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在一邊湊趣,“據說打噴嚏是因為有人在惦記你。”
顧司帆十分不屑,淡淡一笑,“也許不是惦記,估計是景秋嫻在罵我吧。”
景秋嫻確實在罵顧司帆,罵累了之后,就決定先不刺激唐影,回家休息。
回到家里,剛剛在沙發上坐定,寶珀斯的總裁陳雪士就戴著墨鏡走了進來。
陳雪小心翼翼地放下了盒子,取下了周圍的塑料泡沫填充,終于拿出了那一只破碎的手表。
景秋嫻一眼認出,這只腕表是自己送給顧司帆的。
這個混蛋修這只表做什麼?難道要修一修送給楚萱萱?
陳雪巍巍地看著,“老板,您真的要好好修,不然的話,顧司帆就要曝我們的黑料加舉報我們的消防。”
景秋嫻看著這只黑腕表,臉沉沉,但已經答應了,哪里有反悔的道理。
于是冷笑一聲,“你去跟顧司帆講,還要再追加五百萬的材料費,五百萬的管理費。”
陳雪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一千萬修理費都夠坑人的了,怎麼還又追加了一千萬呢。
“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景秋嫻十分煩躁,“不加錢我不修。”
“行,我現在就打電話。”陳雪尷尬地給江淮打了電話,用盡一的能量終于把追加一千萬的要求說的理直氣壯。
江淮卻有點生氣,這不是把他們當豬宰嗎?
雖然顧總有錢的,但也不至于被這麼宰割吧。
然而顧司帆聽了依然不以為意,“嗯,那就把錢給打過去。”
五分鐘后,陳雪看著到賬的一千萬,突然覺得很有些魔幻的氣息。
;“打過來了。”
景秋嫻了下頜,仿佛是再立名目,繼續要一千萬的意思,陳雪立刻撲了過來。
“老板,咱適可而止,好不好?咱們家的大本營在S市呢,這是我們的客場,在這里顧家可是納稅大戶,咱們還是收斂一點。”陳雪一邊說一邊給景秋嫻按著肩膀。
景秋嫻終究是放下了這個想法,涼涼斜了陳雪一眼,“真是沒出息,都跟了我這麼久了,還是這麼沒出息。”
說完用手指了陳雪的眉心。
完了之后,陳雪撒似的抱住的手臂,直接撲倒在的懷里。
“哎,真是煩人,太膩歪,太撒了。”景秋嫻里嫌棄,還是抱住了陳雪。
然而過了一會之后,突然想到了什麼,“雪,你起轉一圈,給我看一看。”
“怎麼了?您是要看看我胖沒胖?”陳雪一邊說,一邊利落地站起來,在平面轉了一個圈。
景秋嫻滿意地點點頭,“你幫我一個忙,幫我扮一個人。”
隨即帶著陳雪去了商場,循著記憶,給陳雪買了楚萱萱常穿的阿依蓮風純白,讓師傅給陳雪燙了一個卷發,又給陳雪化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妝容。
“您什麼時候喜歡土純風了?您不是喜歡簡潔風嗎?”陳雪有點莫名其妙。
景秋嫻拉著陳雪就去了楚萱萱所在的醫院,路上給戴局長打了一個電話,打完了才給陳雪代好注意事項。
陳雪似懂非懂,“好的,我知道了,我要演一個人,去從一個瘋子口中詐一些話。”
說完陳雪把紐扣攝像頭放在了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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