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安寧抿抿,“他未必會答應。”
張元微笑:“嗯,但不一定。有時候,人需要力,在力的趨勢之下,那麽功率才能高。”
見他信心十足的樣子,安寧好奇地問:“張律師,你有把握說服他,是嗎?”
“有點把握。”
說時,張元把自己這些日子調查到的資料遞給,“你看看。”
安寧好奇地接過來,打開一看,不想第一張就是關於周時晏給陸晚晚花費的金額。“你是怎麽做到的?”
“做律師,總得有些門道嘛。”張元一邊吃一邊說,“加上你給的,這個金額是足夠的,另外後麵都是他和陸晚晚在一起的照片,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為好。”
“都要離婚了,我還怕看?”安寧笑笑道。
翻開後麵的照片,無疑都是周時晏晚上出現在陸晚晚的公寓裏,第二天出來的時候又換了西裝,照片的角落還有明確的時間。
這些,也知道的。
隻是看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刺眼。
冷靜道:“到時候照片可以被說是造假的。”
“還有視頻。”張元說。“約你出來,不是要給你看這些證據,也是讓你給個時間,我們什麽時候去找他。”
安寧想想後,說:“明天是周六,是我答應去夏侯伯伯家吃飯的日子,那就定在後天早上,可以嗎?”
“嗯,可以。”張元舉起紅酒杯,“祝我們功。”
“祝我們功。”安寧把紅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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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周時晏正坐在集團的辦公室裏,手拿著平板,裏麵播放的視頻正是張元和安寧前後進餐廳再進包間的畫麵。
他的臉沉可怖。
站在麵前的遠抿抿,著頭皮說:“老板,不然您給太太打個電話吧,有些話還是可以好好說的。”
啪!
周時晏把平板丟在桌麵上,手,重重地擰著眉心。“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麽。”
“您不是已經搞清楚了,今天的事都是老太爺的意思,太太也是無辜的嗎?”遠說。
“所以呢?”
“您就不該那樣質問太太的。”他大膽發言。
周時晏抬眉,遠又說:“老板,任何人都不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在沒有調查清楚真相的時候怪懷疑。換句話說,任何人都希自己的男人無條件相信自己站在自己這邊的啊。”
聞言,男人的眼眸了下。
想起自己問出的那句話,的確有些後悔了。
他問:“不願和我聊呢?”
遠說:“老板,您得先道歉啊。”
周時晏問:“怎麽道歉?”
遠:“.......”太太決心要離婚,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道歉真誠認真,人心思都很細膩,隻有真切到了,那麽才會原諒。而且道歉不要搞得那麽花裏胡哨,老板,您隻要拿出真誠就好。”
周時晏覺得他的話等於沒說。
看出老板對自己不太信任,遠打包票道:“老板,不信的話,您試試看。”
末了,他提醒:“如果您這次道歉又要拿錢出來的話,太太絕對會更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