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掌事姑姑后,秦信澤可謂是心舒暢。
在心頭數天的心事一下子了解了大半,連走路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原本,秦信澤的心里還是活很惱火秦月染擅自做主去算計顧梓晨,結果搬出來丟人現眼的蠢事。
沒想到擔驚怕了幾天后,這一次居然是歪打正著,正好遇到了五皇子這樣家里財大氣,又是皇室宗親的的人,這才能全了秦月染的婚事。
若不是逮住了一個五皇子,還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找到既有相貌地位,又不缺銀錢權勢的人了。
何況雖然月染只是作為一個側妃進了五皇子的宅邸,可卻了半個正室夫人的禮儀,就連著聘金聘禮都給的如此隆重,還不需要侯府怎麼出嫁妝,如此一看,他實在是心滿意足了。
秦信澤心里滋滋的想著,快步走向了林氏所住的永安堂,打算將這個好消息先告訴林氏,等給母親請了安,在去找月染,讓月染好生調養子。
距離出嫁的日期還有半個月,幸好執行家法的時候,秦月染的全部都是皮外傷,不然的話,只是半個月的時間,養傷也來不及。
不消一炷香的功夫,秦信澤就在永安堂請了安,將這一好事告知給了林氏。
林氏聽到聘禮單子上的數目的時候,碾佛珠的手明顯放松下來,只道了一句:“如此也好,也不枉我買進宮將萬貴妃,賣了一回老臉了。”
“母親這事哪里話,您畢竟也是過先太后恩惠的人,在宮里養大的,就是當今太后見了您,也是要跟您坐下一起喝茶的,何況是一個萬貴妃呢。”
“如今月染的婚事已經有了著落,待五皇子的聘禮聘金全部送到的時候,兒子一定不會忘記母親先前出的里,會給母親好好返修永安堂,在買上好的百年老參給母親補補子。”
“去吧,這些都是后話了,你還是去月染那邊看看的傷勢如何了。”
林氏聽著秦信澤這樣話,心里也舒服不,說話的語氣比之前溫和許多。
秦信澤立馬后退一步,略行了一個作揖禮就退下了。
與此同時,城,南城區,魯國公府的府邸里,也是好一番熱鬧的景象。
“月夕,你說出遠門的話,要不要帶上一些熏香什麼的?我怕別的熏香我用不慣。”
秦月夕坐在杜清怡的閨房里,看著杜清怡和邊的使在寢室里為著柜和博古架轉圈圈,又聽到清怡傳來的詢問聲,不失笑,“你要是擔心的話,就把你房里的熏香都帶上吧。我對香料也只是略懂一些,何況別的香料未必就有魯國公府的好,若是你聞不慣,到時候我可沒力幫你來京城取一遭了。”.七
“那行,那我可就帶上了。”
杜清怡也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轉就將手里抱著的是哪個紫掐琺瑯的小瓶子一腦的塞到了使蓉蓉的手中。
蓉蓉也是十分配合,歡快的將手里接過來的三個胖肚圓瓶放進了木桌上的一個錦匣。
“那換洗的服,是不是也要帶多一些,我看著天氣一天天涼下來,怕是再過不久就要冬了呢。”杜清怡又拿起了放在床上的幾套加了薄棉的子,還有銀狐皮領大氅。
秦月夕可能是沒有什麼逛街的天分,對于這些漂亮的也不大興趣,但為了應付杜清怡,還是百無聊賴的睜開眼皮看了一眼手里舉著的服,道,“行,好看的,都帶上吧,帶上你喜歡的。”
“那行,那我的小庫房里還有十余條這樣的大氅還有斗篷呢,我都拿上吧?”杜清怡興不已。
“別了,我的意思是帶上你最喜歡的幾件就可以了,若是都帶上,是你這斗篷大氅就十幾個,就要裝幾大箱子,這還沒算你隨行的婆子使的服呢,那豈不是搬家了?”
秦月夕苦笑著勸說,“我知道你很興,但是也要理智一點,你看,咱們是出門,是出門遠門,不是搬家,你不能把你倉庫所有的首飾都拿出來,那樣的話,咱們的馬車隊伍太長了,太招搖反而不妙。”
“是嗎?”杜清怡臉上的興褪下了一些,“抱歉月夕,我沒有想到這些,那我,那我放回去一些吧。”
邊說著,邊轉過,將床鋪上其余放著的幾條大氅一腦的塞到了蓉蓉的手里,“蓉蓉,你把這條裝到箱子里就好了,倉庫的那些就不必了,還有頭面首飾,好像也裝了八九個盒子,也拿出來一半吧。”
“是的小姐。”蓉蓉聽話的將大氅抱走了。
看得出杜清怡的失落,秦月夕趕忙從凳子上站起安:“清怡,你別誤會,我并不是不允許你帶出門,只是帶一些,而且到了鄴城和蔚城之后,我還會給你買許多好看的首飾,而且等你回京的時候,還要捎帶許多特產,到時候這都很費地方,至也要在添三兩馬車才足夠。”
“你會給我買服?”杜清怡又是驚喜地睜大眸。
“怎麼不會,在京城里,我是客人,你是主人家,當然是你照顧我多一些,可若是到了鄴城和蔚城,那邊可就算是我秦月夕的地盤了,我就不會讓你破費,不管你做什麼,食住行,一應全部包在我上,反正我生意做的打,銀子不缺,到時候你想買什麼買什麼,我會盡地主之誼招待你。”
秦月夕這話說得誠摯不已,沒有半點虛偽客套,“銀子方面我一直不缺的,你知道的,所以這些花費你也不必替我擔心。”
“那行,那就聽你的了!”
杜清怡開懷一笑,又轉過歡喜地收拾行禮去了。
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道溫的呼喚,是葉蘊儀的聲音。
“清怡,秦老板,我方便進來嗎?”
聽到葉蘊儀的聲音,秦月夕馬上轉頭看向門口,杜清怡那邊還站在柜前收拾,頭也不回地說:“母親快進來吧,兒正在收拾行禮呢。”
“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是有事找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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