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滿頭黑線,說要問了,該死的顧司帆,竟然跑到面前來邀功來了。
顧司帆邀功完畢,就直接拽住黃笙的手臂。
黃笙有些不解,“你這是干什麼?”
“這是人之間的事,不該你摻和。”
說著顧司帆就去拽黃笙,黃笙經不起顧司帆的拽,一番掙扎之后,被顧司帆拽到了一邊。
本來覺得找到靠山的王娟,這下子又失去了庇護,瑟瑟發抖地看著景秋嫻。
“你要干什麼?”
景秋嫻笑看著,目著冰冷和犀利。
很快就有人找到了王娟丟掉的手表,把手表遞到了景秋嫻手里。
這個手邊浸了水,此刻已經不走了。
王娟尖著,“把這塊表給我,這是我的定信,你不配,你就是弄臟了我的信。”
景秋嫻笑著俯下,“你是怕我弄臟你和黃笙的定信,還是怕我認出這個定信是假貨啊?”
被說穿了心事的王娟子一僵,臉煞白,宛若鬼一樣。
黃笙被顧司帆拉扯到一邊,還時時刻刻地關注著王娟,害怕王娟吃虧,聽景秋嫻這麼說,他立刻辯駁。
“不,這不是假的,這定信是我買的,花了上百萬,還有手鏈、項鏈這是一套的。”
景秋嫻出無奈的笑意,“黃笙先生,您還不明白嗎?您買的是真的,但真的已經被王娟小姐賣掉了,買假的戴著。”
黃笙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王娟,還是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不會這麼做的。”
;景秋嫻打量著手中的手表,陳鶴皋在一邊掏出了一塊手絹,景秋嫻用手絹了手表。
“真品的話,應該是真金,但這個是鍍金,上面的鉆石也是幾塊錢碎鉆,這塊手表假得很徹底。”
王娟子一,直接栽倒在地上。
黃笙頓時怒了,“王娟,你這是在干什麼?”
顧司帆也不再拽住黃笙,黃笙跑到王娟面前,直接拽住王娟的領口,氣憤地搖晃。
“你不是說這是我們的定信,你要好好保存一輩子嗎?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放棄這些東西。但你怎麼給賣了?你為什麼要賣?你憑什麼給賣?”
王娟被搖晃得很難,整個人都要吐了。
原本閉著,此刻也是怒了,“為什麼要賣?你聽信你父母的話,要跟我離婚。”
“什麼聽信我父母的話?他們給我的證據都是真實的,你做過什麼,還需要我父母污蔑嗎?”黃笙額角的青筋暴起,顯然是暴怒了。
王娟無話可說,直接甩開了黃笙,一頭跳進了水池里。
本來在暴怒的黃笙,趕沖進去抱住了王娟。
景秋嫻失去了興趣,圍觀人士卻看得正熱鬧,撥開眾人匆匆離開,后跟著陳鶴皋和顧司帆。
走了一會,景秋嫻無奈地轉過頭。
“顧司帆,你要跟我到什麼時候?”
顧司帆微笑著走到邊,“當然要一直跟著你。這次你可是大獲全勝,我看黃笙跟那個人算是完了。”
“完了?”景秋嫻出譏誚的笑容,“怎麼可能完了呢?我覺得他們會相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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