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冷汗津津,深深覺到事不太妙了。
安寧說完,又突然改了話:“算了,他自己是大老板,做事應該是有分寸的。當然,我的擔心也是多餘的,這點錢對他來說或許本不算什麽。做生意的,哪有人不欠錢呢,你說是嗎助理。”
又被問住的遠把剛剛在心裏想好的說辭又給咽回去了,點點頭:“太太說的是,太太不需要擔心的。”
“嗯。”
安寧不再說什麽,閉目養神。
但心裏已經有了芥。
遠略有所思,下意識地通過後視鏡看看太太的神變化。
很平靜,沒有半點緒。
一時間,他都不太太的心思了。
回到研究院,安寧目送遠離開,進去的同時撥通張元的電話:“張律師,什麽時候我們約個時間見個麵吧。”
安寧換好工作服,從更室出來的時候,迎麵走來小葵。
說:“安寧姐,有人找你。”
安寧好奇詢問:“是誰?”
小葵附耳道:“是你的婆婆。”
潘姨?
安寧頓時沉下來,這個時候潘姨來這裏找自己,絕對沒好事。
人是約在涼亭那邊。
走過去的時候,潘姨坐在涼亭裏正在打電話,依稀聽見說:“你別擔心,我已經在這邊了,待會兒我會和安寧說好的。”
聞言,安寧微微皺眉,隻見潘姨看見來後,便掛了電話。
出和善的表,和在私下的時候,完全是兩幅麵孔。“安寧,我來,有沒有打攪到你的工作啊。”
“我才和周時晏去完一場私人宴會回來,潘姨掐點過來找我,有沒有打攪,心裏不清楚嗎?”安寧張就是帶刺。
潘姨臉上的笑容有些繃不住,眼一瞇,有些冷。沉住氣,直奔主題:“我找你,是時晏的父親的意思。”
說時,就把一本檢本子擺在桌子上,“我已經替你做好登記了,回頭你有時間的話,就去做個檢查吧。”
見狀,安寧拿起檢本子,翻開一看,是全上下的檢查。
是為生孩子做準備的。
冷著臉,把檢單子丟在桌子上,“請回吧潘姨。”
潘姨看著被丟下的檢本子,頓時變了臉,“安寧,這是時晏的父親的意思,難道你想違背嗎?”
“要不是因為是父親的意思,那麽剛剛這本子不是摔在桌子上,而是潘姨你的臉上。”安寧沉沉地盯著。
潘姨咬著牙,怒氣衝衝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放肆了,還敢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安寧靠近,目森冷:“是周時晏給的承諾,他說過今後要是有人欺負我,或者我看不順眼的人和事,我都可以隨便應付,然後他來替我解決。”
“你!”
“不生孩子的人是周時晏,你該找的人也是周時晏,所以別在我這裏費功夫。”安寧不給說話的機會,“哦,還有,如果你想說不生孩子就離婚,那麻煩你讓周時晏立刻送離婚協議書過來,他同意,我就簽字,無二話。”
說完話,安寧轉利落地走掉了。
被氣得麵鐵青的潘姨一句話都搭不上,那張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因為這裏是研究院,沒辦法做什麽,隻能拿著檢本子氣呼呼的上車。
然後迅速給周父打電話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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