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秦月染這樣的惡劣品行,這樣狠毒辣的心思,還有那個草菅人命,害死了李玉娘一對母子的親生母親,以及景安侯府這樣窩窩囊囊,還妄想趴在曾經最苛待的庶上吸,還想嫁得豪門,簡直是癡心妄想。
秦月染母子,作惡多端,從前謀害李玉娘,待當年癡傻的那個秦月夕也就罷了,事被揭發后,竟然還不思悔改,毫無悔意!
這樣蛇蝎心腸的人,別說是給他做妾,就是進了顧家給子渡做洗腳婢,他都嫌臟了顧家的名聲!
“梓晨,你怎麼不說話了?”
看顧梓晨只是角含笑,眼神也變得古怪。
秦月夕心生疑,湊近了顧梓晨,低聲音,“顧梓晨,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干什麼去了?那個秦月染呢,怎麼沒見了?”
“月夕,有時候你呀,就是太過聰明了。”顧梓晨答非所問。
“你……”
看顧梓晨不肯直言,秦月夕更加確信了,直接將顧梓晨從門口拽到了外面,“你快說呀,到底怎麼了,我知道秦月染那個家伙心腸險惡,估計肯定沒干什麼好事,要不然你也絕對不會主招惹,但是,畢竟頂著景安侯府的名稱,這景安侯府是世代承襲爵位,你不能鬧得太難看了,你最起碼不能傷了,不然,吃司的可是我們了。”
“月夕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顧梓晨還是沒有直言。
秦月夕心里都要急死了,后的大殿里,靜圓監寺還有秦信澤也都還在等著自己。
如果不盡快把事問出來,到時候等秦信澤想起來去找秦月染,只怕事鬧大。
早就在好幾天之前就跟杜清怡說好了,要一起回顧家村的,現在萬事俱備,各個店鋪的賬目,雪堂的新來后堂管事,都已經逐一安排清楚了。
眼看著就可以離開,會顧家村輕松幾天了,要是此時出了什麼岔子,那可就立馬走不了了。.七
耽誤回老家不說,最怕的就是再次落個什麼罪名。
那之前四搜集證據,好不容易告到了徐家的功夫,不是都白費了嗎?
秦月夕這邊膽戰心驚,顧梓晨那邊卻依然角含笑,“我做事真的有分寸,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更不會連累咱們全家。”
秦月夕看的都要急死,說話的語速也加快了,“你!你到底能不能跟我說實話?”
看清澈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慍怒,顧梓晨這才收起打趣的心思,斂去了角的笑容,將說話的聲音得更低,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認真道,“月夕,我絕對不會無故去招惹秦月染。”
“我知道,這個我是相信你的。”就是怕,秦月染不知死活的招惹了顧梓晨,就被他痛下殺手。
“你肯定想不到,就在你跟秦信澤一起離開大殿,去取燈油的時候,就安排的那個大使熙春離開了大殿。孤男寡,共一個屋檐下,又是尚未婚配,我怎好和一直呆在一起,何況我本不想多看一樣,就出來散步了。”
“然后呢?”實在想不出,秦月染那個蠢貨,到底會怎麼招惹顧梓晨。
“然后?”
顧梓晨冷笑了下,眸明顯暗沉下去,“然后這個賤婦一路跟蹤我,我自然知曉,也很好奇,到底為什麼今天會這麼痛快的答應過來給李玉娘上海燈,所以就設個了計謀,直接進了某院子的空房里,若是心中坦,或者真是有什麼事要講,大可以敲門進來,可是卻潛室,幸好是我假寐,直接穿了。”
“對你污.言穢.語,我本不想理會,可那個賤婦口口聲聲詛咒你,又口出妄言,還對我下藥。月夕,秦月染這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我若收拾,怕是天理難容。”
“你,你剛才說什麼?”
秦月夕直接愣住,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這信息量實在太大,真的一時半刻有點明白不過來。秦月染干了什麼??
“秦月染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以前專門用于對付一品高手,暗衛的香,說,如今已經尋不到什麼好親事了,的姻緣已經被我們毀了,還說要讓我們彼此痛苦,看不得咱們兩個比金堅,就要給我下藥,然后想要賴進咱們顧家,做我的妾室。”
“哈哈哈哈!”蒼天啊,這是秦月染這個大家閨秀,正室嫡出的嫡長應該說的話嗎?
居然給顧梓晨下藥?
還說要給顧梓晨做妾?
越想越好笑,秦月夕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哈,太好笑了,當初,當初不是哭著喊著不要嫁給你,這才把原主那個傻子給塞到花轎里去的?現在,現在居然要上趕著給你做妾?我沒聽錯吧,你確定你沒有記錯?”
“月夕,不要笑了……”看笑得如此開心,顧梓晨微微有些無奈,“你就一點也不擔心我?”
“我,我實在忍不住……哈哈哈,真的,我以為會跟你胡攪蠻纏,或者別的什麼花樣,沒想到是……”
是要給顧梓晨獻!還要給顧梓晨下藥!
這真的是想多了,且不說顧梓晨的確現在力雄厚,再加上這靈泉水日復一日的滋養,格早就不似常人,別說是下這種香,就是下毒藥也是無效的。
上次邢遠能給自己下藥功,是因為那個迷香既不是毒藥,也不是春.藥,只是類似于麻醉藥,在上自己長久沒有喝過靈泉水了,或許這才中招。
但顧梓晨這邊,可是怕他舊疾復發,一直是按時按量的給他在日常茶飲中添加靈泉水。
居然好死不死的去給顧梓晨下藥,這個畫面……
實在想不出來!
“我是知道你不會有事,才笑的,不是笑你,我當然擔心你了,剛才看你不在殿里才要出來找你的。”
一邊笑著,一邊對顧梓晨擺手解釋,“我是笑那個秦月染……笑不自量力,哈哈,你快告訴我,后面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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