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種做事風格，除了陸霆川也沒別人。

現在人手，好不容易拉來一個人，結果陸霆川給人整掛科了，人家怎麼愿意幫陸霆川的忙？    程鳶笑得很尷尬，“所以，你不想參加了？”    “嗯？不會啊。”

秦苒不明白程鳶為什麼會這麼問。

還是凌佳然意識到什麼，思索著發聲，“原來這個陸老師就是給咱們上了《外科》總論的老師啊，苒苒幸虧有你這個學霸，借我筆記，不然掛科的人里肯定有我。”

聽到這兒，程鳶突然放松一口氣，原來眼前的人沒有掛科，還好，還好。

秦苒輕凌佳然腦門，“讓你上課睡覺。”

凌佳然吐吐舌頭，小聲喃喃:“我又不是很想學醫，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苒無奈，“好好好，我知道，你先把報名表填了。

不管喜不喜歡，至得本科畢業拿到畢業證和學位證。”

程鳶順勢遞給凌佳然報名表，讓填寫。

加上新來的秦苒和凌佳然，一共十二個人，其實不夠，但能有這些已經不錯了。

程鳶愁眉苦臉，宋思沐看不過去。

“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嗎，我也算一個，”宋思沐從程鳶面前過一張報名表，火速填好。

程鳶激不盡，“漫山那地方生活條件不好，你……”    “你想說，我從小養尊優慣了，得了嗎？”    程鳶沒話，只有擔心。

宋思沐卻說:“程鳶鳶，你太小看我了，我連銷售員都能干，區區一個調查員，怎麼就干不了了呢？”    想想也是，宋思沐要是怕吃苦，就不會自己出來工作了。

程鳶點頭，“我信你。”

“還有，到時候你肯定也要去吧，那地方生活條件不好，我怕你有事，和你一起還能照顧你。”

宋思沐酷酷地問:“怎麼，就許你逞能，還不許我去下鄉驗生活啊？”    程鳶聽了的話，眼眶一圈的。

剛想說到什麼，宋思沐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宋思沐接起。

“你好，是宋小姐嗎，我是吉姆，上次我們見過，在卡薩酒店，陸醫生開課那次。”

“沒印象。”

宋思沐的確沒什麼記憶點。

“宋小姐貴人多忘事，上次我不是還建議您可以做柜姐方面的視頻麼？”    “噢噢噢，”宋思沐終于想起來，“但我現在已經辭職了。”

“是嗎？那正好，我們可以直接舍棄讓你當柜姐的這個方案，可以直接把你培養當紅的值主播。”

“嗯？？？”宋思沐頭上一堆問號，“我什麼時候說要當值主播了？”    “前幾天我們在網上看到了你圍pk比賽的前十，您長得漂亮，很有潛力，很有可能為網絡上的頭部主播。

您放心，我們這邊是正規機構，杜醫生都和我們合作，我們肯定會全力培養你，所有業務流程你都不需要心，會有人協助你，如果你興趣的話，我們可以面談。”

宋思沐本想拒絕，但想了想，問:“你們那邊招視頻剪輯或者平面畫師麼？”    電話對面的吉姆愣一下，“……招，不過……”    “招就行，面試的時間地點呢？”    “宋小姐，看來你很著急啊，這樣吧，我正好在外面和客戶談業務，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你直接過來，我們面談。”

“好。”

掛了電話，宋思沐說:“我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嗯？”程鳶不解。

“我要去面個新工作，試試看。”

“你不直播了？”    “直播就是偶爾玩玩，不是長久之計，況且直播間里還有‘煙’那種人。

還是得有個正經工作，做出績，才不會被我爸看扁。”

“支持你。”

程鳶深有，自己現在有正經的工作，生活也變得充實又妙，“不過，那個支煙，你把手機號給了他，他擾你怎麼辦？”    “我已經拉黑他了，放心。”

宋思沐剛自信回答，手機突然又想起，宋思沐以為是剛才的吉姆，誰知電話那頭傳來暴躁的聲音，“我在卡薩酒店等了你好幾天，為什麼不來？還有，你竟然敢拉黑我？我倒要看看，是你拉黑的速度快，還是我換手機號的速度快！”

    宋思沐沒回一句，掛斷電話，繼續拉黑現當前號碼。

程鳶擔心地看著，宋思沐倒沒多張，“變態而已，一會兒我去報警。”

“你還是小心為上。”

程鳶叮囑。

宋思沐比個ok的手勢，和程鳶道別。

離開東大，宋思沐現去了警察局。

“煙”的確變態，已經干擾到宋思沐的正常生活。

宋思沐報了警，并給警察出示了“煙”發給的“擾”短信，里面有他的地址。

***    東大一院，心外科會議室。

整個會議室坐滿了人，整個心外科的人幾乎都到全了。

姚復升掃視一圈，發現人，問:“霆川，程鳶呢？怎麼沒來開會？”    “外出了，我讓的。”

陸霆川連外出去干嘛都沒說，護犢子的意思明顯。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以前的陸霆川雖然也冷臉，但看在姚復升是科室主任，還會給他面子。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點兒面都不講。

姚復升自討沒趣，反正程鳶也是無關要的人，今天的會議有沒有也不影響，他沒再追問。

直接主持會議，做開場白，“今天有個重要的事要宣布。

咱們科的九組，大家都知道，剛建立，葉醫生雖然經驗富，但畢竟剛來醫院，大家對他也不，很多人都不愿意離自己的舒適圈，去他組里。

前幾天，我收到了一份調書，二組的羅宇生，自愿請調去九組，他在心外工作多年，雖然不是臨床大夫，但在科研項目管理方面，經驗富，新一的學檢查和課題申請馬上開始，相信羅宇生能盡快幫葉醫生悉我們醫院的各種審查和申請流程，也希他能配合葉醫生，做出更有價值的科研果，大家掌聲祝賀。”

隨之而來的，是山呼海嘯的掌聲，以及掌聲背后，那一雙雙或同，或疑，或看好戲的目。

這些目霎時間，從各方位聚焦在陸霆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