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得我不知道哪邊是北。」
祁鎮撐不住笑了。
林閆靜了兩秒,「確定了嗎?你要去嗎?」
祁鎮站直子,正,「要去,邊關的防線需要重鑄。此次恆王叛國一事,也暴出兵制的問題,需要整頓。」
林閆擔憂,「可是你上還有傷。」
「也不是明天就去,先遣部隊明日出發。我留在軍中與他們商議好兵制新策後,隨著後面的大部隊出發。」
「那你不在京中,需不需要我提前將讓位詔書寫好,宣布。省得京城裡那些人生出些不該有的想法。」
「倒也不用那樣著急。繼位章程眾多不說,一旦你從皇位上下來,我又不在京城,總會有些宵小之輩尋到由頭找你的茬,你有個份,還是能唬唬人的。」
說到份,林閆的臉垮了。
「我在這兒,就只是皇帝。你夫人的位置宋銘霸著。祁鎮,我發現,我跟你在一塊,你賺死了!我就你一個,結果你有三個媳婦!」
祁鎮笑了,反問:「那怎麼辦?」
林閆嘟囔,「要是我能用我自己的皮囊就好了,還能多搞上兩回。」
祁鎮親親林閆潤的,「是什麼皮囊不重要,是你就好。至於宋銘,等戰事結束,我就將他休了,迎你過門。」
林閆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忍不住笑了。
祁鎮連娶三個老婆,全是男的。傳出去不得嚇死人?
到了晚間,林閆想到了個重要的事——
子嗣。
祁鎮若是繼承皇位,子嗣是大事。
林閆問祁鎮打算怎麼辦?
祁鎮挑眉,「你願意生?」
林閆翻了個白眼,「單我願意就能行了?」
祁鎮放下筆,「這事兒還早,你現在同我說,讓我以為你準備悄悄為我生一個,然後等我回來,孩子落地,嚇我一跳。」
「你夢做得不錯。」
祁鎮失笑,「怎麼突然想問這個?」
林閆瞬間安靜了,耳廓浮上了一層,「祁鎮,我喜歡你,就只喜歡你。所以,我也想你只喜歡我,不要有旁人。」
林閆知道,這裡是古代。
祁鎮是天皇貴胄,日後要繼承大統。
三宮六院,妻妾。
「我答應你。」祁鎮神認真。
林閆有點不敢相信,「你就這麼答應我了?」
這麼簡單?這麼容易?
「本來也是這麼想的,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祁鎮扯著,臉上徐徐帶笑,「我答應你,你就和我永遠在一塊,好不好?」
「好!」林閆想都不想就答應。
心口甜的像吃了一大口糖。
祁鎮看著面前的人,看他面上笑意綻放,明如,心也跟著得不像話。心底的|,占有,就在看著林閆的過程中,悄無聲息地爬上了祁鎮的眼睛,林閆看到了。
林閆慢慢斂去面上的笑意,蹬掉了自己的一隻鞋,踩上祁鎮的||。
祁鎮猛地僵直了子,深邃的眼睛微微瞇著,眼神變得晦暗而又危險。
林閆就像是覺不到這種危險似的,
慢慢地踩,
緩緩地磨。
的徵詢,「你傷了,要我來騎嗎?」
祁鎮呼吸重重一沉,恨不得立馬把人扔到床上|干|死他。他欠將人拉近,手法|得|||他的。
剛剛相,正是濃意的時候,可林閆這個的底子……
祁鎮一邊,一邊忍,深吸一口氣,「不。」
話音剛落,他聽到林閆說:「可是我想騎。」
霎時間衝上腦門兒,連耳都仿佛在鼓。腔里的心臟,更是跳劇烈。讓人懷疑,要從里蹦出來!
祁鎮深刻意識到,這方面,他真的不是林閆的對手。刻在骨子裡的教條,讓他永遠沒有辦法說得過林閆。
他那些話,對上林閆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林閆永遠能輕飄飄一句,勾得他理智瀕臨崩塌。
祁鎮咬牙,「空一天。」
「那好吧,親一下。」
這個可以滿足。
祁鎮給了林閆一個深而長的吻,急促,又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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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出征,祁鎮越來越忙。
制策,點兵,事多的不得了。
林閆也給自己找了個差事。在書院裡,教小朋友認字。他們的書院實在是太火,幾乎整個京城的孩子都來讀書識字。
孩子多了,老師不夠。
林閆就去湊個數。
書院每日是半天的課,開課時間不早,林閆起床的時候,祁鎮都去議事了。他就坐著王府的馬車去上班。等中午,祁鎮會來接他回去吃午飯。
這樣的日子,才持續了十天,祁鎮便要出征。
出征前,祁鎮狠狠吃一頓。林閆不舍的緒也到了頂峰,纏著祁鎮就那麼睡了一整晚,第二天還被祁鎮弄醒。
兩個人荒唐得不行。
林閆都爬不起來。
祁鎮不要他送。
林閆不聽。畢竟是熱期,裡調油如膠似漆的勁頭一點都沒過,就要分開。他怎麼可能連送都不送?
他強撐著起床,送祁鎮到門口。
越到門口,心裡越是難。
嘀嘀咕咕,「我夫君這麼帥氣,就這麼出征,我一點都不放心。要是被敵國的公主郡主王子王爺之類的看上,那我可要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