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這都多久前的事了,那臺有我和的聊天記錄的手機早就已經報廢了,現在本就找不到啊!”
吳健強艱難地起靠在了牆上。
他擺著雙手,理直氣壯地告訴宋錦書自己沒有辦事的能力。
這個對話被沈厭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自己當初,真就是錯怪宋錦書了,還害吃了那麽苦。
這些事,他越想越覺得愧疚,他頓時鼻子一酸,心疼宋錦書的遭遇。
正當他EMO的時候,慘聲又讓他集中了注意力。
宋錦書又踢了吳健強一腳,怒氣衝衝道:“我花錢找你辦事,就是為了聽你告訴我你沒有辦法的?”
“老大,不必自己費力氣,我們可以替你教訓他。”
保鏢見吳健強耍無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掰著手指頭,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一群高大個站在一起,走向吳健強,他們的影子將吳健強給遮住。
他的視線裏就隻有保鏢們那張令人到恐懼的臉。
“你剛才也說了,我兄弟邊的人就隻有我留在本市,如果把我給打死了,你們就相當於斷了一條線索,想要查出當年的事就會變得更加困難!”
吳健強故作淡定,強忍著心的害怕,他試圖威脅宋錦書等人。
“我剛才說過了,辦法總比困難多,就算沒了你這條線索,我還會有辦法找到新的線索,這個位置本就偏僻,而且這個時間段也不會有什麽人經過,三更半夜死個人,應該是有辦法理掉的,你們說,是嗎?”
宋錦書看向保鏢等人,用著溫的語氣說出了最殘忍的話。
“是的,如果能夠及時把給理掉,警察是查不出來的。”
保鏢和宋錦書等人一唱一和,把吳健強嚇得不輕。
“你們是在恐嚇我嗎?就不怕我告你們?”
吳健強用抖的聲音回答道,額頭上冒著冷汗,把嚇得瑟瑟發抖。
“我調查過你,你之所以欠剛才那群人的錢,是因為借了高利貸去賭博,如果我把這些事告訴給警察,你說警察會不會誇我是個好市民呢?”
區區一個吳健強,宋錦書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況且一個無業遊民的破事,警察也隻會覺得他是在胡鬧。
“姐姐,我錯了,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你給我一些時間,我去找一下當時在我兄弟家裏兼職保姆的馮姨,我現在不知道在哪裏,但隻要人還在,就一定有辦法找得到,沒準能夠從的口中知道些什麽。”
吳健強跪在地上,語氣堅定道。
宋錦書輕蔑一笑:“你這不是有辦法嗎?你剛才還一個勁地推,現在又告訴我你有辦法去做,但是,我能相信你嗎?我這人啊!最憎恨的就是別人騙我,我不得把辜負我信任的人碎萬段。”
“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居然敢耍,我看你簡直就是不要命了。”保鏢怒氣衝衝道,附和著宋錦書。
“姐姐,是我不懂事,我不該欺騙你的,但看在我是有苦衷的份上,就饒過我好不好?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是馮姨在當保姆的時候,我就沒和有什麽集,更別說離開之後了,我那也是實在沒辦法,我也想幫你,但我莫能助啊!”
吳健強急得哭出了聲。
宋錦書就靜靜地看著他。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淚水到底是真實還是在演戲。
如果是在演戲的話,他的確有幾分天賦。
眼下所能找到幫助自己的人,的確就隻有他一個。
剛才和保鏢的一唱一和,不過就是在想辦法嚇唬他而已。
“你說的可都當真?第一次犯錯,我可以原諒你是無可奈何,若是第二次還犯了相同的錯誤,我就當你是在明知不可為之而為之了,下場你知道的,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宋錦書掐著吳健強的脖子惡狠狠道。
的行為把吳健強嚇得不輕,他連連點著頭。
“姐姐,請你相信我,我之後在哪裏都會跟您匯報一下,我現在就加一下你的聯係方式,有什麽進展都跟你說,我一定會辦好事的,我絕對不會和上一次一樣玩失蹤了。”
吳健強信誓旦旦,都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打量著這個人的全上下,他就已經不滿足第一個要求了。
在此期間,派人去調查關於吳健強父親的況。
醫院由於吳健強的欠款太多,未能第一時間把藥送去給他父親。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大家將電話裏麵的容聽得一清二楚。
吳健強目瞪口呆,他頓時火冒三丈。
“胡說!我明明昨天才還了一筆錢。”說完,他的角流淌出了一鮮。
宋錦書皺了皺眉,吩咐道:“這幾天的藥錢,你就先付上吧!回頭我報銷,你看著醫生把藥喂到他父親的裏再回來。”
吳健強懸著的心可算是落了下來。
他黯淡的眼神終於泛起了一點。
“謝謝你,我一定會幫你把這件事給辦好的,你現在就是我的大恩人。”吳健強忍著疼痛,跪在地上給宋錦書連連磕了好幾個頭。
“那我就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如果你還敢再騙我的話,提著頭來見我吧。”
宋錦書丟下了這句話,瀟灑地轉離去。
坐上了車,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
再過兩個小時,可就要天亮了。
靠在車上,一陣困意來襲,眼皮突然變得沉重,不地往下。
沈厭隨其後,今晚他目睹了整個過程。
也就是因為今晚所發生的事,他又重新認識了一遍宋錦書。
原來並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小白花。
看著前麵那輛車,沈厭邪魅一笑。
愈發覺得宋錦書是一個有趣的人,到底還有多驚喜是他所不知道的。
沈厭抄近路將車子停在了不遠,從後門進了沈家,比宋錦書更快一步回到家中。
保鏢喊醒了宋錦書,了迷糊的雙眼東張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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