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的心臟頓時失控,咚咚直跳。
好在宋川及時救場,“池公子,最近流行冒,沒什麼稀奇的,我最近也鼻塞呢。”
池琛聽他這麼說,逐漸打消疑慮。
“嚇死我了,我以為斯年跟溫姒親兒了。”
溫姒,“……” 親兒咋了。
…… “榮元杰上輩子造了福,娶了個這麼好的老婆。”
池琛吐槽,“今天那事兒,我要是他老婆我早就把他腦袋打扁了。”
溫姒豎起耳朵,“榮元杰私下對他老婆怎麼樣。”
私下不清楚,但是池琛聽了點流言,“玩花的,別說跟初了,見漂亮的也往床上拐,剛才我覺他對你就有點那意思。”
溫姒了手指。
難怪覺危機那麼重。
溫姒,“那他做的那些事,榮太太不知道?” “我都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池琛笑了笑,“腦人沒得救,知道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娘家不怎麼樣,什麼都靠榮元杰,所以有點自卑。”
說完不太確定,問了厲斯年,“沒錯吧斯年?” 厲斯年漫不經心回答,“嗯,腦確實沒得救。”
溫姒,“……” 含沙影誰呢。
雖說當初沒有自卑討好謝臨洲,但為了報答他當年的好,也做了很多讓步。
落在外人眼里,確實腦的。
“去年榮元杰所在的銀行,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
厲斯年開口,“聽說過麼?”
溫姒的耳朵立得更高了。
池琛接話,“你說跟謝臨洲有關的那事?” “嗯。”
“我聽過一點兒,聽說鬧得不怎麼愉快,但消息很快就被抹殺了,你知道?” “知道。”
厲斯年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把溫姒都急壞了。
池琛興趣的樣子,“什麼?” 溫姒也看向他。
就見他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將一頁資料的字放大。
正是銀行的東西。
上面加了私的水印。
溫姒想看仔細點,被厲斯年無息屏。
“……” 他吐出的字眼更無,“商業機,有外人在,還是別討論了。”
溫姒,“……” 池琛想到溫姒以前的份,輕咳一聲,“也是。”
溫姒張了張,干笑道,“你們聊你們的,我可以當做沒聽見。”
池琛問,“你對銀行興趣?” 厲斯年一句話打死,“應該是對謝臨洲還興趣。”
溫姒立即反駁,“不是。”
這個理由并沒有什麼說服力,池琛出可惜的表,“溫姒,你不能學榮太太,腦沒好下場。”
溫姒,“……” 冷冷掃了厲斯年一眼。
一張跟抹了鶴頂紅似的,聽著可真煩。
…… 把池琛送到家之后,宋川問,“溫小姐,接下來把你送到哪?” 溫姒看了眼時間,還早。
之前用借口說了在容,謝家人也不會無聊到跑來逮。
所以接下來,時間充足。
溫姒覬覦厲斯年知道的,含糊道,“你先送厲總吧,先不用管我。”
宋川看了眼后視鏡。
鏡子里的厲斯年,沉穩得跟個雕塑似的。
但莫名其妙,他能覺自家老板有點子暗爽。
“厲總,您回哪?” 厲斯年調整了一下坐姿,“回公寓。”
宋川明白,啟了車子。
溫姒看了眼導航,車程大概二十來分鐘。
思忖片刻,開口,“你今天在酒會說別人幫不了我,你可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厲斯年淡淡道,“瞎說的。”
“……” 溫姒不知道怎麼接話,看著他那張做作的臉也沒什麼說話的,干脆抿著看向窗外。
車安靜了很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厲斯年先說話,“啞了?” 溫姒扭過腦袋看他。
“干嘛。”
厲斯年,“你沒什麼想問的了?” 溫姒古怪道,“還有什麼好問的,你不是說是瞎說的麼?” “你信?” “信。”
“果然腦子有水。”
“……” 怎麼又罵上了,說臟話是能增壽還是怎麼的。
溫姒的眼睛瞟向他的手機,不自在道,“謝臨洲跟榮元杰那件事,到底是什麼事啊?” 厲斯年見魚兒上鉤,又裝起來了,“溫小姐,這不該是求人的態度,沒哄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