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時晏正準備要說什麽,安寧搶先一步說:“你應該沒忘記,我和你說過,再有人欺負我的話,我是不會手下留的。況且他們上次沒達到目的,肯定還會再想著拿生孩子借題發揮。他們不會找你的麻煩,隻會找機會拿我開涮,我就不該把他們的念頭給扼殺掉嗎?”
“這件事你理不了,我讓爺爺出馬幫我解決,有問題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該這樣做事絕?”
安寧冷靜地反擊,讓周時晏生生地把話給咽回去了。
“下次要做什麽,提前和我知會一聲。”
“那很抱歉,我喜歡臨時發揮。”
“我們不是說好要和平相?”
“那你剛剛為什麽要質問我?”安寧本不給周時晏好臉,“我自己能解決問題,沒有求你幫忙已經很好了。”
聽見這話,周時晏反而怒火被點燃了,“你連最基本的相信戰友都沒有?”
“我隻答應跟你和平相,並沒有選擇並肩作戰。而且這種小事,我自己可以解決的。”安寧語氣涼薄至極,讓周時晏氣得直摁眉心。
完全說不下去了。
倒是安寧,更加的暢快。
“研究院跟明月庭不是同一個方向,你要我把你放在哪裏?”
周時晏見又要回研究院,滿臉不爽:“今晚回明月庭。”
“我很忙。”
“實話告訴你,這段時間爺爺自己都開始有所懷疑,就算你拿在研究院工作為由,住在宿舍。但時間久了,爺爺還是會覺得有問題。而且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就仔細觀察觀察後麵,看看是不是有爺爺的人跟著。”
被提醒後的安寧一臉無語。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變故。
沒辦法,隻能臨時開車回明月庭了。
見沒反駁什麽了,周時晏才順心不。
回到明月庭,安寧就想直接去側臥的,卻被周時晏給住了,“等等。”
“幹什麽。”
“有點事想要請教你。”周時晏說這話的時候,神都顯得有些尷尬。
聞言,安寧詭異的瞇著眼,怎麽都猜不到這種語氣表能從周時晏的上發現。“什麽事。”
“來院子裏。”
周時晏已經邁著大長去院子了,安寧狐疑地皺眉,跟著出去。
玻璃房那邊是亮著燈的,看見周時晏是朝著那個方向走去的時候,顯得更加震驚。
這個玻璃房,從打造放在這裏位置,周時晏從未踏進過半步,甚至當初歡喜的跟他分,他都是一臉冷漠。
怎麽會......
見愣在原地不的安寧,周時晏皺眉,催促:“你打算站在那裏多久,過來。”
回神的安寧走進了玻璃房,看著裏麵已經被種滿了花植。
這些都是之前推薦讓張媽買的。
蹲下說:“張媽養的還不錯啊。”
周時晏走到一株多頭玫瑰的旁邊,著一片葉子說:“你來看看,為什麽這株花會落葉,而且葉子都變黃了。”
安寧一聽,走上前,隻看了一眼就說:“施太猛,澆水太勤或者這土質不適合。”
頓了下,蹲下,著一些土在手裏。
周時晏認真地看著:“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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