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餐的人出不滿的神,但也沒有和景秋嫻計較,這些日子景秋嫻很乖巧,也沒折騰什麼幺蛾子。
只是脾氣固執,就連陳默也被纏得沒辦法。
景秋嫻仿佛是孤獨太久了,連一個勺子都能當著稀罕東西玩,在床上玩,在沙發上玩,最后還把勺子帶到了洗手間。
坐在洗手間里,掏出了之前藏的打火機,簡單地理了一下勺子,揪掉勺子的頭,只留下勺柄,使勁磨尖銳的形狀。
看著勺柄,景秋嫻念念叨叨,“顧司帆,你一定要快來啊,再不來,我就要把孩子生了下來。”
這些日子陳默的臉越來越差,知道顧司帆在對陳默下手了,但速度還不夠快。
景秋嫻打磨好了勺柄,把勺柄藏在了枕頭里,沉沉睡了過去。
剛剛睡著,就被醒了。
“怎麼了?”景秋嫻有些奇怪地看著面前的陳默。
陳默死死地盯著景秋嫻,“顧司帆真是厲害,他發了所有的力量跟我作對,我們陳家的實驗室要保不住了。”
景秋嫻角緩緩挑起,想說點什麼回頭是岸的心靈湯哄哄他。
沒想到陳默走了過來,“只要我研究出果,一定會有人繼續跟我合作的。畢竟沒人可以拒絕基因編輯的。”
“你要干什麼?”景秋嫻覺得陳默簡直要瘋掉了。
陳默嘿嘿一笑,“我現在就要取出你肚子里的嬰。”
景秋嫻快要瘋掉了,“才六個多月,你想讓我的孩子死嗎?”
“沒關系的,你的基因經過特殊理,孩子沒那麼脆弱,一出生就送到保溫箱,問題不大。”陳默著煙,眼神逐漸瘋狂。
;景秋嫻眼神兇狠地看著他,“我不管,我要足足七個月了再生,我不會讓你拿我孩子的生命開玩笑。”
“你想要做什麼?”陳默皺著眉。
景秋嫻握著拳頭,“我陷囹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拿自己的生命威脅你。反正就要七個月再剖!”
陳默氣勢洶洶地走了。
從那以后,景秋嫻約約能夠覺到這個實驗室出事了。
工作人員在流失,安保人員也沒打采的,甚至垃圾之類的東西也得不到及時的清理。
景秋嫻知道,自己出逃的機會來了。
陳默有心帶去做剖腹產,都以時間不夠直接拒絕。
雙方糾纏到了最后一天。
陳默直接讓人拖著到了手室。
掏出口袋里磨尖的勺柄直接對準了陳默的脖頸。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捅死他!”景秋嫻聲音冷酷。
陳默急得滿頭大汗,“不能再拖了,再拖顧司帆就帶人闖進來了。”
景秋嫻滿臉欣喜的笑容,把勺柄扎得更深,鮮紅濃稠的順著陳默的脖頸流了下來。
“陳默,就算你的天賦再高又怎麼樣?你被捅了,也一樣要死。”
陳默咬著牙,“你在故意拖延時間,對吧?”
景秋嫻冷笑,“這是我的孩子,我寧愿死,也不會允許他們變實驗室的豬狗。”
外面的炸聲響起,炸的頻率越來越高,顯而易見是有人要炸開實驗室的防盜裝置。
陳默大吼一聲,“不要管我的死活,取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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