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陳氏呆了幾天,就算現在是陳氏的大東,也不高管們待見,拿到的資料很有限。
景秋嫻也不著急,順便接了陳老爺子的其他產。
陳老爺子在銀行里存了一百多個保險箱,都是珠寶、古董和家,大量的現金和金幣。
一個個保險箱被打開,景秋嫻拿著清單看得眼花繚,雖然景家和顧家財力不俗,不是每見識的人,還是被驚到了。
許多盤珠寶被斷了出來,里面碩大的紅鉆、藍鉆、黃鉆、紅鉆,還有各的寶石,許多古董項鏈層層疊疊地堆在塑料模特上。
景秋嫻看完了之后,“嗯,醫療果然是暴利又穩定的行業,國房地產行業在醫療行業面前都是個弟弟。”
顧司帆輕輕一笑,“你說的對!”
兩人站在最后一個保險箱前,都有些好奇里面到底是什麼。
景秋嫻用鑰匙打開了保險箱,里面只躺著一封信。
好奇地打開,里面正是陳老爺子的字跡。
“孫,如果有機會,請毀掉那些實驗室!這些實驗室背后的勢力盤錯節,起初我還可以控制,后來M國英層介力量越來越大,實驗早已超出正常倫理秩序,簡直泯滅人,我想要毀掉,但已經晚了。”
信的背面是那些實驗室的地址和簡單介紹。
景秋嫻看得后背一涼,突然覺得自己和顧司帆的勢力再強,但在錯綜復雜的英層和龐大勢力面前依然不堪一擊。
顧司帆從后面抱住,“別慌,我在陪著你呢。有些事真是不能著急,我們用以后的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去做。”
;景秋嫻靠在顧司帆的口點頭,“我們先回家一趟吧。”
開始給家人挑選禮,給景海挑了一個元代的花瓶、給景澈挑了一幅畫,準備送景衍一把古董刀,送劉月一個嬰兒拳頭大的紅鉆。
選好了禮,兩人直接坐上了飛機。
剛剛下飛機,就收到了律師的電話。
“陳伊森雖然在監獄里,但還是準備就囑問題起訴你,另外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律師團隊希罪。”
景秋嫻一點也不意外,“我準備聘請你們,你們積極幫我應訴吧。”
掛了電話,就聽到了景海激的聲音。
“兒,你終于回來了。”
景秋嫻抬起頭,看到了拄著拐的景海,立刻沖上去抱住了他。
“爸爸——”
兩父在機場激地擁抱。
景秋嫻很懊惱,爸爸那麼想,卻還嫌棄爸爸吵鬧。
沒想到景海也在懺悔,“寶寶,你剛走的時候,爸爸高興得不得了,你終于走了,沒人再管我煙喝酒下棋到凌晨了。聽說你回來,我心里還有點不樂意。但見到你,爸爸很高興,哪怕以后不能煙喝酒隨便下棋了。”
景秋嫻頓時松了一口氣,“是嗎?爸爸你也這麼想嗎?”
“什麼也?”景海抓住了關鍵。
訕訕解釋,“我之前有點不想回家,因為爸爸太吵了,煩人的。”
景海頓時暴怒,“你——竟然——敢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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