我陪你,鬧別人的。」
林閆無語,「最近哪有人親?!」
「會有的,會有的。陛下給你了,我得去房。我兒子今晚能不能投胎,就看你了。」
「不是!周續冬,你沒有良心!」
周續冬飛一般地跑了。
沒一會兒祁鎮出現了。
「續冬說你迷路了,我來這邊尋你。這兒…大到你迷路?」
四下人。
祁鎮走到林閆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撒我過來找你?」
「不是!」林閆義憤填膺地把周續冬的餿主意告訴了祁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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