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這種事?!”
許詩嘉說完,就把譴責的目投向了林舒:“我倒霉你就這麼高興啊?”
林舒有些尷尬,怎麼知道當年的王衍之兜兜轉轉變了現在的許詩嘉。
餛飩店老板愣了愣,盯著林舒的臉看了半天,才有些不可置信道:“當初那個同學,就是你現在的朋友?”
“對啊。”許詩嘉把林舒攬進懷里,“當年眼神不好嘛,所以沒一下子和我談,可以理解,現在近視眼好了,立刻和我好了。”
林舒:“……”你什麼意思呢你,說我之前瞎嗎?
好在餛飩店老板的聲音打了林舒的思緒,他看了林舒兩眼,一個勁地夸贊:“真是大十八變,當初你看著比他小好多,現在你們站一塊可真般配,剛才走進來我都當是明星。”
許詩嘉被人夸般配,心好得很,不過林舒見他還是故作困擾地嘆了口氣:“不過現在不僅是我朋友,還是我老板哎,以前天天罵我折磨我,現在還是天天罵我折磨我。”
話雖然這麼說,但號稱自己被罵被折磨的許詩嘉,臉上一點痛苦也沒有,只有那種急于炫耀的得意。
果不其然,他又開始大放厥詞:“肯定那時候就好喜歡我,所以才老追著我跑,針對我,想引起我的注意,你看,蓄謀多年,最后還是把我搞到了手?”
“你說也真是的,當初想和我對象就早說啊,天天抓我,怎麼這樣啊!我當初還不太好,那時候那麼迫我,我每天被迫練短跑一樣,跑的都氣吁吁的,辛苦死了,當初但凡直說,我肯定只能從了啊,至于兜兜轉轉這麼幾年嗎?”
“哎,章叔,你這個餛飩店,可能是我朋友夢想起航的地方,是我們的定地哎。”
林舒:“……”你要不要臉呢許詩嘉?
好在餛飩店老板大概早就悉許詩嘉這不著調的為人,只一個勁地笑。
很快,他去后廚忙活了一陣,給兩人端上了餛飩,然后丟了把鑰匙給許詩嘉——
“要說起定地,這個儲間,應該才算是。”
他笑哈哈的:“你小子當初就是被你朋友從儲間里拽出來的,被拽還不肯停下吃,結果捧著個碗就出來了。那陣仗,像是抓違法紀似的哈哈哈哈哈,一把你揪出來,就朝你家那點保鏢喊,說抓到了抓到了,在這呢。”
章叔笑得高興,林舒卻有點笑不出來。
想了想,當初對許詩嘉是針對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年紀小做任何事都容易上頭,當初總之莫名其妙的就變天天抓許詩嘉了……
有點尷尬。
為此,林舒補救般表態道:“如果我知道你未來是我男朋友,我至會讓你吃完最后兩個餛飩再走……”
“是嗎?我以為你是不抓我了呢?原來只是讓我吃完了再上路?”許詩嘉怪聲怪氣道,“林舒,你人還怪好的咧。”
林舒:“……”怪氣如果有級別,許詩嘉顯然是大師級別。
清了清嗓子:“讓你抓走怎麼不是為了你好?你當初不是不太好嗎?但你當時要是好好和我說,我偶爾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次。”
可惜對林舒的“悔過自新”,許詩嘉顯然不信,他只盯著,出意味深長的笑:“你會嗎?你會放過我?你到現在不也沒放過我嗎?”
林舒清了清嗓子:“但有一點我要澄清,我當時抓你對你沒有那種意思。”
“哪種啊?”
明知故問。
林舒白了許詩嘉一眼。
許詩嘉也不生氣,還是嬉皮笑臉的。
兩個人就這樣,在這家經營多年的餛飩店里,吃完了讓人懷舊又好吃的餛飩。
高中從沒有和許詩嘉一起坐下來吃過的餛飩,如今兜兜轉轉,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圓滿。
林舒如今故地重游,沒有了過往的自卑、心底的怯懦和急躁,終于能安安靜靜毫無顧忌地慢慢坐著吃完一碗餛飩。
好好地和喜歡的人一起吃一頓飯,再也不用擔心打工遲到,再也不用急著回家洗服,再也不用為生活費發愁,滾燙的餛飩也同樣暖暖地熨燙著林舒的心,覺得溫暖而平和。
一碗餛飩而已,然而林舒心覺到巨大的滿足。
幸福非常簡單,只在于生活里這樣細小的點滴。
兩個人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地吃完了餛飩。
既然餛飩店老板都把儲室的鑰匙給許詩嘉了,許詩嘉自然不會放過這故地重游的機會,等吃完,他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拉著林舒就往后院走。
多年的經營下,以前簡陋的后院如今已經修建出了一個中式小花園,有假山流水,還養了幾尾魚,往后走,便是儲室。
許詩嘉拿出鑰匙,打開了儲室的門。
林舒印象里,這是個大的房間,然而如今重新審視,才發現記憶放大了房間的大小——這只是一個非常窄非常小的房間。
不過餛飩店老板把這里打掃的很干凈,如今擺放的東西也不多,大多數是些書,林舒拿起來翻了幾本,猜測多數是餛飩店老板孩子的廢舊教材。
房間里只擺著一把椅子,小的沒有空間放桌子。
“我以前就在這里吃餛飩的,雖然不是這把椅子,但也沒桌子,餛飩碗只能端在手里,很燙,那天你第一次發現我原來躲在這里,沖進來的時候,我嚇得差點把餛飩湯都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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