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沉思了一會，“關于人類的。”

景秋嫻仰靠在沙發上，“人類的是什麼？”

他挨著景秋嫻坐下，把景秋嫻放在自己上，“壽命、青春、健康、智慧之類的。”

景秋嫻閉上了眼睛，“我知道，陳家是罪惡，但陳家是為了滿足那些上流人士骯臟而存在的。現在他們只以為我和陳家在斗，希我戰勝陳家人之后，繼續接手這些骯臟的工作？”

“嗯。”顧司帆輕輕抱住了。

景秋嫻轉過頭，和顧司帆對視了一眼，“我不愿意為喪心病狂的被利用工。”

“我幫你。”顧司帆吻了吻的。

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陳家的形勢在不斷惡化，丑聞曝出，他們了上流人士的棄子，但陳家依然要掙扎，陳宋玲再不愿意，還是出來承擔責任，聲稱自己為了賺錢所以才做了那些喪心病狂的事。

警察逮捕了。

但所有人都在質疑，畢竟陳宋玲在很長一段時間就是一個家庭主婦，并沒有控制犯罪的能力。

陳宋玲蹲在監獄里，無論警察問什麼，都一言不發，全部由重金聘請的律師代替回答。

警察沒辦法，“陳宋玲士，一周之后，你要參加一個聽證會，我們的陪審團會判定您是否有罪。”

陳宋玲崩潰地捂住了自己的臉，“我會在上面認罪的。”

只有認罪，才能抱住陳伊森和陳默，這兩個又又恨的男人。

;陳伊森和陳默也在家里預演著當天的場景。

“萬一你母親胡說八道，我們父子就完蛋了。”陳伊森握著香檳杯的手巍巍。

“不會的，媽媽就算是為了我也會認罪的。”陳默很篤定。

在聽證會開始前一天，景秋嫻去監獄見了陳宋玲。

當著陳宋玲的面，摘掉了紅發、墨鏡，最后對微微一笑。

“陳小姐，好久不見啊！”

陳宋玲一聲不吭。

景秋嫻也不著急，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本本，“二十年前，你父母一夜之間全部死于非命，你都沒有好奇過原因嗎？”

“過去很久的事了，我沒興趣聊。”陳宋玲臉鐵青。

景秋嫻微笑著，“是嗎？你是沒興趣聊，還是不敢聊啊！”

陳宋玲咬了咬，“我不想聊！難道你還能查出什麼證據來嗎？我找了幾十年也沒找到證據，就算你能找到，也是假的。”

景秋嫻托腮看著，“是，您說的對，我沒有證據，只是猜想罷了。你父親也是生學界的大佬，和陳家私甚篤，經常給陳家的醫療和研究機構做顧問，后來他知道了一些比較可怕的東西。”

“不！你不要再說了。”陳宋玲捂著耳朵不愿意再聽。

景秋嫻無辜地看著，“只是一個猜想而已，為什麼你要這麼害怕呢？”

陳宋玲閉上了眼睛，“我不想跟你聊這件事。”

景秋嫻聲音殘酷，“其實你心里很清楚，你父母是陳家人殺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