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麵沉凝可怖,看著安寧的目都變得質疑起來,“安寧,你現在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因為潘姨的話,安寧的心隻是驚了兩秒,快速冷靜下來的解釋:“按照潘姨這樣說的話,那是不是去個酒吧,有個酒保坐在我旁邊推銷酒,就了我在包養小白臉,在外麵鬼混?”
潘姨瞇著眼說:“你這是強詞奪理,這分明就是兩碼事。”
“張律師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吃幾頓飯而已,難道就因為他是離婚律師,就篤定我找他是為了要跟周時晏離婚嗎?”清晰幹脆的反駁後,安寧忽然就看向了陸晚晚,“陸晚晚,要不然你跟爸和潘姨說,我和你哥哥的好不好?”
突然被點名的陸晚晚很顯然都沒能反應過來。
安寧簡直就是給挖了個大坑。
要是說沒有很恩,到時候傳到周時晏的耳中,肯定會被借題發揮。
但如果說恩的話,豈不是替安寧做了鐵證。
見不說話,安寧角微微上揚,“你不說話,那就是篤定我和你哥哥不恩了?”
陸晚晚在心裏幾乎要把安寧給罵死了。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正在陸晚晚猶豫的時候,安寧對著周父說:“爸,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當著您的麵給時晏打電話吧。”
說時,安寧掏出手機,就要打了。
“等等!”陸晚晚當即喝道,隨即扭頭對周父說:“爸,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有什麽誤會,哥哥和嫂子的的確很好的。”
潘姨難以置信地瞪著。
陸晚晚心糟糟的,現在什麽都不顧了。
若是把周時晏給吸引過來的話,隻知道肯定不好。
潘姨指不上兒,便自己在周父邊繼續拱火:“就算你帶著張律師找時晏不是為了離婚的事,但為什麽三年多過去了,你的肚子始終都沒有靜。若是你們好的話,這孩子不都得生兩個了。”
說起孩子的事,周父就氣憤。“玲說的對,你這個孩子什麽時候能有。你的肚子要是不爭氣的話,那這個周,你還是別當了。”
見他們拿孩子說事,安寧無話可說。
之前和周時晏提過要孩子的事,是周時晏不肯要的。
潘姨見安寧沉默了,更是借題發揮:“安寧,難道真的是你的有什麽問題嗎?”
周父臉更差了,“安寧,說話!”
安寧的抿一條直線,這時,陸晚晚趁機說:“爸爸,您別這樣嫂子,孩子早晚會有的,嫂子現在事業才開始,恐怕也不好要孩子啊。”
說起工作,周父更多的是憤怒。“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當了三年的全職太太,又跑去工作。我看你是存心不想跟時晏要孩子,是嗎?”
“爸,如果您非要拿孩子說事的話,我不能接。我和時晏還那麽年輕,晚兩年要孩子,本沒問題。”
“晚兩年?那不如等我死了後要孩子得了。”
“老公,你怎麽說這種晦氣的話呢,你能長命百歲的呀。”潘姨心疼道。
“你現在就給我一個準話,這孩子什麽時候能有。”周父怒指著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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