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慊端坐在書桌後,白襯鬆了最上面一顆紐扣,只出一點脖頸,袖扣倒是解開了,襯袖口往上翻折,出兩截結實修勁的小手臂。
他一隻大手還握著鋼筆,Montblanc藝大師系列,全球限量4810支。
那隻藍金相間的鋼筆被他握在手裡,摁在紙上,筆畫利落落下他的簽名。
溫苓見他跟分別後如此認真工作,心裡更加不滿。
在臥室床上因他一冷一熱的言行而輾轉反側,男人卻將徹底拋在腦後,全神貫注工作起來。
雖然他認真工作的模樣很帥,有一令人著迷的冷峻。
可還是不滿。
男人掀眸,見小臉鬱結,不等他開口詢問,拎著一瓶妊娠油,繞過書桌,站在他側,一隻小手扯開他搭在書桌上的手臂,特別地側坐在了他的雙上。
他低頭,後背靠著他握著鋼筆的手臂,兩條纖細小垂在空中,把妊娠油塞進他空閒的大手中,紅潤的一張一合,語氣古怪道:「給我抹油。」
傅懷慊將妊娠油放在書桌上,先扣上鋼筆筆帽,將鋼筆放下,他才擰開妊娠油的瓶蓋,同道:「掀開子。」
「……哦。」溫苓遲疑兩秒,剛才走的急,也著急打聽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沒那麼喜歡,忘記穿安全了,以前穿睡讓傅懷慊給抹妊娠油時,都會特意穿一條安全保護的。
不過沒關係,兩人現在是。
溫苓想通後,不再遲疑,小手拎著擺就掀開了。
傅懷慊垂眸,眸底頃刻間沉了。
蕾花邊小合曲線裹著雪白麗的春日花園。
「要我回去穿安全再來嗎?」溫苓心地為他考慮。
傅懷慊將帶著妊娠油的大手覆蓋在圓滾滾的孕肚上,強迫自己移開目,結了,平靜:「不用。」
溫苓「哦」了聲,順帶著晃了晃因坐在男人大上而懸空的兩條雪白小。
男人是真的在給認真塗抹妊娠油,溫苓卻毫不在意,其實洗完澡就自己抹過了,讓他抹油只是來找他的藉口。
靠著男人一隻結實手臂,仰頭看傅懷慊那張俊不已的臉頰,不想拐彎抹角,輕輕抿,直接問了。
「懷慊哥,我剛才很煩惱,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同床共枕?」
「你是不是沒有那麼喜歡我?」
傅懷慊神態專注,看著明顯凸起的孕肚。
「很喜歡你,寶寶。」
「你是很喜歡肚子裡這個寶寶,還是我這個寶寶?」溫苓見他眸里只有孕肚,像是抓住他話里,飛快問道。
傅懷慊掀眸,眸深沉:「都喜歡,但更喜歡你這個寶寶。」
溫苓稍稍滿意了,但並沒完全滿意。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搬去主臥跟我同住?!」
傅懷慊:「真的想知道?」
溫苓:「特別想!不知道會睡不著覺那種!」
傅懷慊停在給抹妊娠油的大手,眸專注盯著懷裡,薄開啟,低聲:「吻我,寶寶。」
溫苓立即捂住自己的。
聲從指裡溢出來。
「不要。」
今天都親兩次了,再親下去,的明天就會腫香腸。
傅懷慊眸底帶了點笑,語氣卻正經而低沉:「吻了我,你就知道原因了。」
溫苓半信半疑著放下手,又半信半疑地仰抬頭,將自己的瓣印在男人薄上。
傅懷慊立即收手臂,修長手臂將的後背纖腰環繞住,慢條斯理地張開薄,一下一下吮住的瓣。
溫苓覺得男人的手臂和膛像是一張網,一點點將錮,男人這次吻的溫,只欺負的瓣並沒給予洶湧的舌吻。
可是不一樣,溫苓察覺到鼻尖男人的氣息沉重起來。
微微睜開眼,看向男人深邃的眼眸,察覺到了古怪。
傅懷慊此時鬆開的瓣,連帶著也鬆開錮的手臂,他啄吻兩下潤的眼眸,低低地問:「現在知道原因了嗎?」
溫苓的睡很單薄,一層的真布料,不同於車上和玄關兩人接吻時的景,此刻側坐在男人結實的大上,被他雙臂圍繞似的擁後,屁快要坐在他繃的小腹上。
所以能清楚知到肚子裡寶寶的生命起源地。
輕咳一聲,眨眨眼,不說話。
傅懷慊大手抱著的腰,讓屁遠離,但仍舊讓坐在自己上。
「與其說不想,不如說是不能。」傅懷慊親親耳朵,「只是靠近你便不自,為了你著想,也為了我的著想,在你生產前我們分房最合適。」
溫苓老實了,懷疑傅懷慊不夠喜歡自己的疑心病被柱子治好了。
咳了咳,想回房睡覺了。
可餘總是不自覺往男人西上瞥。
興許是鼻尖都是男人上好聞的冷木香,亦或者單純是鬼屬上線,溫苓邊用餘瞧,邊忍不住小聲道:「長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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