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景海一直在流淚。
景秋嫻討好地給他眼淚,“爸爸,你嫌棄我,我也嫌棄你,我們互相嫌棄這樣多正常。”
“我可是你爸爸!”景海氣呼呼地看著,繼續流淚,“我沒想到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小孩竟然嫌棄我,我不活了,我想去死!”
景秋嫻滿頭黑線,“爸爸,我爸爸說過,您沒替我換過尿布,甚至我小時候一拉屎,你就捂著鼻子保姆。”
他剛剛醞釀好緒,就被景秋嫻打斷,十分尷尬。
顧司帆好心給他臺階下,“爸爸雖然不擅長照顧你,但肯定經常帶著你玩。”
“是啊,他指著一堆甜品,說那是狗屎,于是我每天抓住他的袖子,讓他買狗屎給我吃。”景秋嫻白了景海一眼。
“啊?”顧司帆十分震驚。
景海重重咳嗽一聲,“那就是一個玩笑,我就是喜歡逗逗你,畢竟你是我唯一的兒。”
“你也是我唯一的爸爸啊。”景秋嫻笑著抱住景海,“爸爸,我們不算舊賬,也不要吵架了。”
這次在國外的經歷讓慨很多,生命那麼脆弱和短暫,真沒必要把時間都花在吵鬧上。
景海拍著景秋嫻的肩膀,“好的,爸爸不跟你吵架了。”
他們回到家里,家里的傭人和廚師都很開心。
景秋嫻笑著迎接,“小姐,我給你們曬了被子,一連曬了三天,肯定有你說的的味道。”
廚師也很開心,“我做的菜都是小姐最喜歡吃的。”
;等到了晚上,景澈和景衍回來,大家熱熱鬧鬧地坐了一桌子。
景澈笑著拿出了一瓶果酒,“好日子,大家需要慶祝。就是爸爸不能喝酒,所以我們就喝點果酒慶祝一下。”
老爺子十分不高興,“你這是防備我呢。”
景澈很無奈,“老爺子,你說說看,妹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到底喝了多酒。”
“好,果酒就果酒,就別再絮絮叨叨了。”景海十分心虛,不想讓景澈繼續說了。
大家心很好地喝了酒。
慶祝完了之后,景秋嫻把禮送了過來。
景海既喜歡古董畫,又喜歡古董花瓶。
“行,爸爸,我把妹妹給我的禮都送給你,只要你別再繼續念叨就行。”景澈十分大方。
景衍倒是對古董小刀很喜歡。
又把嬰兒拳頭大的鉆石遞給了景衍,“這是給劉月買的,算是我作為小姑子的見面禮,再過一些日子劉月就要生了吧?”
景衍笑著,“哪有那麼快,還要幾個月的,至于禮,你親自送給吧。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呢,覺得十分無聊,你去陪料聊天也好。”
老爺子竟然也沒有怪氣,反而有些傷,“我去看過劉月一次,明明之前那麼熱鬧又健康的小姑娘,現在因為孩子了很多苦頭。護士拿著好長的針頭往上扎,每天要打很多種藥。”
景秋嫻笑著詢問,“爸爸,你接了?”
“嗯,爸爸愿意接寶寶跟著劉月姓劉了。”景衍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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