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凝嚇了一跳。
藏著藥瓶轉過來,見是謝臨州之后又松口氣,左右巡視,確定沒有保姆過來之后才道,“在給你爸拿藥。”
謝臨州看著手里的藥瓶。
再看的神。
顯然不對勁。
“拿藥就拿藥,怎麼鬼鬼祟祟的?” 他拿過藥瓶仔細查看。
袁凝低聲音,“我正想問你,你有辦法拿到這個藥麼?” 謝臨州對藥不了解,但這個名字略有耳聞。
不記得它稀不稀有,但是很貴。
并且保險報不了。
謝臨州沒心思管,“這不是厲斯年買的麼?” “就是因為是他買的,所以才問你,要是咱們能買到,何必要他出風頭?”袁凝道,“這個藥效果好,但是快沒了。”
謝臨州視線一偏,“箱子里不是還有很多?” “都是假的。”
袁凝更加小聲,“我是怕斷了你爸接不上,所以買了些仿制藥備著。”
謝臨州深一沉,“你在想什麼,吃出事了怎麼辦?” 他不怕謝長林吃死了,是怕致死的原因查到他們頭上。
謝臨州正準備把藥理掉,被袁凝一把攔住,“沒那麼夸張,這家藥廠有我的人,經常模仿大牌子的假藥,除了效果差點,沒有出過人命,雖說價格比不上原來的貴,但也花了我不錢,你就這麼丟了多浪費。”
謝臨州謹慎道,“也不行。”
袁凝不滿,“不吃假藥吃什麼?難道讓厲斯年去買嗎?” “他作為大兒子,不該買?” “是該買,但你爸在搶救的時候,一直都是你陪著,他也以為是你的功勞,你想這個時候讓厲斯年全頂替了?” 這些話果然勸住了謝臨州。
他當時去醫院守夜,其實是在賭。
賭謝長林會死,死之前讓他在囑上把繼承權給自己。
賭他活著,那麼在恢復正常之前,給他留個好印象。
現在厲斯年跟他鬧矛盾,正是自己乘虛而的時候。
“回頭我查查,假藥先別給他吃。”
謝臨州拍了一張藥瓶的照片。
“對了,溫姒呢?”謝臨州問,“回來的時候沒看見。”
袁凝沒好氣,“出去做容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給了多錢?” 謝臨州不想跟討論這些問題。
“我跟溫姒的私事你別管,也惹是生非,要是鬧大了傳到沈知意那里,你知道后果。”
謝臨州拿出手機,給溫姒打電話。
溫姒剛從林海棠家出來。
把厲斯年給的照片存放在那兒了。
接到電話時,語氣如常,“怎麼了?” 謝臨州,“怎麼還沒回來?” “回來了。”
本來想簡單說兩句就掛了,但是想到自己在演戲,又多加了一句,“才從海棠家出來。”
謝臨州嗯了一聲,“我今天下班早,你早點回來,我們待會。”
溫姒,“……” 隔著手機,已經覺到謝臨州的急不可耐了。
溫姒道,“我生理期還沒有結束。”
謝臨州失笑,“我見你就一定要做?我們結婚兩年,我欺負過你嗎?” 聽到這話,溫姒更反。
之前想的時候,他在外面跟沈知意快活。
現在不想了,他腦子里進水吃回頭草了。
該來的總會來,溫姒說道,“我現在就回來了。”
“嗯,想吃你做的飯。”
他呢喃,“很久沒吃了。”
“……” 怎麼又做飯。
兩兄弟是提前商量好了麼? “早知道剛才就該你一起吃了。”
溫姒嘲諷。
謝臨州,“什麼?” 溫姒清清嗓子,“沒有,剛剛我才在海棠家吃過飯。”
回去做飯總比那個好,溫姒答應下來之后,又重新折回到海棠家。
“海棠,你上次說的那個藥,你現在有嗎?” “有。”
林海棠拿給,“還真要提前吃,過兩天才
起效果。”
“好。”
等會給謝臨州拌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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