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門口擺放著兩個異常醒目的紅燈籠,門口著大大的喜字。
兩人走了進去,就看見目之所及所有的地方都著喜字。
景秋嫻整個人都麻了,“這讓我想起了鬼片,白天看著還好,晚上看上去像鬼宅吧。”
顧司帆了的腦袋,“大概是領證慶祝吧。”
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大廳里已經擺滿了高腳杯,景海換了一套白西裝,還戴了一個五六的帽子,見景秋嫻和顧司帆走進來。
“寶寶,婿,你們回來了!”
說完景海親了景秋嫻臉頰一口,又親了顧司帆額頭一口。
景澈穿著一套紅西裝,景衍穿著一套藍西裝,兩個人的靈魂已經離開了像個僵尸一樣站在門兩邊迎賓。
景海端給景秋嫻一杯水,“來,寶寶喝水。”
呆呆地接過水杯。
然后景海又開始播放六七十年代的經典金曲。
大家經歷了一場詭異的領證慶典,整個人都快要死了。
顧司帆抱著景秋嫻剛剛回到房間,景澈和景衍沒敲門就進來了。
“妹妹,求你了,千萬別急著辦婚禮,要是婚禮再按照爸爸的意思辦,你可以一腦袋扎到江水里了。”景澈都要瘋了。
景衍也跟著狂點頭,“我們全家都會社會死亡,淪為全國,不,全世界的笑柄。”
嘆了一口氣,“大哥、二哥,你覺得我的婚禮最后誰做主?”
當然還是景海做主。
;如果不想讓景海手,就要經過漫長的吵架和爭執,還要冒著景海被氣到醫院再次中風的風險。
是要孝順,還是要臉,這是一個艱難的問題。
顧司帆很給力,“那就不辦婚禮。”
“怎麼可能?老爺子已經在跟管家選日子了。你怎麼跟他說?”景澈本不相信。
顧司帆輕輕著景秋嫻的肚子,“找一個算命先生,跟他說,我們八字不合,今年不適宜辦結婚儀式,明年才是黃道吉日。”
景澈搖了搖頭,“還是別說你和寶寶八字不合了。我怕老爺子一上頭要去父留子。干脆就說今年不適合寶寶結婚。”
很快景澈就找了一個娛樂圈老戲骨,黏上胡子在景家轉悠。
景海立刻找人把他請了過來。
老戲骨演戲經驗富,聲若洪鐘,背完了景秋嫻給寫的臺詞,說完就飄然離去。
“不適合辦結婚儀式?那就再等一等。不過這麼跟閨和兒子講,他們會不會嘲笑我封建迷信呢?”
在餐桌上,景海試探著說了道士的事,“你們覺得我封建迷信嗎?寶寶的婚禮要不要如期辦。”
景澈重重一拍桌,“爸爸,別辦了,寧可信其有!”
“是啊,我和劉月的婚禮也不辦了。”景衍也跟著說。
景海著下,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今天來的那個道士好像很眼,我在電視劇里見過。”
所有人的心臟都提到了嚨口。
“想不起來了,我大概是真的老糊涂了。”景海放棄了思考。
所有人都重重吐出一口氣,仿佛逃過一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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