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樣,周時晏臭著臉,鼻尖深深吐出一口氣,同樣著車窗外。
遠隻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了。
怎麽又這樣了呢......
就這樣,安靜到詭異的氣氛一直維持到目的地。
兩人幾乎同時下車,遠打算躲得遠遠的,偏偏安寧把他住:“助理,人在哪裏,你帶我過去吧,我的時間比較急。”
聽這樣說,周時晏的臉隻有更臭,冷不丁道:“今天不是你的休息日,你還打算去哪裏?怎麽,還要回翰林莊園去設計比賽嗎?”
聽男人是在自己,安寧板著臉,給了他冷冷的一眼,“我想要早點找出兇手,不行嗎?”
“想要找點找兇手那就找兇手,說什麽自己的時間很急。”
“我就喜歡這樣說,有問題嗎?”安寧很冷淡地反擊他。
周時晏目鋒利如刀,什麽都沒說,轉進去了。
遠見狀,站在旁邊低聲勸說:“太太,您別生氣,老板他就是刀子豆腐心。”
安寧嗬嗬兩聲:“你比我了解他嗎?”
“......”
“他是什麽狗德行,我自己清楚的很。”
“!!!”遠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這話沒法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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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勇被關在一個房間裏,並沒有束縛他。
隻是閉門窗,一都投不進去,再加上房間裏什麽都沒有隻有幾把椅子和一張桌子。
久而久之,吳勇就已經開始恐懼了。
不斷地敲門,不斷地求饒,是沒有一個回應。
這種不到底的心虛,讓他無法靜心下來,甚至開始胡思想。
他已經非常後悔,收了那筆錢辦事了。
就在他幾乎要崩潰的時候,門開了,房間裏的燈也亮了。
吳勇猛然抬頭,看見進來的是周時晏和他太太的時候,他沒有過多的思考,而是當即跪在他們的麵前:“周總,周太太,我願意什麽都代,隻要你們能放我一條生路,還有,還有我收到的錢,我也願意全部上,隻要你們能饒了我。”
見狀,安寧明顯一愣。
沒想到這個男人不打自招了。
周時晏給了安寧一個眼神,暗示,你自己來。
然後,他邁著長,直接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了。
吳勇本不敢探頭,維持著跪著的姿勢,餘看著周太太還站在麵前,心還是懸著的。
安寧垂眸,盯著地上的男人:“所以這毒是你投的?”
“毒是我投的,不過是那個何小姐我投的。”
聽見吳勇說的話時,安寧眉頭一皺:“何甜?”
“對,就是何甜小姐。”吳勇點頭,“當時給了我二十萬,說我在們的酒水裏下藥,那時候我還覺得奇怪呢,怎麽還有人會想著自己給自己投毒呢。後來等我發現警方把周太太您帶走的時候,我才知道何甜小姐的用意。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我就跑了。”
說到這裏,吳勇直接哭了起來。“周太太,我是真不知道何甜小姐給自己下毒,就是為了陷害您。如果當時我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見錢眼開。”
安寧冷靜詢問:“除了給你錢,你在酒水裏下毒之外,還說了別的什麽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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