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關手龍頭,林舒走進了淋浴間,如今便了和許詩嘉一同在狹小淋浴間的狀態,水汽曖昧,玻璃氤氳,許詩嘉像個水鬼似的站著,漉漉的,冒著熱氣,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看著林舒,仿佛視線稍微離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不得不說,雖然樣子狼狽至極,但許詩嘉就算變水鬼,也是個英俊出眾的漂亮水鬼。
漂亮水鬼盯著林舒:“你看,你一來,雨就停了。”他盯著林舒,“我討厭下雨,所以我需要你,要你一直陪著我,在我邊,要我未來的日子再也不要有雨天了。”
林舒的心跳大聲到覺得甚至連已經離開的王亦舟都能聽見。
該死的許詩嘉。
干什麼又喝酒?
每次喝酒后爛攤子都是林舒來收拾。
還有當牛做馬當狗的,都是什麼鬼話。
誰家正常人這麼表白?
而且,最重要的是——
“我沒和潘瑜在一起。”
漂亮水鬼許詩嘉愣住了。
他狐疑地看向林舒:“可我聽到我爸打電話,說潘瑜有朋友了,細節都能和你對應上……”
“不是我。”林舒看了許詩嘉一眼,“你不是說潘瑜不行你行嗎?”
“對,潘瑜壞,我好。”
如果有智力測試儀,林舒確定許詩嘉此刻測出來的智商不會超過小學六年級。
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也無可救藥地喜歡著許詩嘉。
漂亮水鬼似乎也終于反應過來,他的怨氣像是突然一掃而空,眼睛微微瞪大地看向林舒:“你沒和潘瑜在一起,所以你是單?”
升騰的熱意讓林舒下意識移開了視線,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嗯。”
“既然你是單,我也是單,我喜歡你,那你禮尚往來,也喜歡一下我行不行?”
許詩嘉像是生怕林舒不同意,甚至不想給林舒回答的機會,他就迫不及待宣告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首肯了。”
“閉上眼睛。”許詩嘉的聲音低低的,“不同意的話就推開我。”
“什麼?”
林舒來不及反應,腰就被許詩嘉不容分說地摟住了,他的力氣很大,手掌上的熱意和意隨著接過傳導到林舒上。
林舒覺得自己仿佛置熱帶雨林,像是一棵樹,而許詩嘉是纏繞在上的藤蔓,生命力旺盛要和糾纏到不死方休。
許詩嘉沒有給任何反應的機會,他把林舒到了淋浴間的玻璃上——
“因為我要親你了。”
話音剛落,他便俯下來,不顧自己上的水意和意,捧著林舒的臉,開始吻。
許詩嘉的吻細致而深,帶了淡淡的酒意,讓林舒恍惚間覺得也為此被連帶著影響了反應系統,也徹底落了許詩嘉的醉酒圈套。
在他掌中,變得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無措又悸地被眼前這個男人吻著。
在仄的淋浴間里,在水汽和意蒸騰的空間里,許詩嘉在林舒的上,忘我地兇狠地吻著。
林舒仿佛覺得自己像一棵被充滿心機的藤蔓盯上的樹,那些藤蔓在自己上蜿蜒生長,完全沒有章法,肆意妄為。
許詩嘉像一位認真細致的勘測員,親自進無人的森林,探測地形,不惜冒著危險進無人的地,只探索無人抵擋的起伏山丘。
許詩嘉摟著林舒的腰,吻得忘我。
輕的,的。
許詩嘉的吻開始漸漸變了味。
醉酒的男人失去了平日社會規訓的準則約束,變得貪婪而野難馴。
這可是在許詩嘉家里的淋浴間,不是在酒店開房!
許詩嘉肆無忌憚了,林舒不可以。
明明剛才還說給自己當狗,但林舒看,許詩嘉分明是想當狼。
幾乎是用力一把推開了許詩嘉,拍開了他上下作的手。
林舒紅著臉,雖然想努力變得嚴肅,但一開口,聲音卻綿綿的,帶了點微妙的息——
“別手腳。”
結果就這樣,許詩嘉還委屈上了——
“我淋了一晚上雨給你打電話,你不是答應我了嗎?為什麼我不能抱不能摟?”
你那是抱和摟嗎?你要臉嗎?
而且……
“誰答應你了?我答應你什麼了?”
“做我朋友啊。”許詩嘉語氣無賴上了,“你不是沒和潘瑜在一起嗎?”
他湊近林舒,又趁沒防備快速親了的臉頰一口,在耳畔得寸進尺地低聲道:“是為了我吧?”
“為了我,才不要他。”
“因為我好,他本比不上我。”
“你也不要我哥。”
“因為我哥也不行。”
“你更不會要別的男人。”
“因為沒有人比我更好。”
許詩嘉一改剛才可憐的棄犬模樣,語氣變得有些得意,一口氣自問自答了好幾句——
“反正我是這個地球上最好的男人。”
說到這里,他停下來,看向林舒,雖然還帶了醉意,但語氣變得難有的認真。
“林舒,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留在你的團隊,讓我留在你的邊,讓我當你的男朋友,讓我當你未來孩子的父親?”
“男朋友就男朋友,什麼未來孩子的父親?你是不是想的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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