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看向了喬南,然後又看向後豎起耳朵的司徒南音,這兩個人可真是八卦啊。
許南歌無奈的了角,然後緩緩開了口:“我覺得或許是因為他發育了,有了結,不好再假扮人了。”
喬南頓時恍然大悟。
司徒南音也立刻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許南歌略有些無語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走了。
南家大門開啟的時間還有十幾天,現在需要準備一下。
南家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喬南和司徒南音甚至是沈知南現在都隻字不提,這讓心底覺到詭異和好奇。
就這麼走到了房間裡,看見霍北宴正在理著他的工作。
許南歌忍不住走過去詢問:“最近怎麼這麼忙?”
“嗯,先把未來一個月的工作都安排好。”
霍北宴淡淡解釋道。
許南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傢伙是想陪自己回南家吧?
但因為南家或許是和外面與世隔絕的,導致他必須先理好工作……
許南歌思索了片刻,站在了他的面前:“南家這次,你別陪我去了吧。”
霍北宴正在敲鍵盤的手微微一頓,接著男人就抬起頭來看向了:“為什麼?”
許南歌緩緩道:“這是我第一次去南家,我甚至不知道里面什麼況,我想去看看我媽媽是不是好好的,可是我不能保證自己不被認出來,如果知道我不是南格,我也許也會被困在裡面,你如果陪我去了,誰去救我?”
霍北宴聽到這話直接拒絕:“不行。”
許南歌一頓。
霍北宴直接走到面前,男人高大的形將整個人都籠罩在影裡:“南歌,你知道在海城的時候,你掉進海里的那幾天,我以為你死了,有多難過嗎?我也不要再一個人。”
許南歌聽到這個回答,忍不住嘆了口氣。
雖然早就知道霍北宴的選擇,但是有些問題還是要提前問一下的。
但見男人如此堅定,只能點了點頭:“行,那……就一起!”
“嗯,我們一定要在一起,無論生死。”
霍北宴抱了抱,然後轉坐在了辦公桌後:“這次去不知道要去多久,所以我要將未來的工作都理好,至於其餘的……你放心,我所有的都安排了後手……”
許南歌點頭。
霍北宴在忙碌工作,許南歌這邊早就把管理公司的大權力放給別人了,因此閒著沒事,乾脆出了門去找喬南。
經過司徒南音房間的時候,那人直接開了門:“你去幹嘛?”
許南歌:“你怎麼知道是我?”
司徒南音回答:“我聽腳步聲就知道是你經過,從我房間過去,就是喬南的房間,你要去找?”
司徒南音瞬間覺得手裡的瓜子不香了:“你有別的狗子了,就不我了嗎?”
許南歌了角:“我只是想要去請教一下關於南家的一些事。”
司徒南音悶悶不樂:“我也可以告訴你呀”
許南歌看著。
這傢伙之前剛跟著自己的時候,還很傲,南家的事什麼都不肯說,現在這是有了危機?
司徒南音這個格,天真活潑,眼神清澈,似乎覺能一眼就看到底。
卻是小狐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許南歌開了口:“那你跟我一起去吧,正要如果我要問到的東西,喬南說的不夠,你還可以做個補充。”
“好的。”
司徒南音就要出門,卻又停頓了一下:“你等我一下。”
接著進了門。
許南歌沒等,徑直走到了許池聘的房間,叩響了房門,裡面瞬間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就是喬南臉頰緋紅的開啟了門:“南歌?怎麼了?”
“哦,想問問你關於南家的事,但是你好似不方便?”
約間都能看到喬南脖子上的草莓印。
喬南咳嗽了一下:“是有點不方便,不然等……”
話沒說完,就見司徒南音帶著一袋子零食衝了過來,穿著一件兔子頭像的睡,腳上踩著茸茸質的拖鞋,衝過來以後,就立刻道:“獅子是不是不方便?南歌,你有什麼不懂的來問我吧!我方便的,許池遠今晚不回家!”
剛剛還打算說不方便的喬南立刻開了口:“我方便!”
堅決不能讓狐貍一個人在兔子面前刷好!
這麼想著,直接出了門,“我們去狐貍房間聊吧!”
許南歌剛剛敲開房門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選錯了。
五哥在家呢,怎麼能這個時間點來找喬南,此刻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就這麼浩浩,拖著一兜子零食來到了許池遠的房間。
這還是許南歌第一次進七弟的房間……
能看出來,許池遠是一個非常整潔,追究學的男人,他的房間裡充滿了嚴謹,套間的書房裡三面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理學等知識。
只是,在這樣的房間裡,有一個格格不的零食櫃。
還有幾個白的茸茸的抱枕和絨玩,一看就是司徒南音的。
而且!
書房裡面的書現在都被堆積到一個角落裡,現在那書架上竟然擺滿了零食!
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生生進了許池遠的生活裡似得。
偏偏司徒南音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東西與這裡不融合的自覺,一進門就抱著自己白的絨玩跳到了黑真皮沙發上,接著盤做好,隨手一拉就把零食車拉到了前面。
接著又從另一邊隨手一拉,小茶水都泡好了,直接主人家的姿態開口:“坐呀,都坐!”
許南歌覺這個房間很有趣,在司徒南音旁邊的小沙發上坐下。
喬南則打量了一圈,了角看向了司徒南音:“你就不覺得你打了人家許池遠的生活嗎?”
“有嗎?”
司徒南音很純真的開了口:“還好吧,我覺得我和他正合適!”
喬南了角。
許南歌就開了口:“好了,馬上就要去南家了,我來找你們,是想問問關於南家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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